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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是能猜到一二,畢竟牧韓的為人,她用了半輩子去了解。他成了她的奴隸,就忠貞不移才是見鬼了。

毫不猶豫推開那扇緊閉的門,便看見了牧韓被壓在桌子上狂吻,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啊,只是親眼見到還是讓她受了些打擊,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死前的情景,也是這個魁梧的保鏢把牧韓摟在懷里……

聽到開門聲,牧韓正在心里叫好,終於有人來解救他了……就看到何歡像是冰塊似的在門口杵著,嚇得他立刻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開保鏢齊悅。

齊悅看到是她進來,目光像是兩道激光劍一樣射過來,殺氣滿滿。好啊,這小三當的還理直氣壯!

「滾出去!」

「滾出去!」

何歡和牧韓同時對齊悅說道,只是一人冷漠傲慢,一人怒不可遏。

齊悅分別看了兩人一眼,才邁著大步走出辦公室,門被大力關上,驚了一室凝重的空氣。

本來兩人根據協議除了在家以外其他地方均保持平等的狀態,牧韓以往對待何歡都是一副浪盪公子的輕佻模樣,多半是被調教之後心理壓抑的原因導致他在其他情境下極其「活躍地」挑戰她的「權威」。

只是此刻,何歡就那樣站在門邊看著他,目光淡漠而嚴厲。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討好的話卻發現一個音節也無法沖出喉嚨,辦公室漸漸籠罩在由何歡釋放的低氣壓中。而他在與她對峙的過程中兵敗如山倒,渾身開始輕微的發抖,雙腿發軟,最後一點一點彎起膝蓋跪在地上。

本來不該這樣的,如果他一退再退,他幾乎可以預示到自己的將來必然會被她完全掌控,而她說來說去不過是他的一項癖好的合作伙伴,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他們本來就沒有必要為了彼此保持「忠貞」,甚至連他們將來的婚姻都不該讓彼此過多的參加,他哪怕再有些理智就必然不會讓她在協議外的地方施展「霸權」。可是這些理論在她的盯視下全部化作灰燼,那些骨氣那些原則全部被他忽視,他告訴自己這是因為她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么合拍的s,不能這么被氣走了。

可是本來根據合約,她甚至連生氣的理由也沒有。

他沒有原則,而何歡卻清楚的知道彼此的界限在哪,她知道她必須更加侵略他的「思想范圍」來到控制他,可是她仍覺得還不是時候,不能逼他太緊。

「站起來,華宇的總裁說跪下就跪下算什么事,沒吃午飯吧?」她說得雲淡風輕,像是不理解他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還…還沒有。」牧韓仍然跪在地上低著頭怯懦回答道。

「走吧,你請我。」說著,何歡也不管他是不是跟上就往門外走去,聽到身後有些慌亂的腳步聲,不自覺的微笑,她知道今天他是被逼迫的,齊悅如何身強體壯她也不是看不出來,就算牧韓哪天被強奸了,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只是有些事該懲罰還是要懲罰的,畢竟他最後不也是能推開齊悅嗎?有多少欲拒還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午餐吃的還算平靜,何歡始終端著大家閨秀的優雅,而他也盡量在人前表現紳士風度,不讓別人看出來他此刻內心有多么戰戰兢兢。

「好了送到這吧,晚上見。」何歡與他道別就要上車,卻被他突然拉住手。

「你不生氣了?」他問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