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才是最難醫治的病!」銀月從身上取出一顆丹葯,塞進文修遠嘴里,沒過多久,文修遠緩緩睜開了雙眼。
「神子大人您感覺如何了?」銀月問道。
文修遠垂著眼皮,沒有吭聲。
銀月嘆了口氣,他知道文修遠的心病是怎么來的,原本這孩子是在外面長大的,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巫族人,後來又成了尊貴的宋家夫人,沒想到,卻被他們強行拉到這里當神子,任誰心里都不會舒服吧!
「神子大人,請您保重身體,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我么可以保證,不會傷害您!」
文修遠嘴唇蒼白沒有血色,「我……我想我的孩子……他還那么小,沒有我在身邊要怎么辦啊……」
文修遠清秀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文修遠長得比較秀氣,露出這種可憐而又虛弱的表情,令人看了心疼不已。
銀月和花沫一陣郁悶,好像他們是專門搶了別人小孩,不讓他們父子相見的大壞蛋似的!
銀月有些動容,「神子大人,我們之前說了。會讓你們父子相見,您也何必急於一時?」
文修遠反問道:「銀月祭祀,您有孩子嗎?」
「沒……有!身為巫族重要的祭祀,是不能成婚生子的!你娘當初就是違反了規定,愛上
了別人,所以才會被趕出部族!」銀月不知道文修遠為什么會問出這種問題。
文修遠笑了起來,「因為你沒有孩子,所以你不懂我現在的心情!孩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我的一部分,當年我娘懷著我的時候,被人陷害,差點喪命,可是他仍然以我的安全為第一,即使自己受到傷害也要保護好我,這就是母愛!因為你沒有孩子,所以你根本無法體會我現在的感受!」
文修遠這一句話,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之後再次昏迷了過去。
銀月很驚訝。
文修遠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很溫和的一個人,不想肖成那樣,渾身都是刺,可他沒想到的是,是人都會有脾氣的,文修遠為了自己的孩子妥協,留在這里當神子,可是他也因為思念孩子過度,身子一天天虛弱下來,最終病倒,這樣下去的話,他很有可能會郁郁而終!
文修遠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耳邊轉來一陣孩子的嬉笑聲,他難以置信的轉過頭,盯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兒子,驚喜交加。
他慌忙將兒子摟在懷里,輕輕說道;「孩子,讓你受苦了……」
「啊啊啊……」孩子見到自己的爹爹,似乎顯得非常高興,在他懷里蹭了又蹭,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撒手。
文修遠笑道;「乖孩子,爹爹是不會丟下你的!」
「咳咳咳……」
一旁傳來輕咳聲,肖成才發現,屋子里還有其他人。
四位祭祀,除了蘇洛之外,其他三位都在。
肖成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懷里得孩子在,立刻抱得緊緊的,好像怕他們會把自己孩子搶走似的。
銀月他們有些尷尬,「神子放心,我們既然把他帶了過來,就不會再把他帶走!」
文修遠抬著頭,小心翼翼的盯著他們,「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們真的不會把他帶走?
」
那眼神,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三個人頓時覺得有種罪惡感,搶人孩子這種事情,呃……確實有點不道德!
「神子放心,我們不會把他帶走,這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