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少錢啊！溫暖笑著搖頭，學校的醫務室是對有錢的學生開放的，不會對她這樣的窮學生，「不用了，我很好，不用去醫務室。」

孫芙蓉永遠是烏鴉嘴：「變性人就是嬌弱，動那種手術，割了小兄弟很好玩嗎？遭罪又花錢，還特么短命，身體都變弱了吧！」

溫暖怒目瞪他：「閉上你的臭嘴巴。」她如果嬌弱，每周一回的野外試煉，把孫芙蓉從變異動物的嘴中救出來的又是哪個。

孫芙蓉沒有閉上嘴巴的自覺：「像我這樣多好，想當女人就刮刮胡子，穿上花裙子。暖暖，別裝出無辜，你割了弟弟還不是想被男人搞，想當婊子又立牌坊最惡心了。」

溫暖柳眉倒豎，滾蛋，雌性激素打多了吧王八蛋！溫暖抬手打出水系法訣，調動空氣中的水分子，一大股水注從天而降，孫芙蓉成了落湯雞。

溫暖有木水雙系靈根，但從小跟父親走上修真路子，金木水火土五行法術用起來得心應手。

「哇，你太狠了吧！」孫芙蓉跳了起來，他不就說了實話嗎？難道說實話也有錯啊！

溫暖掐個風系法術將及腰長發吹干，風中舞動的白裙長發，如妖一般美麗，旁邊路過的男學員側目過來，見到是個比偽娘還低級的變性人，都不屑的走開。

「暖暖，人家被你弄濕了，也想吹吹風。」孫芙蓉渾身濕淋淋的要求，「人家的衣服是你弄濕的，你要對人家負責。」

這話說的，不名真相的人還以為她奪了他的貞操呢！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溫暖冷著臉。

「人家不會風系法術。」孫芙蓉可憐兮兮的說，他只會火系法術，好幾次施展出來差點燒到自己。

「還胡說八道嗎？」溫暖挑挑柳葉眉。

「人家不了。」

溫暖召來邊一股風吹干孫芙蓉，嘲諷道：「男子漢大丈夫天天人家自稱，也不害臊。」

「人家不是男子漢，人家是美麗的女人。」孫芙蓉擺出一個扭腰擺臀的pose。

孫芙蓉就有這種優點，不管被溫暖怎么奚落和迫害，很快就跟沒事人一樣，這也是溫暖願意跟他做朋友的原因。

「人家不害臊，人家有弟弟，能亦男亦女，你能做到嗎？」

「還想被水淋嗎？」溫暖冷冷的道。

「不了。」孫芙蓉趕緊閉嘴。

溫暖向羅克寧點了點頭，轉身便走。

孫芙蓉追上來，「羅克寧喜歡你，不信你瞧他看你的眼神，暖暖，你要不要考慮跟他上床賺點聯邦幣，改善我們的伙食，反正你們變性人很賤很淫盪，能隨時隨地跟男人上床發情。」

「孫芙蓉，當回啞巴不好嗎？」溫暖眼中危險一閃即逝，作勢掐著法訣。

「我什么都沒說。」孫芙蓉做投降狀。

地球聯邦沒有所謂的貞操，變性人更是濫/交的代名詞。貴族居住的聖英街每年都有各種名目的選美活動，被選中的變性人通常成為高官們的禁臠。

羅克寧望著離開窈窕背影，湛藍的眸子透著迷惑，如果有人注意，會發現他的神態有些失常。羅克寧不是第一次接觸變性人，他一起長大的朋友中就有變性人，軍訓時候，大家赤裸的上身，變性人的乳房像兩團沒有生命的死肉。

羅克寧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