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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沒敢開口問,還是決定服從老師的安排,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如此。

張麗華前幾天也聽說學校的舞蹈名師終於結束交流回校了,心情是激動不已,在讀高一的時候,有幸接受過這位老師的幾次培訓,受益頗多,還聽說這次老師會有大手筆,本以為領舞的位置屬於她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可是居然被寧可搶走了,她不服。

不是她自傲,在這里的眾多同學中,還真沒有跳得比她好的,至於那個寧可,真不是她太計較,同班一年多了,就沒看到她對舞蹈上過心,憑什么這次她一參加,領舞的位置就這么不清不楚的輕易讓給她了.....

「老師,我不同意寧可同學做領舞,首先她沒與大家合作過,擔任如此重要的角色可能會需要很長時間磨合,其次我們根本不了解寧可同學的實力如何,這很難讓我們真心誠意的信服,因此我希望老師能再考慮一下,給我...和其他人一個表現的機會,實行公平的推選。」

大家都驚呆了,張麗華的話說的也太明白了一點吧,就差直接說老師,把寧可換下來,我上了,庄老師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寧可此時也很佩服張麗華的勇氣,不過這確實是她的說話風格,清高不屑於拐彎抹角,直爽得嚇人,寧可有點懷疑,以她這種個性當領舞,磨合的時間要更長吧。畢竟大家都是嬌嬌女,憑什么她就一臉看不起人,眾人皆濁她獨清的樣子。

庄君好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好似不卑不亢,敢於挑戰她的權威的女生,心里一陣煩躁,在跟她講道理之前,能不能把臉上那都快傲上天的表情一。

而且在她說這種相當於毛遂自薦的話時,就沒看到周圍的同學看她的眼光很鄙視嘛,明顯不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她怎么這么有自信會是眾望所歸的那一人,最煩這種盲目自大的小姑娘,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什么情況都不了解,就開始主觀的批評這兒說教那個的,你在說大話之前至少要摸清對手的底細啊!

庄君好很火大,但看了看寧可丫頭,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忍一忍,不然把那丫頭嚇跑了就不美了,調節了一下情緒,開口說道:「這位同學說的有點道理,但是我很清楚寧可同學的實力如何,也覺得她完全有資格作為這支舞蹈的靈魂,至於與大家的磨合,我覺得可以先給她一點時間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再考慮其他人選,先就這樣決定吧。」她懶得再與那個女生磨嘰,直接一錘定音。

接下來的幾天舞蹈排練,寧可真的感到很累,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當然不是因為張麗華在每次的練習中給她使絆子,她這個人,這種陰險的事是不屑於去做的,只是她的目光是一刻也不離她的身,被這人一直當做競爭對手,時時刻刻想和她分個高低,雖然沒什么壓力,但是真心不自在。

而庄君好老師明明知道她的處境和煩惱,可就是不加阻止,反在一旁看熱鬧,好像想借此機會激發自己對舞蹈的熱情,真是太天真~她也不怕起反效果,讓自己對舞蹈避恐不及。

如此到了12月30號,月考開始了,持續兩天,一直到了31號的下午才結束。

寧可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了,短時間內不必再為考試的事情緊張不已了,而且也慶幸接下來只要再熬一天,到了1月1號的晚上就可以徹底的解脫了。

晚上,回到家的寧可看到郁修墨躺在床上看書,就很自覺的去浴室洗白白了,已經到了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寧可才洗好進了卧室,可男生好像已經沉迷在了書里,都沒注意到她進來,她壞心的爬上床坐到男生懷里,抽掉書丟到一旁,看著男生莫名的眼神,笑著說:「書有我好看嗎?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在你的身旁,你居然無動於衷,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