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兩個部落離得遠也就罷了,可我們離得這么近,大家一開始心中就算有怨恨,可在見到我們比原際過得好以後,這份怨恨就會逐漸消失,甚至會對原際的族人產生憐憫。
種種情況下,我可不敢保證跟著我回來的這些人中有沒有一兩個被老祭司拉了回去。」
「你想得還真多。」
「你不是想不到,你只是懶得去想。」原戰多少也看出嚴默對於管理部落其實並不是很上心,有些事情沒有真的冒出頭,他就懶得管。他的心思除了己身鍛煉,就幾乎全用在了那些稀奇古怪但對部落大有好處的事情上。
嚴默默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上輩子他就不喜歡搞辦公室政治,也對揣摩人心不感興趣,頂著個不會做人的名頭活到死,就算如今能再活一次,就算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毛病,可近四十年的思維模式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改過來。
性格一旦養成,除非徹底格式化,否則多少都會留下一些痕跡,年紀越大越明顯。
知道自己毛病和缺陷在哪里的人有不少,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徹底扭轉過來?話癆的人仍舊會話癆,暴躁的人再怎么壓制也改不掉易怒,狡猾的人也不會變得老實。
如果他身邊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如果他要孤軍奮戰,也許他會因為環境而不得不強迫自己壓制本性,而努力去鑽營和改變自己。可如今他有原戰,有已經初見雛形的管理機構,而他的祭司地位又讓他不必太去鑽營什么,慢慢的,他又習慣性地做起了一心鑽研的甩手掌櫃。
他知道這樣不好,也知道該防著身邊人一些。不過他真的沒防嗎?
嚴默突然伸手捏了下原戰的臉蛋,這輩子,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他。
原戰抓住他的手,張嘴咬了一口。
一臉愁容、哀傷和憋屈的壕,「……」你們倆在上面干啥呢?信不信我拉著你們一起同歸於盡!
原戰目光對上下面的壕,很直白地又摸了下嚴默的大腿。這是我的祭司!我想親就親、想摸就摸!不服,來戰!
嚴默踢了原戰一腳,扔掉按在他大腿上的爪子,「啪啪!」拍了兩下巴掌,引起下面所有人注意。
「壕酋長,原際的諸位,別那么激動,我沒說不能救人。不過……」
不過什么?!原際的人一起聲看他。
「你們真的中毒了?」
哎?
「剛才我看了三人,沒有一個中毒,其他人我雖然還沒有仔細診斷,但從你們的神面貌上來看也不像中毒的樣子。」
壕吃驚,「你說我們沒有中毒?」
「至少現在在這里的人應該都沒有中毒,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輪流為你們診斷。」嚴默瞄向趴在地上的秋實,眼中滿是失望。
「我還以為你真的有本事下那種平時沒事、一到時候沒有解葯就完蛋的傳說中毒葯,看來你也是騙人的。」
假秋實臉色灰白,那小祭司竟然看出來了!
壕充滿疑惑,「可是當初我親眼看到他指著一名戰士,那戰士就毒死了。還有幾人也出現中毒症狀。」
「大面積下毒,平時無事還想定時發作很困難,連我都不一定能做到。我想他一開始只是利用一些慢性毒給少數人下毒來詐你,先讓你害怕,以為族人真的都被他用毒葯控制,加上你又被他用神力控制住,他讓你頭疼,你就會頭疼,自然更會相信他的話。」
「那么……」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