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伍思宜(1 / 2)

最長的一夢 魚聯盟 1892 字 2021-02-23

江之寒坐在出租車里,心里的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似乎越燃越旺。

他搖下車窗,想要吹一吹晚間的冷風。司機大聲喝止他說:「你有沒有搞錯,快關上,我都快凍死了。」

下了車,江之寒在夜間的冷風中站了一陣,那冷風卻怎么也吹不走心火。他搖搖頭,舉步往四合院走去。走到近前,看到院門口的石階上蜷縮著一個身影,卻是伍思宜。

江之寒想起剛才自己的遭遇,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憐惜,一俯身把她抱起來,騰出一只手,拿出鑰匙去開院門。

伍思宜在他懷里扭動了一下,皺了皺好看的鼻子,抱怨道:「怎么一身酒氣又去喝酒了!」

江之寒半真半假的說:「星期一股市就要開張了,有些緊張,就和朋友多喝了兩杯。」

伍思宜懂事的哦了一聲,忽然又抽了抽鼻子,說:「還有股什么怪味」

江之寒想起雯雯身上的香味,心跳了跳,說:「我去刷刷牙。」趕快跑開,去了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看見伍思宜正把一個包好的盒子放在床邊的櫃子上。

江之寒問:「是什么呀」

伍思宜甜笑道:「不准拆,明天起床才准拆開。」

江之寒問:「你來了很久了」

伍思宜說:「已經一個小時了,我想到你會晚回來,沒想到這么晚。」

江之寒說:「傻丫頭,你先和我說一聲,就不會等了。」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鑰匙,「忘了給你了,這是院門的鑰匙。」

伍思宜接過鑰匙,眼里泛起神采,「真的給我呀。」

江之寒笑道:「說什么呢,早就想給你,不過一直忘了。」

伍思宜說:「好了,這么晚,我要回去了。」

江之寒脫口而出,「別走呀。」他那里還漲的利害,看見性感嬌美的愛人,更加蠢蠢欲動起來。

伍思宜回頭笑道:「干嘛」

江之寒看她嬌俏的模樣,再也忍不住,走過去把她攔腰抱起來。伍思宜驚叫一聲,伸手捶他的肩背。

江之寒不為所動,抱著她走近自己的床,把她輕輕放下來,俯身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吻印在她的額頭上,臉上,唇上,和脖子上。伍思宜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屈服在淫威之下,閉著眼睛,順從的接受著,但今晚情郎的沖動讓她稍許有些不安。

江之寒一通狂吻之後,心里的不僅沒有消解,反而愈高漲了。他毫不猶豫的把手伸到腰間,抓住毛衣和秋衣的下沿,卷在一起,往上抹去。兩人以前的親熱總是止於親吻,伍思宜一時不防,肚皮已經暴露在夜晚冷冷的空氣中,起了幾個雞皮疙瘩。她啊了一聲,頭腦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么辦。

江之寒把衣服抹過她的頭頂,把伍思宜的兩手舉起來,讓衣服脫離了主人的身體,扔到了床的一個角落。伍思宜躺在那里,上身只剩下一個黑色的文胸,是那種帶了蕾絲邊的進口貨。

江之寒看過去,不由長長的呼了口氣,伍思宜那挺拔的胸部平時只能在毛衣下瞥個大概,在夢里一親芳澤。終於,她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盡情的展現在眼前。那海拔,那豐潤,已不的黑色衣物可以遮蓋的。

伍思宜睜開眼,眼里充滿著羞澀,夾帶著一絲緊張。她看過來,正看見江之寒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那模樣活脫脫是一只大色狼,忍不住擂了他一拳。

這一拳卻是擂醒了痴迷中的江之寒,他不再沉迷於觀望,俯下身去,把文胸往上面一推,兩只大白兔就蹦將出來,顫巍巍的,豐潤卻又挺拔。

江之寒如同沙漠里久渴的行人現了綠洲,喉嚨處出一聲很響的吞咽的聲音,埋下頭去,象夢中那樣,把頭深深的陷入到雙峰之間,被綿軟擠壓著,被甜香包圍著,深深的從胸腔向外「哈……」,呼出一口氣。

伍思宜睜開眼,看著埋頭的江之寒,眼里滿是憐愛,她象撫摸一只小狗一樣,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把它們揉的很亂。

江之寒趴在那里,享受了好久,終於開始工作起來,嘴里含著一個,手里握著一個,太大了,一只手都把握不住。他從一邊換到另一邊,撫摸著,啃嚙著,著,愛憐著,仿佛這是天下最可口的美食。

在伍思宜育長大的歲月里,豐胸還不是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本。相反的,青春期的男生們在垂誕的同時,會指指點點,仿佛長了一個33d是一種原罪,而豐滿的胸仿佛和一些不好的形容詞是掛鉤在一起的。

伍思宜看著愛人盡情的愛撫著自己的胸部,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溫暖,但片刻之後,便被生理的刺激所蓋過。胸部是她很敏感的地方,被江之寒一寸一寸的摸索侵占著,很快的電流一樣的快感從那里出,向身體的四周擴散開去。伍思宜嗚嗚的哀叫了幾聲,把兩只手放在頭頂的枕頭上,十指使勁的絞在一起,痛苦而快樂著。

江之寒仿佛中了某種奇怪的毒葯,渴極了,終於找到了水源,捧起來,咕咚咕咚喝了一碗又一碗,心里舒爽,但那飢渴的感覺卻是更甚了。他狂亂的吻著撫摸著,但總是不夠,總是想要尋找更強烈的宣泄。

江之寒眼睛紅著,像只困獸一樣在叢林里四處亂竄。他閉上眼睛,一時間伍思宜的相貌扭曲了,和倪裳的影像重疊在一起,又漸漸模糊,分不清哪個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