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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狗埃文看到獨坐吧台的灰雀後眼睛恨不得貼在對方身上,強行尬聊半小時後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願意跟他走。

事後灰雀解釋因為那天全酒吧就埃文穿正裝的模樣最帥。

一開始埃文以為對方自稱灰雀是用來約炮的花名,後來灰雀解釋其實是工作上的代號。他本人從未說過關於自己的任何事情,留給埃文的那個手機號埃文主動撥過去永遠是關機。

兩人約了兩次確定炮友關系,灰雀說每次開房麻煩,主動租下了三環外一間私密性極佳的房屋,房租直接交半年,壕的純天然不做作。

埃文也猜測過炮友的身份,對方長相美艷在人群里卻又格外低調,話不多活還辣,為人極其警惕又注意隱私,身上小大傷疤無數,甚至肩膀上方還有槍傷,可能是個聲名狼藉的佣兵或者是個不可一世的殺手。埃文天馬行空的幻想。

灰雀不光身份神秘,身體秘密也是讓埃文震驚。

倆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初哥埃文看到灰雀異於常人的身體直接嚇軟,立即表示自己作為一個基佬沒辦法硬起來,能對女性下體硬起來那是雙不是鈣。

灰雀什么也沒說,直接把人綁在床上用騎乘位『強』了埃文,逼埃文最後只能射空炮,嘲諷:進門前誰說的硬不起來?

有一就有二,灰雀在床上辣的要死,每次約完埃文都想唱感覺身體被掏空。食髓知味的埃文在跟灰雀上了幾次床後徹底淪陷,倆人協定上床的頻率控制在倆周一次,一次兩天。

和一個穩定的、不亂搞的固定床伴每半個月過上兩天肉欲糜爛的生活,科學又健康,簡直不要太完美。

兩個人同時這么想。

說起不帶套這件事,是發生在一個月前。

那天是5月20號,因為埃文工作原因一周前的約炮時間被推到這個空氣中彌漫戀愛酸臭味的日子,埃文為了表達歉意(更多是不想被灰雀在床上榨干)特意定了一桌大餐,還心准備了對應菜品的紅酒。

沒想到的是灰雀竟然不勝酒力,喝到一半就開始撒酒瘋,用嘴對嘴的方式強灌了埃文大半瓶紅酒後埃文也喝蒙了。

喝多斷片的兩個人無套內射搞了整整一晚,從卧室顛鸞倒鳳一路到客廳廚房,期間硬不起來的埃文還被灰雀壓著強塞了偉哥。折騰到最後灰雀被操到射尿不說,埃文也射無可射的失禁在灰雀的肉穴里。

之後在灰雀再三保證不會再給埃文上演強行灌酒和強行塞葯的情況下倆人一拍即合,做完體檢後再也沒帶過套。

畢竟肉體和肉體的結合怎么能有第三者呢。

埃文松開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的灰雀。

灰雀兩條腿勾住埃文的後腰,意猶未盡:「繼續。」

埃文直喘氣:「你讓我把衣服脫了。」

灰雀浪盪地用花穴吮吸著體內還硬著的陽具:「我喜歡你穿西裝干我。」

埃文心想絕對不能慣:「穿衣服動作放不開,我把衣服脫了好好陪你玩。」

「nope.」灰雀稍稍用力就將埃文推倒在沙發上,他舔著嘴唇跨坐在埃文直挺挺的肉棒上方,伸手毫不力的就把埃文的襯衫撕開,塑料扣子蹦了一地。

埃文一臉崩潰,這是第幾件襯衫了?!

眼看著灰雀就要騎上來自己動,埃文連忙拖住灰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