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短短一個晚上,關於覃欲所有的資料都已經交到殷末手中了。
殷末丟下看了一半的資料,抬頭問楊正,「他們兩兄弟不是一個姓?」
「嗯,他們一個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
「何遠和他哥哥在一起?」
「據說是這樣,還有,他哥哥和他哥哥感情很好,他哥哥覃守在三院做醫生,他沒有工作。」
殷末一愣,「感情很好?好到什么程度?」
「准備過一輩子的那種吧,當然,這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
殷末神色並未輕松些,反而有些凝重,皺著眉頭問,「就這些?」
「一晚上能查出這些你也別挑剔了。」
楊正偷偷看了殷末幾眼,「我說,你還真看上何遠了?」
「嗯。」
「最後一頁有他們家的地址和他們兄弟倆的電話,我先走了啊。」
楊正離開後,殷末才松開緊皺的眉,他不是一個喜歡強取豪奪的人,他喜歡何遠,卻不想強迫他。
也許在別人看來很可惜,只是滾了一次床單,見了兩次面而已,居然都說上喜歡了。
可是,人就是這么奇怪的視覺動物,有的人第一眼相見時,就能夠一見鍾情,何況,他們彼此之間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
或許這種親密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但殷末卻覺得,他三十多年未曾動過情的心,因為何遠而活了過來。
不管怎么說,他都想試一試,看看何遠是什么態度。
想到這,殷末幾乎是立刻撥出了何遠的電話號碼。
液如約而至。
殷末認真聽完何遠的話,沉思了片刻後,問,「所以,你是說我們可以上床,但不可以談感情?」
何遠點頭,「對。」
「還有一點,既然今天見著你了,順便把你的健康證明給我瞧瞧,錢上次咱們……你也知道,這個圈子很亂……」
「我不知道。」殷末說。
無視何遠的驚訝,殷末繼續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這下輪到何遠吃驚了,「你??」
何遠下意識的皺著眉,他從來沒想過他會遇見處男,這種男人太難搞了。
「我那天說的是真心話,只是你不要我負責,我也不會強迫你。」殷末說完,變從包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何遠,「這是我的體檢報告。」
殷末:「我們在床上很契合,我很喜歡和你做。」
「所以你才約我到酒店?」
「嗯。」初嘗情欲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食髓知味。
何遠只覺得殷末正用著一種極其熱切的目光瞧著他,像是要吃掉他一般。
顯然,何遠的感覺是沒錯的,殷末就是准備一點一點吃掉他!
殷末起身,一把將他推到在床上,隨即覆身,就著平躺的姿勢,輕輕的啄了他的嘴唇了一下。
何遠的唇很柔軟,唇瓣散發著一股溫熱的氣息。
在殷末的嘴唇嘴唇離開的時候,何遠伸手,一把勾住殷末的脖子,順勢往下一拉,兩人的唇再次貼合在一起。
殷末:「這么迫不及待??」
何遠仰著下巴回答,「我喜歡,怎么了?」
殷末搖頭,表示沒問題。
「會接吻嗎?」何遠問。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