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蓮咬著嘴唇道:「畢竟她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想和她交惡。本來我也不想這樣動手的,可是以為因為我的父親已經快要不行了,所以我必須要抓緊時間把金針拿回來給他治病」
「你爸爸生病了」米琪趕忙問道。
宋依蓮點了點頭:「是的而且病得很嚴重,急需金針治病。」
唐啟聞言,大松了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這盒金針我可以還給你。」
「真的」宋依蓮驚喜的看著唐啟。
「可是我要先和錢老說一聲,畢竟一面之詞不可信,如果他也願意答應的話,我一定給你。相信他也不是貪心的人,否則也不會給了思甜了,你說呢」
宋依蓮咬著牙看著唐啟:「你是不是在耍我」
「當然不是。我保證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把針還給你。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都是拿針的人,你干嘛這樣恨我」
「因為你簡直就是在糟蹋醫術你持針的方法還有治病的過程全都不對,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樣都會康復,簡直是豈有此理,這對我們宋家是一種輕蔑」她氣的臉都白了。她拿著當成是不可褻瀆的神明,你拿著當個玩具,誰看到也不會高興的。
唐啟笑著說:「原來如此啊那我明白了其實我並不是用針而是用里面的總之,我很抱歉,讓你失望了。」看到幾個女孩奇怪的眼神,他決定不要說了,否則從頭開始講起太麻煩。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宋依蓮就留在了米琪的別墅。等到明早上一起去金家要回金針。
她自然是不願意和唐啟在一個房間的,可是為了寶物也只好忍耐了。她就睡在沙發上面。
這么一鬧,好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第二天早上,大家都頂著一副熊貓眼,吃早飯的的時候也是哈氣連天。
唐啟心道:這樣的狀態今天還能去古玩市場了嗎可是不去不行,我一定要盡快的把身體的消耗的能量源補充回來,否則眼看著就有大事發生了,豈不是要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時候他的手機滴滴滴的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開,唐啟不禁愣住了。
米琪問道:「怎么了」
「太怪了,高德竟然把錢給我打過來了」他的手機提示自己的賬戶里面已經打進來三千萬
本來以為他會沒辦法拿出這么多錢來的,誰知道一晚上的時間他就成功的籌到錢了。
米琪也非常的吃驚:「按理來說,阿強是不會給他的,那么他背後是誰這么大方啊」
唐啟先是想起了昨晚上的河村,不會是他,他們都要動手殺了高德,怎么可能還會給他拿錢,那么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路易斯了。這個外國佬竟然這么大方
難道兩人有什么交易不成
而李洋明的信息沒多久也過來了,高德突然稱病,連夜住進了蘇海市最大的一間私人醫院,不准任何的人探望,周圍也是戒備森嚴,閑雜人等一概不許進去。
李洋明說:「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安得什么心,要不要我派人去醫院里面看看」
唐啟急忙說:「暫時不用應該是有人給了他自保的方法,你看住了他就行,我要和他背後的路易斯見見面才知道。」
「可是你就這樣放了他」
唐啟笑了笑:「不這樣還能如何既然我已經說了給錢就放了他,那么他做到了,我也不好勉強,這件事暫時算了。不要打草青蛇。」
「那好吧,那我繼續幫你看著就是了。」
唐啟掛了電話,繼續吃飯。
「現在英國人,倭國人都來了,為什么這么多外國佬都來到了華夏」
「也許是因為蘇海的珠寶展銷太紅了唄。我也要多攢點錢,省的到時候看上了合適的珠寶,買不起呢。」沈佳佳笑著說道。
唐啟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心里卻暗想,他們兩個外國佬都能和高德、阿強有關系,不會是巧合,所以一切關鍵都在他身上,所以一定要小心才行了。
吃完了早飯,楚雅等人一起去了楚文的珠寶公司參觀,唐啟一個人帶著宋依蓮去見錢老。因為這老頭一向不喜歡人多,所以還是不去為妙。
宋依蓮心中有事,所以也沒怎么吃飯,去錢家的路上也是沉默不語。她看著錢家大宅的宏偉闊氣,不禁哼了一聲:「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同時成名於北宋的家族,我們兩家竟然懸殊這么大」
唐啟笑了笑:「你不要擺出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來。」
「我只是覺得他們為富不仁,難道不是嗎現在的有錢人有幾個是好人全都是吸食民脂民膏的大壞蛋」宋依蓮憤憤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