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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想到白荷花的惡行,心里發狠,你妹的這個仇本姑娘記下了。

「這里有一個變性人。」

溫暖跟孫芙蓉走在三樓的走廊,迎面被一個穿著暴露的變性人攔住,指著溫暖喊變性人。

溫暖郁悶道:「大哥我有名字的,再不濟你稱呼同學也行,一口一個變性人你妹啊!」

心道難道你不是變性人!

對面的變性人不懂什么是「你妹啊」,這個詞在歷史上曇花一現過,聯邦時代除非歷史學家知道。那變性人雖然不懂,卻不影響他的熱情。拉著溫暖的手,剛要說什么,卻「咦」了一聲,道:「好嫩的手,這么小,這么軟,是怎么整出來的?」

溫暖暈死,大哥你當聯邦整容技術發達到能整出一雙漂亮的手嗎?我這是爹媽給的手好伐,是純天然的。

「薛瑪麗,放開你的臟手。」孫芙蓉拍落抓住溫暖的咸豬手,三個月前隔壁班的一個變性人在校外被十幾個黑人強奸一整夜,發現後送去醫院只剩了一口氣。

孫芙蓉可不希望溫暖遭到臭男人惦記。

薛瑪麗揉揉背打疼的右手,不悅道:「孫芙蓉,我可是學生會的主席,你最好對我禮貌些。」

孫芙蓉仗著有溫暖撐腰,才不怕呢!溫暖的後台可是元首和帝華天啊哈哈。

「呸,薛瑪麗,你學生會主席怎么來的,你我心知肚明。」

薛瑪麗跟澹台老校長有一腿,那老家伙撐腰,他才坐穩了學生會主席的寶座,此事掛在學校論壇一年多了,學校沒有不知道的。

溫暖生怕他們吵起來,忙道:「薛同學,你找我有事?」

薛瑪麗本來對孫芙蓉滿心怒火,一聽到這話,眼睛閃了閃,從衣兜掏出一個紅袖標遞過來,道:「學校有個活動,為了全聯邦變性人的合法權益,後天一早集體到市政廳門前請命,要求元首出面給個說法。」

「啊,請命?」溫暖急忙搖頭,「這事跟我沒關系,你找錯人了?」

「什么沒關系?」薛瑪麗嚴厲道,「男人們可以不去,變性人必須一個不落加入。」

「你這是強人所難。」

什么狗屁請命,分明是示威游行,她去就是傻子,還要戴紅袖標,啊呸,搞得像前蘇聯十月革命一樣,你咋不上天呢?

溫暖是21世紀成長的好孩子,深知民不與官斗。

何況她又不是變性人,變性人的事跟她有什么關系,嫌變性人不好當,誰求你割弟弟了,說到底還不是自找的。

薛瑪麗義正言辭的教訓起來:「溫暖,你既然身為變性人,就要為變性人權益而戰,拒絕聯邦對變性人的歧視,拒絕對變性人的強奸,拒絕變性人不許當政的規定。我們要求政府從此不稱呼我們變性人,而是以女人稱呼我們,並寫到聯邦憲法。」

溫暖暈了一下,稱呼你們是女人,那我這個真女人怎么辦?

去市政府示威,被抓進監獄怎么辦?監獄里多得是強奸犯,是我這個小女人該去的地方嗎?

「我是不會去的,你找其他人吧!。」溫暖斷然拒絕。

薛瑪麗怒火上涌,指著溫暖,眼里冒出星星怒火,「任何權益斗爭都跟流血分不開,有苦才有樂,有因才有果,1500年前,數以萬計女人走上街頭,為權益而戰,才有後來的三八婦女節。今天,我們變性人也該效仿先輩們,爭得權益,重新建立三八婦女節。溫暖,你是本校優秀學員,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