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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上雙眼的俊俏男人綳直著身體,雙手背後,站在不遠處,像是被罰站的小學生。

她沒有給他帶口塞就已經給了他足夠的尊嚴,既然他不願意輕易屈服便咬緊嘴唇吧。

只有牧韓知道此刻自己到底經歷著怎樣的痛苦,後穴里的假陽具開始瘋狂的震動,假陽具凹凸不平的表面幾乎占據了他所有敏感點,讓他在開始震動的第一秒就要達到高潮,可是肉棒上原來不算緊的鎖環因漲大的肉棒顯得格外的緊,死死的掐扎自己陰莖。疼痛,爽快,和漸漸生起的瘙癢幾乎讓他全身都滲滿了汗珠,被手銬扣緊的雙手下意識的隔著褲子握住假陽具小幅度的來回抽插來緩解瘙癢,伴隨著他身體的抖動,卡在陰莖上的小鈴鐺不停的發出清脆響聲,甚是好聽。

何歡躺在沙發上閉上雙眼,現在就剩等待了。

她不急著用鞭子讓他屈服,她要他認輸,要他求她,跪在她的腳邊叫她主人。

畢竟現在他並不是她的奴隸,她無權做的太過分,這是煙雨的規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歡聽著入耳的呻吟聲頻率越來越密集,帶著些微哭腔的呻吟如泣如訴,讓何歡渾身一陣酥麻,抓在手中的鞭子不自覺用力握緊,這個奴隸真的各方面都是極品,就算他不是牧韓,她也不想錯過他。

重生一次後她決定不再向「上輩子」一樣虧待自己,上一次為了兩家利益,她決心戒掉這個與生俱來的「怪癖」,然而她的結局如此慘淡,自己也再也沒有找到除了工作以外其他的樂趣,這種「癮」曾如何折磨過她,她就想如何加倍發泄在此刻已經筋疲力盡的牧韓身上。

已經將近一個小時,陽具的震動模式由最輕緩到最劇烈,牧韓的聲音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臉色慘白,額頭上不停的冒出豆大汗滴,襯衫已經被汗水浸濕,他身下的那個小帳篷隨著牧韓身體來回晃動而微微顫抖,清亮鈴鐺聲隔著褲子傳遍整個屋子。

牧韓踮起的腳已經明顯抽筋,從腳開始到小腿到大腿綳直並且不停的顫抖。後穴因為假陽具瘋狂振動而瘙癢不止。

他雙手隔著褲子握住何歡故意留在外邊的球形把手,從最開始輕微的吞吐,到此刻已經近乎瘋狂的抽插,然而褲子的空間也就那么大,雙手在背後能使的力氣又很小,讓他就算有心當著她的面羞恥地自瀆也是辦不到。

何歡以為他只是因疼痛而即將崩潰全身是汗,而不知道那個眼罩下已經滿是屈服的淚水,這場漫長寂靜的角力,毫無疑問何歡馬上就要贏了。

兩條腿都因抽筋而綳直瑟瑟發抖,身體也突然劇烈的抖動。

下一秒,兩條腿同時因支撐不住離開地面,連接脖子上頸環的鎖鏈驟然垂直綳緊,讓他保持一種類似於上吊的姿勢,漂亮的頭顱被頸環控制被迫向上揚起,因為窒息原先慘白的臉開始充血,頸部的青色血管突出,早就被咬出血的嘴唇微張,勁地吐出兩個何歡一直等待的字眼。

「主……人……」

何歡早就站了起來就等著這一刻,抬腿一步一步靠近他,有些故意的在光滑的地板上踏出令人戰栗的聲音,如同死神漸進的腳步。

「主……人……」

「啪!」柔軟的指揮鞭破空揮至他挺立的陽具上,瞬間的疼痛甚至讓他覺得他的陰莖已經就這樣被她打斷。

「主……人……」混著干澀的吐氣聲,他已經放棄所有掙扎,屈服於恐懼和死亡,大腦因缺氧一片空白只聽得見自己越來越輕的呼吸聲。

突然,在他頭頂的鋼管快速下降,膝蓋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何歡解開頸環上的細鏈,沒了唯一的支撐點,牧韓身體轟然倒下,胸腔劇烈起伏,急切地呼吸著微涼的空氣,如同被蹂躪過後的破娃娃癱倒在地上。

何歡沒有去扶他,就站在他身前冷冷地看著他慢慢恢復呼吸,然後用貼在地板上的胳膊僅有的力氣將自己支撐起來,雙腿忍著抽筋的疼痛重新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