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個被你甩了,還死乞白賴想要跟著你的那個林山?」
歐陽萎了。
「其實要我說啊,林山那小子也算不錯了,你都花成這樣了,他還願意跟著你,愛著你,你別不知足了。」
「呵,凈會說好聽的,你還不是一樣,浪盪成性,跟我半斤八……」歐陽說了一半,突然想被卡住了一樣。
何遠幸災樂禍的瞧著歐陽,一副,你說啊,你繼續說啊,的樣子。
歐陽是在是頂不住覃守那無形散發出的威壓,但為了能有個借宿的地方,他忍了。
歐陽識趣的不說話了,何遠沒有打擊的對象了,自然也消停了。
一直低頭吃著哥哥夾在他碗里的菜,時不時的夾快排骨沾著調料吃著,何遠一頓飯吃的香噴噴的。
可歐陽卻食之無味,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覃守的低氣壓。
「歐陽,給你的表現的機會,去把碗洗了。」何遠大手一揮,鋪派著歐陽的任務。
歐陽低頭拾碗筷,難得沒有反駁何遠。
【7】
歐陽剛把桌子拾干凈,然後進廚房洗碗去了,門鈴卻響了。
何遠趴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不想動,開門的自然就只有覃守了。
覃守打開門,「你怎么來了?」
「歐陽在吧。」
覃守側過身體,讓林山進屋。
何遠朝著廚房怒了努嘴,「洗碗呢。」
覃守:「進屋說吧。」
何遠慢吞吞的爬起來,扶著自家哥哥,慢慢挪動著步子,等到林山關上了書房的門,何遠才開口。
「哎,我說林山,你這個人就是矯情啊,既然喜歡他,干嘛還讓他出去沾花惹草啊?學我哥哥呢是吧?」
「可他也不是我啊,我心里有我哥哥,他……」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沒我?」林山打斷何遠的話,「他心里有我,只是他這個人,太大男子主義了,一直介懷我第一次趁我醉酒奸了他。」
「奸?」
「忘了告訴你,那次,他故意灌醉我,想上我,回來我裝醉,然後強上了他,再然後,他就開始別扭。」
何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不是一直都是受么?」
林山幾乎想摔卓,「誰他媽告訴你我是受的?」
「歐陽。」
林山突然無語了片刻,「那不是他一直別扭嘛,我就讓他上了一次。」
「結果,誰知道就這么栽了,老子眼巴巴的湊上去讓他操,他大爺的居然還看不上眼,各種躲我,在外邊各種浪,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給綁回來教訓了一次,然後我倆就在一起了。」
「結果他丫的,沒過多久又開始犯病了,還說要甩了我!卧槽他大爺的,我林山這輩子還真沒被誰這么啪啪打過臉。」
「於是你就去找他爸了?」
林山郁悶的點了點頭。
何遠:「……」
「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問題所在?」
「也不全是,他還嫌棄我老啊,嫌我年紀比他大,嫌我身體沒有年輕人靈活,哎,說實話啊,我覺得我身材保持的不錯啊,gay吧那些個帥哥哪一個不緊盯著我看?就他媽的不識趣!」
林山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何遠抽空抬眼看了哥哥一眼,他認識林山還是因為哥哥的原因。
覃守和林山都是醫學院的同學,林山會認識歐陽那個禍害,也是因為覃家兩兄弟。
「那……你跟歐陽他爸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