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芙蓉那貨要完,腳踩虛空,一個旋身,從敞開的車窗進了之前乘坐的公車。
一進入車子,就被慘烈的景象驚呆了。
幾乎所有乘客的腦漿都被吸干,屍體的死狀很可怖,她不是聯邦的原住民,極少見到這種情景,呆了一呆,就見猛禽從窗戶伸進長喙扎向駕駛席的司機。
老徐身體抖成篩糠,拼命拖著一個孩子往門口移動。他從後視鏡看見長喙扎向自己的後腦,冷的雙手用力將孩子推出車外,以為自己必死時候,車身搖晃起來,後視鏡的長喙發出「昂!」的慘叫,卻見那喙口和眼睛、鼻孔鮮血淋漓。緊接著老徐感到身子一輕,從車子飛出,輕輕的落在一棟建築的門前。
再轉身去看,那車已經裂開,一頭巨型猛禽被一個美麗的人影當場擊殺。
警報還在嗚嗚的響著,到處是混亂人群,到處都是被吸干腦漿的屍體,有幸逃出的幸存者向建築物沒命的奔逃。
一隊上百人的武警支起了能量炮,對著天空猛禽發射,被三級猛禽的翅膀掃了下,兩發炮彈斜斜的落在一棟大廈上,「轟轟轟……」一聲巨響,硝煙彌漫,大樓倒塌。
溫暖殺一只猛禽,再轉身時,風衣男子還在擊殺兩只三級猛禽,見她望過來,怒聲道:「女士,你去救人,不用管我。」
溫暖身子一掠過去對武警們道:「你們射殺一二級的,厲害的交給我。」心下一嘆,聯邦時代的武器很強大,可惜這里是貧民區,防御力量很不靠譜啊。
武警們見異能者這樣說,歡呼起來。
溫暖將飛雲梭脫手祭空中,用神識控制梭線擊殺猛禽。與此同時,雙手打出法訣,火球術、木刺、土刺、金刃……不斷的甩向猛禽。
她跟那些異能者不同,異能者只能使用迎合本身屬性的法術。
她能修煉任何法術。
各種法術不斷的發出,加上飛雲梭的雙重夾擊,很快將那些猛禽全部擊殺,看了眼還在作戰的風衣男子,沒有過去。
她是21世紀過來的,認為那家伙大男子主義犯病中。
她忘了,風衣男子是地球聯邦土生土長的的,沒有女人做對比,大男子主義神馬都是浮雲。
從兩截的公車下面找到孫芙蓉,這家伙仍然是冰柱子的形態,已經融化成薄薄的一層,還不肯出來,真是沒用。溫暖一個木刺打碎冰柱。
「你沒凍死?
「我是火屬性身體,怎么能凍死。」孫芙蓉哆嗦著道。他渾身發冷,是在冰柱子里不敢動用異能的結果。
溫暖見風衣男子還在戰斗,腳踩虛空,來到半空。
「喂,需要幫忙嗎?」
風衣男子是三級神念師,出手狠辣,可惜沒有法器,這情景就像一個大力士手里拿了個小樹杈掃盪敵人,明明大力士可以舉起千斤巨鼎,卻應為沒有合適的法器不能取勝。
「你說呢?」風衣男子沒好氣道。這個變性人在廢話,沒看見他都快撐不住了,心下著惱,變性人割弟弟時候難道連腦袋也閹割了?什么思維這是。
溫暖足尖輕點虛空,身子像浮萍一樣掠過去,飛雲梭放出梭線,漫天的光線綻放開來,金燦燦的好不耀眼。幾十條梭線進入猛禽的身體,靈力所到之初,內臟碎成泥。
將兩只擊殺的猛禽屍體放在地面,忽然面色凝重起來,仰頭望向天空。
「發生了什么事?」孫芙蓉問。
「青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