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守拿了硅膠手套,抹了些軟膏在手指上,然後插了進去。
液有些不舒服的掙扎了一下,「這是什么,冰冰的?」
「葯膏,別動,放輕松。」覃守用左手拍了一下何遠的屁股。
手指深深淺淺的轉了一圈,「現在什么感覺?」
何遠閉上眼睛感受,「嗯,好像很舒服……」
「接下來可能要兩根一起,試一試。」
何遠繼續呻吟,「好,醫生,你弄得我好舒服……」
「現在三根,嗯,你很棒,繼續放松。」
覃守想要抽出手指,按摩著穴口,「嗯?這一張一合的,是在對我發出邀請么?」
「是,是的。」
「醫生,現在該我來替你檢查了。」
覃守丟下聽診器,坐在床沿上。
「醫生,我們去外邊可以么?別弄臟了床單啊。」
覃守似笑非笑的看了何遠一眼,並沒有反駁,而是跟著何遠一起走了出去。
「呀,你這里怎么腫成這么大了?」何遠故作驚訝的道。
何遠指著覃守身下直挺的帳篷,「我來幫我消腫……」
何遠剝開覃守的褲子,褪下內褲,「呀,都流水了,不行,得拿紗布止水啊。」
何遠順手拿了醫葯箱里的紗布,扶著肉棒,然後一圈一圈的纏上去,只露出龜頭在外邊。
「哎,腫的真大,好心疼呢,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何遠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覃守只覺得何遠一定是上天派來專門折磨他的小妖。
「啊,怎么越吹越大,啊,怎么還在流水啊,我好渴,可以舔舔么?」何遠眼巴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覃守。
見覃守點了點頭,何遠這才低頭,用舌尖一點一點舔弄著裸露在外的龜頭。
「唔,怎么還在往外冒啊,不行,我得努力吸干凈。」
何遠說完埋頭又是一陣猛吸,直到覃守雙腿都有些顫抖了,他這才放過嗯。
「嗯,這里包扎好了,咱們看看上面,咦,這里怎么也腫了。」何遠摸索著爬上覃守的乳頭,那乳頭一被何遠握住,就開始漸漸硬了起來。
何遠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揉的,手玩完之後,還不忘用嘴最伺候一次,牙齒啃噬,口腔吸吮研磨著。
「我拆開紗布看看消腫了沒。」何遠說著就動手拆起紗布來。
「嗯,好像越來越腫了,怎么回事,他們說唾液是消毒的,要不我試試?」
「好。」覃守啞著嗓子道。
何遠俯下身含住肉棒細細舔弄,唾液順著棒身滑下,越滑越多也越來越淫靡,何遠將他的肉棒含在喉嚨的深處,抬眸柔媚的看著覃守。
覃守呼吸也有些急促,看著弟弟口里插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流下晶亮的唾液,原本正溫柔愛撫何遠腦袋的手,突然間猛的用力,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胯間,胯部前後擺動著操起弟弟的小嘴來。
何遠努力張大自己的嘴,讓哥哥盡情的抽插,由於操得太深,陣陣反胃的感覺涌上來,都被何遠生生忍住了,鼻息間溢出不舒服的像在哭泣一樣。
何遠面色潮紅,眼角泛著淚光,嘴巴卻不自覺的迎合著覃守的動作。
何遠身下的小穴飢渴的張合著,大腿內側在不住的打著顫,嘴里嗚咽淫叫著,「唔……嗯哈……」
「唔……小遠,吐出來。」
「嗯?」何遠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
「來,自己坐上來。」覃守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大的敞開著。
何遠聞言當真吐出了口里的肉棒,「哥哥,你得扶著,不然我使不上力。」
於是乎,覃守扶著自己的肉棒讓弟弟自己坐上來,眼看著弟弟將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吞進飢渴的小穴里。
覃守看的眼睛都快紅了,「放松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