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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女兒,看著自己的丈夫就差指著自己爸爸的鼻子罵了,卻毫不為之所動,怪不得寧爺爺和寧奶奶總是說二女兒不貼心,就像白生養了二十年似的,沒良心。

而寧可呢?從進門起,就一直被二表哥和二表姐圍著說不要臉,來他們家吃白飯。

等到了吃飯的時候,寧奶奶給她夾了一個菜,表哥和表姐就叫嚷著說不准吃,然後快速的扒一大堆到他們自己的碗里,可寧爺爺和寧奶奶又能說什么呢?沒看到二姑媽和二姑父作為他們的父母,也只是象征性的說了句小孩不懂事,就隨他們去了。

當時寧可都想抓住他們的衣領咆哮了,是我們故意來蹭飯吃占你們便宜嗎?是你們強請的,不樂意就不要做這種違心的事,我們又沒有強逼你們,真是的,請我們來了又擺臉色給我們看,這到底要鬧哪樣啊!

後來寧可就只是一直往嘴里扒飯,沒夾什么菜,只求飽肚子快速的解決了,真正應了他們說的是來吃『白』飯的。

寧可真是越想越無語,難道只是想裝裝樣子?她突然覺得自己有可能猜中了事實的真相。

或許是小姑父家經常請她們吃飯,然後就有某些有心人傳閑話說二姑父家離的最近卻最不盡心,所以二姑父就想做做樣子給外人看。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即使有差入,應該也相差不遠。

其實這類似的事情上輩子也發生過很多次,鬧的最凶的一次是大年初二的時候,五個姑媽都是拖家帶口回娘家,所以吃飯的時候由於人有點多,就分成了兩桌,一桌幾乎全是男人,拼酒拼的特別厲害。

後來幾個姑父都喝醉了,然後二姑父舊話重提,都是已經說爛了的話,現在又撿來在酒桌上提。翻來覆去的就是那幾句「我很可憐」、「爸偏心,什么都沒幫我」。。。。。。

剩下的幾個姑父估計也是喝高了,平時都懶得搭理他的,那天硬是要爭辯出個所以然來,就合起來拿話攻擊二姑父,說:「你種了幾十畝田,每年農忙的時候,又舍不得花錢請別的人幫幫忙,每次要不是爸帶著家輝一連幫你忙活幾天,你的谷子就等著爛吧。」

「而現在呢,爸年紀大了還種著十畝多的田,家輝又常年外出打工不在家,你家離爸最近,每次農忙的時候,你不是有事就是扭了腰崴了腳,反正來不了,還是我們這幾兄弟來幫的忙,年年如此,哪一次看到過你半個人影?而爸也沒怪你什么,可你倒好,不但不知感恩,還心生怨氣,成天抱怨著占不到爸的便宜,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每次見到你,都一直唧唧歪歪說個不停,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有意思嗎?」

語言犀利辛辣,把二姑父堵的完全沒話說,也許是那次受教訓了,之後很少再聽到二姑父向他們,向外人抱怨了。

現在算算時間,寧可發現那件事還有幾年才會發生,也就是說她還得忍受幾年二姑父的荼毒,想想都覺得好可怕!而今天本來也是值得慶祝的一天,結果就因為發生了那糟心的事而草草結束了。

轉眼間,已經放寒假了,也許高年級的學生是苦樂參半,因為要拿著厚厚的寒假作業痛苦的回家過年,但寧可是完全沒這方面的擔憂,讀幼兒園的小孩就是有這個特殊待遇,學校本來還准備布置幾個寫數或寫拼音的作業,但最終考慮了一番,心疼孩子太小,已經苦讀了大半個學期了,索性就放他們回家玩個痛快,輕輕松松的過個年。

現在寧爺爺的眼睛已經徹底的痊愈了,寧奶奶的腰疼也不再犯了,因為寧可睡的床與寧奶奶她們睡的床僅有一牆之隔,而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寧可已經很久沒聽到寧奶奶不停的翻身的聲音和痛苦的呻吟聲了,只是寧奶奶自己還沒發覺而已,畢竟不像寧爺爺表現的那么明顯,最多也只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