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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走回卧室,憑借從窗戶縫隙中滲入的月光看得清他此刻被春葯折磨得欲火焚身的樣子,衣服早就被他扯掉,壯緊實的皮膚暴露在外,褻褲被漲大挺直的陽根頂起像是要頂開布料,前已經將褻褲的布料浸濕一塊,而他一手在頭頂握著拳頭,粗壯的胳膊青筋暴起彰示著他此刻幾乎崩潰的情緒,另一只手腕被他狠狠咬在口中,皮膚紅得幾乎要流出血來,然而難耐的呻吟仍然從口中流淌出來。

她一步一步走進,站在床頭靜靜地看著他的俊臉扭曲猙獰,他應該很疼吧,春葯與普通催情葯不同,它除了會讓人情欲勃發,如果得不到發泄,渾身都會疼得如同扔在布滿荊棘的草地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沒有自瀆倒是讓她覺得有些吃驚,她還沒聽過哪個男人忍得過她用了數夜不眠不休調制的春葯。

她悄悄坐在床邊,用手撥弄開因沁出冷汗而黏在額頭上的發絲,他沒有掙扎只是眉心的褶皺更深,極力忍耐著身體來帶的刺骨疼痛,無助地讓人憐愛。

她低頭靠近他俊冷的臉,淺淺地吻落在他額頭,像是安慰受傷的小獸,兩只素手有規律地輕撫他的緊綳到痙攣的手臂,輕吻從上到下,從飽滿的額頭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握緊的拳頭,濕潤的小舌像是挑逗似的慢慢地舔著他的手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劇烈,難耐細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趁著這時候她將他咬在口中手拉下來,在他倒吸一口氣,她將嫣紅的小口貼到他的唇邊,這次不需要她引誘,粗舌如游龍探入她的口中,激烈的翻絞糾纏,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唇舌之間發出色情的水澤聲,他的大舌追隨著她的香舌將她口腔舔個遍,舌頭接觸瞬間她只覺得一陣酥麻感貫穿身體。

「嗯~~~嗯~~~」嬌喘從唇齒縫隙泄露,修剪得圓潤的指尖猛地深陷他肩膀緊實的肌肉。

她感受到一只大手扶著她的腦後,另一只粗壯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小蠻腰,像是要將她塞進身體中,隔著裙子布料她都感受得到他緊綳的身體散發的灼人溫度,燙得她的身體也跟著發熱,女性的私處開始分泌出涓涓花液,慢慢開始沾濕了褻褲。

月色入戶,點點白光灑在床上交纏的兩具美好身體上,桑湄褪去寬大舒適的長裙,全身赤裸猶如山林中的千年妖,肌膚光滑如剝皮的雞蛋,嬌軀潔白勝雪甚至有些透亮,纖細的腰肢緊緊與男人蒼白卻壯的身體相貼,裸露在外的干凈私處隔著男人未脫下的褻褲磨蹭著男人此刻快要爆炸的男根,也不知是男人不停分泌的前還是她早就泛濫成災的花液將那層輕薄的布料浸濕,液體很快變涼裹在男人的肉根上,激得男人無法忍耐的粗喘充盈小小斗室。

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來回撫摸著桑湄微涼的身體,享受著冰與火之間的磨人快感,另一只手已經下意識地褪下濕透的褻褲,終於將火熱的巨根緊緊貼上她不停往外冒水的小穴,巨大如雞蛋大小的光滑龜頭已經迫不及待地頂開兩片顫抖的花唇往花穴入口不停深入。

「嗯,啊~」宗正的男根第一次接觸桑湄的花徑,四面嚴絲合縫地將龜頭包緊,剎那溫暖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地用力壓著她挺翹的香臀往他男根處狠狠送去。

「啊~~~不行~~~」她一邊呻吟一邊掙扎地扶著他堅硬的胸肌坐起來,這一動作卻讓還沒從花穴中拿出來的肉根更加深入花徑,蘑菇狀的光滑圓頭順勢頂開緊致貼合的花徑,花徑內壁再絞緊肉棍前半部分,宗正只覺得自己的命根子要被她下面的小嘴咬斷。

「啊~~~好大~~~你等一下~~~不行~~~」她被粗大如嬰兒手臂的肉棍頂得身體前傾,僵直不得動彈,然而那根像要著火的肉棍不前不後地卡在花穴里也十分難受。

他緊皺著眉頭,悶哼一聲,兩只大手瞬間掐住她的細腰用力往下一壓,龜頭頂破那層薄薄的肉膜,整根陰莖終於全部插入,將肉穴填滿。

「啊~~~~~」尖叫沖出喉嚨,響徹整個屋子,脖頸伸長上揚,眼淚瞬間因疼痛從眼角流出,剛剛難耐的快感瘙癢全被疼痛代替,疼得她身體僵硬快要抽筋。

然而宗正已經沒有時間去顧慮她的疼痛,因疼痛而突然緊的花壁不停推擠著他的肉根卻帶給他從未享受過的快感,他早就失去理智更別提控制得住他想要瘋狂馳騁的欲望。

兩只大手剛好掐住她如同水蛇不停掙扎的細腰,勁腰如同奔馳的千里馬瘋狂向上戳刺,只聽「噗滋噗滋」的聲音不停的從兩人緊貼的私處傳出並且聲音越來越大越密集,宗正的下腹部與她的陰戶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