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遠打開家門,卻瞧見廚房有細微的動靜,低頭看了看手機,下午三點半,這時候家里怎么會有人?
何遠將腦袋湊近廚房瞄了一眼,原來是哥哥,「哎?哥哥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休息。」
「你在煮什么?」
「煲湯。」
這一問一答間,何遠發現了不對勁,「今天你怎么了?」
覃守:「……」
何遠見狀況不對,自覺轉移話題,「今天煲的什么湯啊?」
「豬蹄湯。」
何遠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問。
直到何遠將火關成小火後,才轉身離開。
何遠看著一個打完里浮起的一層層油,只覺得膩得慌。
覃守停下步子,側頭問,「不舒服?」
「啊?哦,沒有。」何遠搖頭。
覃守前腳離開,何遠後腳就跟著他走,「哥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把醫院的工作辭了。」
「啊?」何遠完全沒摸著北。
覃守看了一眼驚訝的弟弟,「你不是希望我多抽點時間來陪你嗎?」
何遠這才明白哥哥的情緒為什么這么低落,「嗯,這樣也好,我們還有基金,餓不死的。」
「你也就這點出息。」覃守接了一杯水,轉身走向卧室。
「嗯嗯,就是沒出息,可是我有哥哥啊。」何遠笑吟吟的湊近,「哥哥,求安慰。」
「怎么?」
「你剛剛嚇到我了,那么冷淡,我以為發生什么事了。」
覃守的眼神變了變,自從昨晚接到殷末的電話時,他就覺得有一股氣堵在胸口,讓他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顯然,覃守是不准備解釋的,「去休息吧。」
「我不需要休息。」何遠說。
「我跟你說,殷末居然早泄!平常都能堅持一個小時,今天早上居然不到二十分鍾就射了,我天,完全是……」
「沒得到滿足?」
何遠完全沒有聽出弦外之音,繼續淫盪的呻吟著,「嗯,小穴癢死了,哥哥,你幫我止止癢嘛~」
何遠說著就將手伸到覃守下身,捉住那軟趴趴的肉棒,「嗯,哥哥,你怎么?」
「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不等何遠說話,覃守就自覺的蹲下,褪去了何遠的內褲,用兩只手揉搓著棒身,揉弄一會兒之後,才張口含住,舌頭一邊舔著一邊,手指則握住含不進去的下半截,富有節奏的揉搓著。
在覃守的不懈努力之下,何遠的肉棒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了,「唔,哥哥……你好棒。」
覃守示意讓何遠坐在床沿上,而後才低下頭,含住早已動情的肉棒。
何遠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在覃守的黑發中游走,何遠脖子高仰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