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無法低頭,過了一會兒,他主動抱住蛇膽的雙腿。
蛇膽松手。
衛八低頭,埋進他的胯間。
選拔場中還在挖掘尋找的戰士和奴隸無一人敢往這邊多看一眼。
第三場選拔被推遲了兩天,原本三日後舉行,改成了五日後。據說是大祭司向天占卜,覺得那天不好,會影響黑土城來年的成。
雖然不知道黑土城神殿在搞什么鬼,但能多休息兩天也是好的。
嚴默這五天比前面加起來都忙,不時有部落人上門來請他去幫助治療之前選拔賽的傷者。
嚴默來者不拒,誰請都去。
原戰每次都要跟著,不讓跟就不讓去。
嚴默臉色漠然:「我昨天給人治療傷口,你干了什么?」
「沒干什么。」
「你把人的肉給削了,還用手指蘸血,送進嘴里咂了咂。」嚴默面無表情地提醒他。
「是你說那人傷口有毒,必須有新鮮的血流出才算好。」
「我沒讓你削人家的肉!」那種程度的毒傷完全不用削肉挖骨,只要內外兩副葯,持續用個三天就能好。
「他感激我了,說他早就想這么干,但他自己下不了手。」某人理直氣壯。
「你忘了老頭說了什么?他說你不能見血,而你現在……」
原戰打斷他,「他沒說不能,只說不要隨便見血。」
嚴默怒:「那他還說了不能殺生!」
「那我就等著別人殺死我嗎?你就這么希望我死?」
嚴默深吸一口氣,「你現在不可理喻,我懶得跟你說。」
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男人的臉色冷了下來,「怎么?晚上不跟我睡,現在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你這幾天天天往外跑是不是看中了其他戰士,想讓別人做九原首領?你看上了誰?黑水贏石?阿古達?還是吳尚高?」
嚴默一針扎在那只扣得他肩膀生疼的大手上,氣得都怒不出來,「關吳尚高什么事?他就來過我們大棚一趟,跟他說話最多的是你,不是我!」
男人瞧瞧酸麻無力的手,肯定了,「那就是阿古達和黑水贏石了。」說著放開手就走。
「站住!你干什么去?」嚴默剛想不管他,又感不對,連忙喊住他。
原戰停住腳步,轉頭,「我去找那兩人打架,我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最強大的戰士。只有最強大的那個才能留在你身邊!」
我謝謝你!「你給我站住!打屁打,再過兩天就第三場選拔了,你想三人都不能參賽嗎?而且我什么時候說要讓他們當九原首領了?黑水贏石和阿古達明明都是你開口邀請的人。」
「我後悔了,現在就讓他們滾蛋,以後都不要來九原。」
「原戰!」嚴默見街上有人看他們,覺得這對話不能再進行下去,他今天的出診也到此為止,一把抓住男人手臂,「你給我進來!」
原戰想震開他,又怕傷到他,不是很情願地被拉回大棚屋。
跟在嚴默身後一起出診的丁寧丁飛互視一眼,兩人什么都不敢說,也跟了回去。
屋內,只有受傷的少年躺在獸皮鋪上無聊地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