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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唔!!!!!」她面露難色,緊促雙眉,臉頰緋紅,眼淚不停的流淌著,伸長頸子,像只白天鵝僵硬地感受著身體的滅頂快感。

白青煙暈過去最後的記憶便是男人在耳邊的喘著粗氣叫著自己的名字,不知疲倦......

柳皓影知道她已經暈過去了,像是沒有生命的人偶,但他還是在她身上一遍一遍的折騰著,他身上的春葯需要得到排解,而他需要她證明自己的意義,他恨不得融進她的身體融進她的血肉,讓她不再逃避。

白青煙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傍晚,她記不清楚自己暈過去多少次,又被弄醒多少次,記不清他到底說了多少葷話,要了她幾次,但是她的身體記得,每一寸都酸疼的要命,她全身都布滿著他的痕跡。他強迫她叫他的名字,叫他夫君......

他,不再是她的狐狸了,或者,早就不是了,或者,他根本就不是......

柳皓影撥開床簾,用蘸著葯的緞布輕輕擦拭著她身上他留下的齒痕,直到將她搽拭干凈,才扶她坐起,為她穿上新拿來的肚兜,裙衫。

「以後,你不要,我就不會強迫你,我也不用其他人,你不需要為我著想。」他抱著她走出內室,走出房門,把她抱進停放在院子中央的馬車上。

「回杏園。」他幽幽地對車夫命令道,仍然沒有放下她。

「對不起。」她因為自己盲目的偏見傷了他。

「對不起。」他因為他所有的過錯。

兩人同時打破了寂靜,他低下頭,與她對視,將她臉頰上的碎發攏到耳後,撫摸著她清秀眉目,低聲說:「你何須說這話,明明都是我的錯......」他又如何承受得了她的道歉。

他不懂為何她生在丞相府,身邊盡是些老謀深算城府極深的玩弄權謀之人,她卻心性寬厚純善,他第一次見她時不懂,如今她已經嫁給他五年了,他仍舊不懂,卻已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白青煙虛弱地將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跳動的心臟,又昏睡了過去。

噠噠的馬蹄聲,無休止的蟬鳴,人來人往的集市,緩慢前行的車輪,西落太陽的余暉,周身淡淡的茉莉香,這些在柳皓影的腦中柔和成了一種錯覺------來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