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干嘛要研究男性克-隆人，聯邦又不缺男人，是缺女人好不好，不對，不是缺，是根本沒有女人。」孫芙蓉瞪著眼睛，「我說你不打岔能死啊？」

「你說。」

「一旦研究出了女性克-隆人，地球文明就會得到延續。十五年前，千年女屍從北極空運回來時候，整個聯邦都沸騰了，人們奔走相告，認為人類得到救贖了，生命重新得到延續。直播那天，全球上億人守在電視機前，觀看屍體從飛艇上抬出飛艇盛況。我跑去機場去看了，真是人山人海，盛大場面超過總統大選。」

「總統大選好像沒多熱鬧吧！」溫暖腦海掠過21世紀選舉總統的畫面。

「我說你別打岔行不？」孫芙蓉一拍桌子。

一些同學聽到響聲，都投來視線，不明白一個二椅子和一個偽娘在搞什么。

「你小點聲，有人在看我們呢！」溫暖訕訕的道。

「讓他們看好了。」孫芙蓉撇嘴道，「那時我還小，身子靈活，在人群里鑽來鑽去，希望能見到女屍，心里有一個荒唐想法，她醒來給我當老婆就好了。」

「她如果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你也要她當老婆？」

「她是絕世美人。」孫芙蓉怒了，聲音提高，又有同學側目望來。

「好吧，她是大美人。」溫暖妥協道。

「那當然。」

「見到你老婆了？」溫暖落嘲諷的笑笑，那千年女屍是個老太婆就好玩了，轉念一想，即便是老太婆，聯邦社會也會當成寶貝吧！

「我見到一個黑漆漆大箱子，被四名英姿颯爽的軍人抬下飛艇，上了總統派來的車子，我百分百肯定箱子里裝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女人。」

孫芙蓉握緊拳，十幾年前那場經歷，現在想起來仍然激動不已。

「恭喜你見到了你老婆，雖然是個箱子。」

溫暖翹了翹嘴角，女人很稀奇嗎？她每天都在鏡子里見到。

「我老婆被送去研究所，楊教授和幾十位科學界英受命於總統和議會，夜以繼日的研究女性克-隆人，經過十多年努力，女媧一號誕生了。」孫芙蓉眉飛色舞，握拳道：「那可是女人耶，暖暖，你這輩子都沒見過女人……」

「難道你這輩子見過女人？」溫暖鄙夷道。

003教室里擼管

「難道你這輩子見過女人？」溫暖鄙夷道。

「我當然見過女人，女媧一號兩年前死了，制成標本陳列在聖英街的聯邦博物館，每天參觀的人絡繹不絕。我隔幾個星期就去璐一次。」

「擼？」溫暖挑挑眉。

「看女人當然要擼管。」孫芙蓉用看白痴的眼神望著溫暖，「浴火焚神，不擼怎么行？」

溫暖被雷得不輕，如果看女人就要擼，21世紀的公車上，公園里，工作崗位上就成了擼管大會了。

「女媧一號真是漂亮，標准的大美人，天上有地上無，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孫芙蓉滿臉陶醉。

「跟我有什么不同？」溫暖神色淡淡，從書背包翻出小型電腦，放在桌上。聯邦時代的電腦是投影式，按了選擇鍵，就有三位立體的圖像浮在面前。因為太先進了，穿來那幾天溫暖還不習慣。

「怎么能跟你一樣，你是個二椅子耶，女娃一號是百分百純女人。」孫芙蓉撇嘴。

「你才是二椅子呢！」

「不一樣的，我有弟弟，你的弟弟早切了。」

「是嗎？」溫暖從背包掏出一柄鋒利的水果刀，向孫芙蓉的褲襠作勢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