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想得到一個他不嫌棄她的證明一樣。
秦子明對上她滿臉滿腮的淚,他放開她的手,由著她撫摸。
他很快硬起來,松了一口氣一樣,張傾情眼角眉梢掠上欣喜。
秦子明抬手輕撫她的發鬢,啞著嗓子輕笑:「看,你一碰它,它就受不了了。」
張傾情僵硬的身體慢慢軟下來,帶著不確定的渴求,小心翼翼問他:「秦總,能和我做愛嗎?」
「叫我的名字。」秦子明凝視她。
張傾情怔忪了一刻,輕聲喚:「子明?」
秦子明深深看她,帶著憐惜柔情,他俯身幫她脫掉褲子、內褲,暴露出她滿腿的紅紫色傷痕。
這樣怎么做?
張傾情有些懊惱。
「坐上來。」秦子明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子,早已經堅硬的陰莖跳出來,頂端吐著晶亮的腥液。
他坐在床邊,張傾情分開雙腿在他腿兩側,腳尖踩在地毯上,扶著他的陰莖對著她淌水的穴口,她想要坐下去。
秦子明托住了她的臀部,「慢點吃。」
張傾情紅著臉點頭,扶住他的肩膀,小心先吃進去個頭,慢慢吞進去一整根。
入得很深,她有些難耐、有些不適地輕輕呻吟。
他也不著急,等她慢慢適應。
適應過來,張傾情忐忑問:「松嗎?」
秦子明低笑,在她肩頸上纏綿吻著,「很緊,夾得我想射。」
張傾情唇角漾出笑來,扶著他的肩膀,上下抬臀搖著,找著自己喜歡的頻率、角度。
兩團傷痕累累的綿乳隨著她的動作盪漾,在他眼前晃。
秦子明低首含住一團,舔吻著乳房上紫紅色的傷痕,用舌尖輕柔地在她乳頭上打圈,安撫著。
「這邊也要」張傾情上下動著,捧起另一團綿乳往他嘴里送。
秦子明不能用手,摸不清輕重,他松開這團,又去吸吮她捧上來的那團。
他口活向來很差,能讓他用嘴去取悅的女人從來只有她一個。
但這帶來的心理滿足感是巨大的。
張傾情抱住他的頭,細嫩的手按壓他微硬短寸的頭發,有些扎手,她細碎呻吟,小屁股抬得更快,找自己的敏感點將自己送上高潮。
她全身都是傷,沒有一塊能著力的地方,秦子明由著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動,欲望無法得到滿足,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白色半袖襯衫水洗了一樣。
他對待她,像怕碰碎一個瓷娃娃。
「我好累」張傾情帶了哭腔,「腿好酸腳也好酸你動好不好?」
這個姿勢也太辛苦,還是躺著享受更適合她。
秦子明扯掉粘在身上的襯衫,手托著她受傷最輕的臀部,他站起來,「腿纏我腰上。」
張傾情依言照做,胳膊攬住他脖子。
自己把控了節奏,秦子明托著她的臀,脹大的陰莖每次都能插到最深,抽插速度快得悸人,頂得張傾情哭出聲來。
他停下,一滴汗從額頭滑到下顎,「插疼了?」
張傾情將臉埋到他胸口,小聲回:「不疼好爽」
秦子明低笑,放心大開大合地操弄,握著她臀部的手卻很輕,基本上都是他挺胯在使勁。
不知道第幾次高潮時,他深深抵入她子宮射了出來。
張傾情卻仿佛不知饜足,纏著他還要。
「好。」秦子明笑著親她,「洗完澡給你擦了葯我們再來。」
洗完澡以同樣站立的姿勢,他抱著她,胳膊不會酸痛一樣又給了她三次,直到張傾情承受不住昏睡過去。
昏迷前最後一刻,她想為了這個孩子她做出了最大的努力,至於能不能懷上就看命運了。
盡人事,聽天命。
秦子明抱她洗完澡,放她在床上躺好,他穿好衣服出門。
書房寬大的辦公台後,他低首審閱一沓沓規劃書。
張小姐有傷,啪啪啪無法激烈,不激烈無法香,但努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