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籃球場外抱不平(2 / 2)

最長的一夢 魚聯盟 2715 字 2021-02-23

號還是不加理睬,只是冷冷的看著那伙人,准備離開。江之寒看著她有些孤傲的側影,心里就有一股怒氣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他站起身來,大聲說:「輸了就輸了,幾個大男生怎么象潑婦罵街一樣丟不丟人」那幾位雖然罵著5號,但對著一個女孩兒也做不出別的什么,突然聽到有人接聲,就象吃了興奮劑一樣朝著新目標沖了過來。為這位陰陽怪氣的:「喲,還有男人婆的粉絲,好難得喲!」說怪話江之寒是絲毫不懼的,他冷冷看著對方,嘲笑道:「幾個男人就會口出穢言罵女生,我看你們連女人都不如,當個太監說不定人家都嫌棄。」這句話說得惡毒了,對面幾位叫囂起來:「嘴賤討打」。陳沂蒙早就站在旁邊,走上一步,說:「,現在高一小的孩很囂張啊。」那幾位當然不服,大罵道:「高二高三了不起呀,我們一樣打。」就有人沖了過來。

誰也沒想到最先出手的是楚明揚,他一把把前面一位仁兄當胸推開,大叫道:「唧唧歪歪,要打就打。」雙方的推攘一觸即。有人對著楚明揚就是一拳,江之寒看的清楚,他的眼力和反應靈敏度已今非昔比。在楚明揚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之前,江之寒一把抓住襲擊者的拳頭,那人使勁掙扎了幾下,卻是掙脫不了。江之寒叫道:「慢著」,把那人拳頭放下:「剛才球賽打的不服氣,要打架定輸贏也很好。你們還是定下道來,是3個對我們3個呢,還是6,7個一起上,我們這就一起上北山坡上面去打,免得誰輸不起要跑去叫老師叫保衛科的。」旁邊一個聲音插話道,」是四個」。江之寒回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顧望山已經站在他身後。

人群里有人在陰陽怪氣的說:「顧公子,我們好怕喲。」江之寒朝顧望山笑笑,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幫人。江之寒其實心里清楚,七中的絕大多數在校學生不比那些拿著鋼管劈刀進來砍人的混混。七中的校規很嚴,如果動用器械打架的話多半會被開除,而誰也不願冒這個險。七中的人起沖突,以對罵為主。偶爾打起來,也是以恐嚇為主。說白了,就是要嚇住對方,如此而已。

江之寒擺出一幅打架老手的樣子,那邊的人其實已經有幾分怵了。再加上剛才江之寒把那個氣力最大的一手抓住,讓他動彈不得,已經多多少少震懾住了對方。但面子不能丟,正騎虎難下的時候,四班的8號走到兩群人中間,柔聲對江之寒他們說:「球輸了,大家有些火氣是難免的。」又轉頭說:「大家來加油,還沒感謝你們呢,一起去吃東西吧。」輕輕推著當頭一位往外走。那幫家伙有了個台階下,罵罵咧咧了兩句,也就跟著走了。楚明揚怒道:「就讓他們走了」看著江之寒。江之寒感覺倪裳在輕輕的拉他的衣角,便笑著對楚明揚說:「這幫sb別把他們太當真。」又轉頭對顧望山說:「我們這個四人幫不錯,以後可以多演練演練。」心里對高一四班這位8號美女的手腕很是佩服。

那邊5號看見事態平息,轉身徑直走了,也沒和江之寒他們打招呼。江之寒對顧望山說:「你們班的很酷啊。」顧望山點點頭:「她很酷的。」那邊曲映梅也湊到倪裳跟前說:「江之寒看起來是個老成的,說起打架也磨拳擦掌,這些男生都夠幼稚。」倪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近幾天,母親因為忙著書店的事,完全沒有時間做飯。江之寒也就有了借口在學校吃食堂,傍晚的時間可以和倪裳廝混在一起。厲蓉蓉對江之寒吃食堂的事兒有些內疚,因為自己為了忙生意沒辦法照顧好兒子的生活。殊不知江之寒對此更內疚,為了談情說愛,把媽媽的生意通通都拋在一邊。江之寒想著幾天都沒去書店看看了,就和倪裳說今天不在食堂吃飯,放了學就去書店開張以後的營業情況。

後一節課的下課鈴一響,江之寒就背起包,和倪裳打個招呼,出了教室的門。剛走出教學樓的大門,有人在背後叫他:「江之寒」。江之寒回頭一看,原來是那位5號同學。江之寒揚揚眉毛,意思是,有事嗎5號提著書包,走上來問:「回家」江之寒點點頭號說:「一起走吧。」說完徑直往前走去。江之寒有些暈,但還是跟著她往前走。

號已經換了平常穿的衣服,她和江之寒差不多高,一身看似很高檔的風衣倒是襯出她高挑的身材和勃勃的英氣。在風衣襯托下,她顯得不是那么壯。從近處看,五官說不上精致,好像每一個都比平常的大上一號,但組合起來卻並不突兀號主動介紹說:「溫凝萃」。江之寒禮貌的點頭微笑:「你好,你知道我的名字」。溫凝萃還是那副很酷的表情:「見義勇為的英雄,助人為樂的好學生,物理課上的江老師,顧望山的朋友,倪裳的同桌加密友,想不知道你的名字都很難。」

江之寒很有些驚訝,這個女生好像知道自己很多事情,他偏著頭,問:「替f逼工作」溫凝萃不理他的調笑,問道:「干嘛幫我」江之寒睜大眼睛:「路見不平呀。那幾個小子難道不是一副欠揍的樣子」溫凝萃追問道:「是同情弱者嗎」江之寒搖頭道:「勝利者不需要同情。」溫凝萃看了他半晌,說道:「很會說話嘛,怪不得一向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倪主席也快墮入情網了。」江之寒有些惱怒,瞪了她一眼。溫凝萃又問:「生氣了那么在乎她」江之寒說:「你原來不是為f逼工作,是為無聊小報工作的。」

溫凝萃突然笑起來,在她來說罕見的笑容如同冰河解凍,讓江之寒有些不適應的感覺。溫凝萃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你和顧望山不是好朋友嗎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江之寒簡單的說:「很好。」溫凝萃問:「你不覺得他很傲嗎」江之寒簡短的說:「沒有。」溫凝萃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倒是個有趣的人,難怪能和顧望山成為朋友。」

江之寒很不適應一個比自己低一年級的小女生雖然她長的人高馬大象大姐姐一樣的感覺有些居高臨下的質詢自己。他忽然覺得溫凝萃和顧望山有些神似的地方,這兩個人都能把某些事情弄的很理所當然的樣子。江之寒反問道:「你和顧望山一個班吧,很熟嗎」溫凝萃回他說:「一般般。」江之寒追問:「喜歡他」溫凝萃對這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睚眥必報不是一個男生的好品質。」江之寒呵呵的笑起來,小小的報復了一下還是讓他很開心的,他神神秘秘的對溫凝萃說:「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你知道是什么嗎」頓了一會兒,見溫凝萃不說話,江之寒接著說:「你和顧望山氣質挺配的。」溫凝萃一揚眉頭,象要怒的樣子,但旋即撇撇嘴,說:「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我到家了,再見。」原來她就住在校內的教師樓,想必父親或者母親是學校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