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抱著巫果也沒逃掉,頂著腦門上被敲出來的紅包包,眼淚汪汪地看嚴默:師父,我做錯了什么?
巫果更倒霉,睡得正香被彈了小嘰嘰,眼睛還沒睜開嘴里就開始嗚哇。
嚴默挽袖子揍某人,「你幾歲了?一天到晚就會欺負我徒弟!」
「我是在行使師爸的責任教導他們,這些小崽子都被你寵壞了。」某人義正言辭。
嚴默無語半晌:難為你了,竟然想出師爸這個詞。
坐在一邊的大河很想問:如果鼎鉞放棄的那么容易,那么那遺跡還有去的必要嗎?他們應該已經把好東西全部搬完了吧?
不過看這一家鬧得開心,大河就把這個問題放到了一邊,他想既然這兩位親自出來,那遺跡就肯定還有探索的價值這就是對祭司大人永遠充滿謎樣信心的九原人典型。
螺被帶過來時,九原最高家庭已經恢復「正常」,至少看起來都人模狗樣,只巫果還在憤怒地啃著他戰爸的手指瀉火。
螺像是有點被嚇傻了,人木木呆呆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站在嚴默等人面前不住發抖。哪怕獵再怎么跟他說,默巫只是想問他一點事情。
螺還想乞求獵,說他不想回家看看了,只要讓他歸隊就行,但他現在連這個要求不敢說。
斯見獵沒阻止,也跟了過來。
「你們倆先坐下。」嚴默抬手示意。
小黑勤快地給兩人發了兩個墊子,又給他們倒了兩杯水。
嚇得腿發軟的螺被小黑按坐到墊子上,又硬塞給他一個水杯。
斯用力攥著木杯,跪坐到地上,他不敢用那個一看就很致很厚實的皮毛墊子。
嚴默看兩人太緊張,示意其他人全部散開,可幾個小的都不肯走,蘇門倒是聽話,可是他看大家都不走,他也又坐了下來。
原戰更不肯走啦。
獵和大河幾個倒是笑著坐離得更遠了一些。
「你叫螺對嗎?」嚴默用最和藹的神情對少年說到。
螺傻傻地點頭。
斯輕輕撞了他一下,螺連忙顫抖著嗓音用最大的聲音回答:「是,大人。」
「不用緊張,我請你過來不是責罰你,而是有一些事要問你。」嚴默語調舒緩,似能直接撫慰人的靈魂。
螺忽然就覺得眼前的祭司大人沒那么恐怖了,本來默巫大人就不恐怖,只是他害怕高層已成為本能。
嚴默又看向斯,「我記得你是原來的奴隸兵頭領,名字叫斯,對嗎?」
「是,大人。」斯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