,九風帶著嚴默落在了東城樓頂。
嚴默看著城內歡騰的人群沒有下去,他扶著牆壁一點點挪到了城樓內。
門口沒有人,包括他的護衛都已經去享受勝利的狂歡。
不少人發現九風大人的身影,大家高聲喊叫歡呼著,原戰拍拍猛的肩膀,讓他代替他留在這里,而他則趁大家的目光被九風吸引時,往東城走去。
九風不喜歡那些火堆,也不喜歡這份吵鬧,它停在東城樓頂狠狠地瞪視著下方那些對它跪拜的兩腳怪,它正在找那幾個長翅膀的鳥人,它覺得小兩腳怪不開心都是因為他們!
原戰掀簾入內,用石塊壓好門簾,脫掉身上的獸皮戰甲扔到椅子上。
他看到了默。屋內點著兩個火盆,現在晚上還是很冷。
火光照映出嚴默的身形,他此時正蜷伏在獸皮上,像是已經入睡。
原戰瞅瞅自己身上的泥土,抖了抖,看石盆里還有些水,也不管這些水嚴默有沒有用過,他直接抄起來洗臉洗手還擦了擦身體。
原戰自覺自己已經很干凈了,就這么晃著大鳥走過去往獸皮床鋪上一倒。
嚴默睜開眼睛。
原戰轉頭看他。
「你老了是不是就是這樣?」原戰隔著獸皮把手放到嚴默的腰上。
「想要嗎?」
「……你說什么?」
嚴默冷笑,「我問你,想要嗎?想要用你的……」
嚴默後面的話說得非常粗野,原戰喉嚨動了一下。
「你說真的?」男人的聲音有點沙啞。
嚴默直接脫掉了自己身上還有些潮濕的獸皮衣。你對我的行為,不就是我這個罪犯應該受到的懲罰之一嗎?
原戰的手在獸皮上來回抓了兩下,哪怕嚴默此時看來十分衰弱滄桑而且疲累至極,他也忍不住想要碰觸他。
嚴默坐起身,突然爬到原戰身上,騎壓住他。
原戰喉嚨再次大大動了一下,伸手扶住他的腰。
嚴默卻不耐煩地拍了下他的胸膛,低頭,張嘴一口咬住青年的喉嚨。
原戰……眼睛都赤紅了!
自作孽不可活。
嚴默醒來想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門和窗都被獸皮簾遮著,看不見外面天色,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身體稍微動一動,就拆骨抽筋的痛。
那牲口!
對著一張生命力消退、開始起皺的老臉竟還能干勁滿滿。
二猛那牲口好歹還是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見,原戰那廝可是明晃晃地看著他的老臉皮、看著他起皺的身體,折騰了他一次又一次!
好吧,雖然是他先引誘了對方。
他這是怎么了?
嚴默神經質地摳著獸皮墊,他竟然在痛苦和自我惡心中感到了自虐的快感,他一定是變態了!
他沒有愛上原戰,甚至沒有多少喜歡那廝,可他卻主動騎到了對方身上。
嚴默突然悶悶地嚎叫一聲,忍痛爬起來,穿上獸皮衣,掀簾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