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生病(早起就被玩弄屁股)章(1 / 2)

蘇不言醒來時正躺在庄秋品懷里,昨晚他沒能回家,只不過抗議了兩句就被庄秋品丟到床上揉弄了一番,庄秋品對他的**ai不釋,技巧也高,蘇不言這個小白兔還沒能撲棱兩下爪子就被壓著打了一通,繳槍投降了。

蘇不言想到此,就覺得**又疼了。他正想偷偷從庄秋品懷里出去,攬著他的腰就緊了緊,庄秋品翻到他身上,含住他的嘴唇又啃又咬,親得蘇不言喘不過氣來。

「你g嘛啊。」蘇不言軟軟地抗議著,庄秋品笑了笑,大握住蘇不言的細腰來回撫摸。蘇不言被他摸得心跳加快,頭暈目眩,昨天高c的快感重新浮上心頭。

庄秋品將蘇不言翻過來,讓他跪坐著,上半身趴在床上,昨天被打得通紅的**現在又恢復了白nn的模樣,貼著庄秋品掌的部位又軟又n,讓庄秋品忍不住又揉了起來。

「啊……別揉了,疼……」蘇不言知道庄秋品不會真的弄傷他,他也很喜歡被庄秋品這幺欺負,兩個人完全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他的羞恥心又讓他忍不住出聲阻止。

庄秋品的順著蘇不言圓潤的t向下,一直探到蘇不言緊致的後x外。

「不要……」蘇不言驚叫一聲,他回過頭看著庄秋品,身t也因為緊張而綳緊。「我還……還沒准備好。」

庄秋品安撫地在他的的背上啄吻,他的離開後x,而是在腿根和大腿內側流連。蘇不言順勢跪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庄秋品更加方便,他反復捏著大腿內側的軟r,只拿碰還不夠,他俯下身,大腿內側一路t吻向下,最後回到圓潤的t上。

「嗯……不要了……」蘇不言感受著庄秋品伸出舌頭在他的t上游走,腹部的火熱傳到四肢百骸,又最終聚到身下已經顫抖著豎立起來的部位。

回答他的是庄秋品在他的**上重重地咬了一下,蘇不言的一軟,重新跌回床上,庄秋品的往前一模,挑了挑眉,「寶貝,這幺快就s了?」

「你不要再碰我的**了!」蘇不言氣喘吁吁,又羞又急。他從來不知道被別人摸**也能夠這樣舒f,明明庄秋品還沒進去,他就已經爽得要命。到底是他太y盪還是庄秋品太厲害?

庄秋品壓在蘇不言身上,他b起的x器抵在蘇不言的t上,蘇不言臊得渾身通紅,埋著臉不說話。

「你說不碰就不碰。」出乎意料的,庄秋品答應了下來。

「真的?」小白兔不敢相信。

「恩,下次不玩寶貝**了。」大灰狼信誓旦旦。

蘇不言紅著臉,啐了他一口,「說什幺呢。」

庄秋品摸摸他的臉,笑得無比溫柔。已經吃過虧的蘇不言依舊傻傻地相信了庄秋品的話,心里還有那幺點失望。

完全不知道大灰狼在心里打的算盤。

張行嵐的辦事效率很快,接到李嬰寧電話後,隔天就說找到那j個流氓了。

「哦……「李嬰寧正在睡午覺,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們之前還犯了其他的事情,是要送警察局還是等你過來教訓他們一頓?」

李嬰寧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嫌棄道:「哥,我生氣說的話你還很當真了?做好守法公民,為社會做貢獻好嗎!」

和張行嵐隨便扯了j句後,李嬰寧就掛了電話,他彎著腰,臉埋在膝蓋上,過了一會又把自己用被子裹好,下了床去找高禮衡了。高禮衡正在客廳看球賽,李嬰寧把自己塞進他的懷里。

「怎幺了?」高禮衡親親他的額頭,溫柔地拍著他的背,「誰打電話給你?」平時李嬰寧午睡肯定要過點才會醒,現在才躺了半個小時就爬起來,肯定是有人吵醒他。

「哥,他找到昨天那j個人了。」李嬰寧頓了頓,又說:「老公,頭疼。」

李嬰寧睡到一半被吵醒,太yx突突的疼,還有些暈,難受得很。這時候重新睡一覺比較好,偏偏高禮衡不在身邊,他又睡不著了,這才把自己團吧團吧來找人了。

高禮衡幫他揉著太yx,輕聲哄道:「老公陪你繼續睡好不好?」

李嬰寧點點頭,高禮衡把電視關上,然後抱起他回到卧室,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李嬰寧靠在他的懷里,眉頭微微皺著,似乎睡也睡不安穩。

高禮衡等李嬰寧睡熟後,探了他的額頭,倒是沒有發燙。

因為沒有發燒,高禮衡原以為是像之前那樣睡得少了頭疼,結果下午李嬰寧醒了以後就說頭暈,胃里難受,很想吐但是又吐不出來。

高禮衡立即幫李嬰寧換了衣f,開車送他去醫院。因為李嬰寧的身t原因,所以高禮衡帶他去的醫院是認識的人開的。這家醫院的院長和高禮衡有輩分關系,認真來說高禮衡還是他的小叔叔,而給李嬰寧用y調理身t的就是院長的父親。

李嬰寧有些小感冒,沒有發燒,開了兩小瓶吊針讓他吊著,醒了以後拿上y就可以回去了。

打完吊針後,李嬰寧醒來還沒說上j句話就吐了兩回,吐完以後總算好受一些。

「阿衡。「

高禮衡轉身,見是院長的父親,一直嚴肅的表情放松了些。

「白伯。「高禮衡禮貌地喚道。

雖說輩分上兩人是表兄弟,但是年齡上根本不相符,高禮衡小時不懂事便是叫得伯伯,長大後也沒有換稱呼,家里人也沒有糾正,畢竟稱呼問題並不是很重要。

「病房里是上次那個小伙子吧。「白年之已過古稀,但樣貌看起來至少年輕了十j歲,這和他平時注重養生有所關系。

高禮衡點點頭,白年之跟著往里看了一眼,說:「你帶他來時,我也是吃了一驚。你啊,和你二哥一樣,平時悶不做聲,結果比誰膽子都大。」

高禮衡笑了笑,沒有說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