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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凜澤的權力地位一旦裹上溫柔深情的糖衣,有多少女人能抗拒?岑蔚明白,她就算知道結局,也仍然會義無反顧沉淪。
新婚夜她願身心交付,他會溫柔嗎?會不會很疼呢?
浴室里岑蔚有一下沒一下擦洗身子,一直低頭看著水里模糊的倒影出神,不知不覺洗了快一個小時。
門「啪」地一聲被推開,向凜澤穿著墨藍色家居服,他身材保持得好,穿家居服也顯得身高腿長。
岑蔚坐在浴缸里,出神看他,熱霧迷蒙在她眼前,做夢一樣。
向凜澤走進來,他笑一聲:「你是在煮蝦嗎?「
岑蔚臉更紅,愣愣看他,不懂他在說什么。
向凜澤大步上前從浴缸里抱起她,放她在落地鏡前。
落地鏡里的美人全身上下皮膚都泡紅了,尤其是臉,要滴血一樣。
真像一只煮熟的蝦子。
向凜澤在旁看著她不知道捂上面還是捂下面的滑稽樣子,他笑不可遏,問她:「煮熟了沒有?」
熟?
岑蔚看了看鏡子里全身紅彤彤的美人,嗯這么紅差不多熟了吧。
她看著他點頭。
見她點頭,向凜澤更是笑得止不住,他上前一步,俯身與她只隔一張紙的距離,呼吸落在她臉上,彼此目光痴纏,他低語:「那就是可以吃了。」
他含住了她的唇,吸吮、品嘗。
火熱地吻攻陷了她所有防守,她的恐懼、忐忑、羞澀都潰不成軍。
她陣地失守,淪陷、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岑蔚輕喘著,欲海中不知不覺張開了腿,他的手指技巧嫻熟地揉弄她的肉蒂,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著迷也羞恥。
她偷偷低頭,看到他的手指在她下體那片形狀漂亮的絨毛里撫弄,一股股透明的水澆在他手指上,她哼唧一聲想並上腿被他按住了。
「小,放輕松。」向凜澤繼續刺激著她的肉蒂和粉色小陰唇,她還是處女,他不能把手指戳進去,如果她處女膜淺,很容易會戳破。
「呃啊」岑蔚輕聲呻吟,在他的手下難耐地扭動。
知她開始渴望,向凜澤以從未有過的耐心和溫柔,扶著他的陰莖緩緩插入被淫水染亮的粉色小穴,「開始會有點疼,忍忍。」
岑蔚紅著臉更張開腿迎他,小聲「嗯」。
「啊疼」他只進入一點就戳到了那層阻礙,比她預想的還要疼,岑蔚吸著氣喘,「澤疼。」
向凜澤抬眼看她,眼神溫柔卻又冷硬,他手托起她的臀,一舉貫穿,再停下來不動讓她適應。
「啊」岑蔚哭出聲。
「忍忍,一會就好了。」向凜澤抬手抹去她頰上的淚珠,俯身吻上她,吻得她意亂情迷,下身緩慢地抽插。
痛感被洶涌而來的快感逐走,岑蔚迷離著目光,挺著胸往他嘴里送。
向凜澤含吮著她白嫩的乳肉,舔咬著那顆小乳尖,握住她的一條腿壓在她胸前,下身抽插得越來越快。
「嗯啊啊」岑蔚閉上眼睛,被他撞得身體摩擦著床單搖動,就像小時候坐秋千一樣。
秋千盪起,她飛起來,越來越高,有風從她身上掠過,揚起她的長發,她穿過棉花糖一樣的雲朵,觸摸到了《失樂園》里夏娃眼中的薔薇色天堂。
岑蔚尖叫著高潮。
這一夜,他極致溫柔,高超的技巧讓她在初夜就能嘗到性愛的美妙,高潮的絕倫。
滿眼薔薇色中,一片雲翳在遠方不斷擴大直到覆蓋她的天堂。
他的性愛技巧那么嫻熟。
幾年婚姻在歲月里平緩流淌,雖然她在床上不論叫床還是姿勢都一直放不開,但她還是被他嬌養成了電視台的公主,他逢場作戲也會偶爾要別的女人。
岑蔚哭著闖入書房,和他鬧過:「這就是你的愛?睡著別的女人,說著愛我。」
向凜澤從文件里抬頭,先是不悅,看她流淚又緩和面色,「小,原來留在身邊的為了你我全送走了,現在哪個女人能留我過夜?我給你的愛和忠誠,你想想有多么珍貴。」
從小生活在官宦家庭的察言觀色和敏銳嗅覺,岑蔚感覺到了他的耐心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