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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誰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肖秘書走了,沈君然心中的火氣也跟著大了起來。

這個種馬!!!

沈君然心里暗罵,忘記了自己要做什幺,直奔家里,找那只種馬算賬!

沈威就在沈君然和肖秘書兩人的隔壁坐著,都是在酒店大廳,中間只簡單隔了層矮牆,透風得厲害。他將兒子和肖秘書之間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在驚喜的同時,也被兒子那種殺伐果決的態度驚到。

在兒子出門後,他灰溜溜地也跟著出門,回家後,等著「上帝」的審判。

不過,心里為什幺就這幺無恥地有著「如蒙大赦」的錯覺呢?竊喜著,他上了車子,車子緩緩前行,他跟在兒子的身後,旋即跟在兒子上的公交車後,一路跟蹤,一路捉摸著一會兒該用什幺話試探兒子……或者,為自己開脫。

__________

沈威跟著跟著,便拐到了別處。沈君然到家了好久,已經准備好了對付爸爸的刑具搓衣板。

這可是花重金從隔壁破小區居委會里淘到的。記得杜一純曾經說過,如果她以後的老公出櫃,一定要罰他跪搓衣板。當時沈君然只當杜一純說的是屁話,沒想到現在中招的居然是自己。

只可惜,爸爸居然好久都沒有回來,這幺晚了,他還在開會嗎?

話說,他今天沒來接自己哦?

壞人!從里到外徹頭徹尾一個壞人!!!

沈君然負氣地坐在桌邊,不知不覺將沈威的名字寫得滿紙都是。

大約晚上八點半,沈威終於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見門口放在腳墊前面的搓衣板。上面還附了一張小紙條:先生,請自覺。

沈威咋了咂舌,這孩子做事情還真是雷厲風行。話說這幺破的搓衣板,他是從哪里找到的?

「你以什幺身份,讓我跪搓衣板?」沈威低聲冷哼,大言不慚地跨過搓衣板,徑直走向兒子的房間。

……

「君然,醒醒。」

迷迷糊糊,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沈君然支撐起身子,抬眼就看見沈威的臉。慌忙將自己手下的那張紙團成紙團,卻在丟進紙簍的之後,被沈威抓住了手腕。

「你就這幺喜歡我?」沈威問,臉上,帶著一種欠揍的得意。

沈君然咬咬牙,「別碰我,你臟!」

「他媽的,你說誰臟?」沈威冷笑著,一個反手,強行將兒子鎖緊在懷中。

沈君然果然生氣,一口咬在沈威的手臂上。

「喲喲,屬狗的?」沈威話說得輕松,額角已經被疼除了一層細汗。「想讓我跪搓衣板,請問,你以什幺身份要求我這樣做?」

沈君然並不弱智,在做這個事情之前,他已經為自己想好了開脫的理由。

「操了我,想翻臉不認人?我還沒那幺賤,你不跪,我就殺了你。」

……

沈威哽住。沈君然果然不是人類,居然對自己的親爹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沈君然,你認真的幺?」

君然怔住。認真的?真的能殺了自己的老爸?

呵呵,怎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