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話分兩頭『上』(被壓在玄關操/抱到沙發上繼續/射進嘴里)章(1 / 2)

高禮衡陪著李嬰寧又去了一趟醫院,重新檢查了一遍。在等結果的時候,高禮衡去找了院長,和他確認了相關的注意事項。

「這件事,家里那邊知道了嗎?」

高禮衡皺了皺眉,說:「不要告訴其他人。」

這一年來,高禮衡和父母也做過j涉,高母已經松口,可高父還是油鹽不進,不過有高母從旁協調,倒也不會有什幺關系。

只是現在李嬰寧懷y,難免那兩位會有什幺反應,驚到了他。

「真看不出來,竟然是你先一家口,小叔叔。」白鄰促狹一笑。

他比高禮衡大了十歲,可高禮衡比他高了輩分,所以平時他要調侃高禮衡時,就會這幺叫他。

高禮衡隨在白鄰的肩上打了一下,出去找李嬰寧了。

李嬰寧在醫院的等候區坐著,長椅太涼,高禮衡就脫下自己的外套讓他墊著。他的身t特殊,醫生都和別人不一樣,是院長親自安排,簽過協議的。

「嚶嚶。」高禮衡走近李嬰寧,牽著他的起來,「怎幺樣?」

「寶寶很健康,我不是已經來看過一次了嗎。」李嬰寧拿起座位上的外套,和高禮衡一起往外走。

之前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李嬰寧已經懷y20天,現在一切都是小心為妙,所以做完檢查後,高禮衡就直接開車回家了。

其實如果不是李嬰寧的身t特殊,只要有哪里變化,反應都會比普通人要大,他是不一定能夠感覺到自己懷y的,而是要等到下一次敏感時期。不過不管怎幺說,越早發現越好。

唯一要擔憂的大概是懷y後期的妊娠反應,李嬰寧要辛苦許多。

「老公,可我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試……」

考完試,李嬰寧就要隨著學校安排去進行實習,可這段時間他怎幺可能在外奔波。

車子因為等紅燈停下,高禮衡握住李嬰寧的,吻了吻背。「這些不用管,我會解決。」

聽高禮衡這幺說,李嬰寧就安了心,乖乖地點頭。

高禮衡已經想過,把李嬰寧實習的半年時間空出來。等考完試以後,他就會帶李嬰寧回去。學校這邊太多東西都不方便,不可能在這久留。好在就算等到回去,李嬰寧都不會有特別顯眼的異常。期間需要轉的地方,這都不是什幺大問題。

回到家,李嬰寧回房間休息,只是高禮衡進來的時候,他還沒有睡著。

「怎幺了,寶寶?」高禮衡坐在床邊,俯下身撫了撫李嬰寧的臉。

李嬰寧看他,「老公,你和我一起回家?」

李嬰寧指的是考完試以後,高禮衡和他一起回自己家。

他出櫃快一年了,和高禮衡家情況不同,他的父母這邊好說話得很,李嬰寧撒j個嬌,就什幺都解決了。

「恩,我和你一起回去。」高禮衡ai憐地親親李嬰寧的鼻子,「這件事,還要和你的父母說。」

高禮衡提的正是李嬰寧所想的。

「寶寶,你想讓二哥知道嗎?」

之前沒有孩子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瞞著,但是現在有了孩子,總會有破綻的。高父高母是因為現在不理事物,所以高禮衡的事情,他們沒有辦法cha,就算想,高禮躍也不會讓。

高父高母小時把兩個弟弟j給高禮躍教著養著,二十j年過去,父母的話雖然有分量,卻也僅此而已。高禮躍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弟弟。

再過j個月,高禮衡猜測高禮躍就該知道這件事了,但他有信心,高禮躍不會去g涉這件事。剩下的,就是高禮禾了。

李嬰寧甜甜一笑,說:「肯定要讓二哥知道啊,我還想讓二哥陪我。」

高禮衡也跟著笑了,李嬰寧往旁邊蹭了蹭,讓高禮衡和他一起躺著。

「二哥知道的時候,肯定會炸的。」李嬰寧吃吃笑著,「他肯定要說你,說你是個不孝弟,這幺重要的事情現在才跟他說。」

想著高禮禾那副模樣,高禮衡眼底也浮上笑意。「他還會說,自己也想要。」

「二哥喜歡小孩啊。」李嬰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兩天摸肚子已經變成了一個習慣。

「我們的寶寶,誰都會喜歡。」

「噫,老公,誰教你說這幺甜的話?」李嬰寧笑嘻嘻地抬去捏高禮衡的臉,「不准這幺早就讓寶寶懂得怎幺說甜言蜜語。」

高禮衡任著李嬰寧玩,繼續說道:「讓二哥照顧一天孩子可以,久了他就煩了。」

「我之前也是這樣啊……聽話的小孩子可以,不聽話的,我會揍他們。」

「二哥也會揍,直接丟出門。」高禮衡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有一次,因為不聽話的小孩把故意他的一副作品弄壞,二哥拿了衣架,把他的大腿和**打青了。」

「哇,二哥好猛,」李嬰寧睜大眼睛,「不過也是那小孩活該啊,誰讓他去碰別人的東西。」說著,李嬰寧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寶寶,你以後可不能這幺沒禮貌,否則會被打如果┓┓】的。」

「我們的寶寶不會,」高禮衡摸摸李嬰寧的頭,「他要是敢,我先打斷他的腿。」

李嬰寧心下一顫,想到高禮衡平時怎幺管他的,頓時就慫了。

這一刻,嚶嚶又想起了被高爸爸打**支配的恐懼。

「蘇老師,今晚的聚會你去嗎?」

蘇不言合上教案,看向同事,「我今晚還有點事,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

同事也是過來問一句,見蘇不言不去也沒說什幺,和其他人走到一塊,一起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除了蘇不言就沒其他人,他檢查了一番,鎖上門往教職工宿舍樓走。

庄秋品不在學校,他被選進一批教師里,一起去批改一個競賽的試卷了,應該是要過j天才能回來。

在等電梯的時候,蘇不言收到一條短信,是庄秋品的表m發來的。

蘇不言沒有點開,而是直接刪除。

今年過年時,庄秋品帶著蘇不言回過一次家了,庄父庄母對蘇不言很好,一直招呼著他,這讓蘇不言又驚喜又感動。

他的父母早早離異,他對家庭的渴望的確是有的,庄秋品滿足了他的願望。

只是沒想到,家人這邊沒什幺問題,這個表m卻是個神經病。自從知道了庄秋品和他的關系後,時不時就發來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

一開始蘇不言還在奇怪,後來就告訴了庄秋品。大概是庄秋品做了什幺,短信斷了,現在庄秋品不在,她竟然又發來了消息。

蘇不言想了想,還是又拿出,很快就把內容編輯好。內容大致是說對方是個傻b,一天天戲多的怎幺沒進軍娛樂圈,腦子里進水了也不晾晾,就知道拉人一起徜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