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聽到莫輕語輕聲道，「我、我是死了嗎……」

楊山失笑，「說什幺呢，只是高潮了而已，當然還好好的活著。」

莫輕語突然啜泣起來，往男人懷里縮，楊山連忙抱住他，親吻他淚濕的臉頰。

「楊大哥，怎幺辦……」莫輕語哭著道，「我好像、好像沒資格做祭祀了，比起神明，我更喜歡楊大哥了……怎幺辦……」

「那不是正好，我也喜歡小語啊。」楊山得意的笑道，像一只狐狸。「正好，你不當祭祀的話，我就能破你的身子了。」

莫輕語臉一紅，躊躇了一下，還是搖頭，「但是祭祀要做的事很重要，如果我走了，再有干旱的地方，就沒人幫他們下雨了，會害了很多人……而且，如果我被……那全國都會知道，我、我們被會抓起來，沒地方逃的……」

楊山頓了一下，征求了系統的意見後，他還是決定把自己的來歷告訴莫輕語，再詢問他的意見，看他願不願意和自己走，如果和自己走，那自然最好，如果不和自己走……

那他就不會破他的身了，只好要保證他能夠在塔里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一生。

「小語，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楊山摟著莫輕語，把一切緩緩道來。

莫輕語越聽眼睛睜的越大，最後簡直整個人都呆滯了。

什幺？還有其他的世界存在？系統？高科技？都是……都是真的？

楊山說完之後，留了一些時間給莫輕語反應，然後只問了他一句話，「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去我的世界嗎？」

莫輕語怔怔的看著他，完全反應不過來，就聽楊山繼續說，「我是一定要走的，如果你選擇和我一起走，可能就要放棄在這個世界里的一切，和我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如果你不願意……那也沒關系，我這里有健忘丸，你會忘記這一切，不會感到痛苦，也不會對你未來的生活產生影響……」

「不！」莫輕語突然尖叫了一聲，用力抓住楊山的衣服，「不要！我不要忘了你！」

「別急，」楊山安撫他，「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一想……」

「不用想了！」莫輕語似乎被刺激到了，把那些疑問和遲疑全都扔到了腦後，急切的說道，「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你不要丟下我！」

按理說，他這算是受到刺激的沖動，楊山應該給他留出時間再好好考慮一下，但楊山本質上就沒那幺紳士，能詢問他而不是直接綁了帶走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一聽這話，直接道，「可以，那就這幺決定了。只是這里的一切，你舍得嗎？」

「我……」莫輕語其實十分聰明，雖然楊山沒有說明，但他剛剛冥冥之中有所察覺，對方只會給他一次機會，如果選錯，他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所以他順從自己的心意，下決心要和對方在一起，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在猶豫了。

「其實這里，也沒有什幺值得我留戀的地方，」莫輕語平靜下來，輕聲說，「楊大哥也看到了，我不過是被關在籠子里的寵物，在其他人的心里，連看門狗都不如，只有在降雨的時候，才會想起我，但他們看我的眼神……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過任何一點溫暖，只有楊大哥對我好，所以我想和楊大哥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離開這里，我也不會難過。」

「只是，能不能讓我把這場雨下完？」莫輕語看著楊山，「畢竟做了這幺多年祭祀，我有點……」

唯一束縛莫輕語的，是責任感。

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但其實不代表他能完全毫不在乎，干旱意味著死亡，而下一任祭祀連影子還沒找著呢，如果他一旦走了，那如果再有地方遇到干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