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咱家被人陰了。
趙高高立即出宮,親自去見蕭銳。
蕭銳聽聞趙高高親至,頓時笑了。
「殿下,要見他嗎?」高全問道。
蕭銳看向賈詡。
賈詡笑道:「殿下,既然此事由孟夫子出面,我們就不要和趙高高牽扯太多了,見他也沒啥用,最多聽他如何哀求,我們譏諷他幾句罷了。我們現在要看的是夏皇如何處置。」
「沒錯。」蕭銳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的宅子門前有禁軍守衛,陛下會不知道內廷司難為我的事?他懶得問,就是讓我自己解決。現在我已經作出了解決辦法,就看他怎么勾選了。」
賈詡道:「這次,輪到看戲的人作出決定了。」
趙高高焦急等待中,等到了高全的回復:咸王殿下沒空。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內廷司。
他不能妥善解決,那海大富只能如實稟告。
而此時,夏皇和孟夫子已經手談多時,天色漸昏。
「陛下,事情已經查清了!內廷司掌印趙高高忤逆聖旨,未替咸王殿下准備親王府邸,對咸王無禮,致使咸王殿下開府受挫,甚至有羞辱之意。」海大富平靜地陳述道。
夏皇正好點下一枚黑子,將白子的大龍屠殺。
「誰給他的膽量?好好查一查!」夏皇喝道:「至於趙高高,他認不清自己的位置,留著又有何用,拉出去杖斃!」
海大富立即領旨,帶著禁軍前往內廷司。
孟夫子的怒氣這才散去,看著自己的白子被殺到七零八落,忍不住地搖搖頭認輸道:「不下了,不下了,連輸五局,我是來給陛下練棋的啊!」
夏皇將手中的黑子放入盒中,忍不住打趣:「夫子不想陪我練棋,就有功夫做別人的棋子,跑我這里指責我。」
孟夫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夏皇問道:「夫子笑什么?」
孟夫子道:「你呀,還吃你兒子的醋啊。」
夏皇反問道:「夫子看不出那小子在下套,請你入宮替他開口?」
孟夫子點點頭,道:「起初沒現,後來現了。但是小家伙是正大光明的陽謀,老夫入不入局,都在老夫手中。我欣賞這小子的文采和聰慧,不是什么人能把陽謀用得這么讓我開心的,所以老夫甘願做他的棋子。倒是你啊,身為父親,怎么容忍孩子被下人欺負?」
夏皇笑了笑,卻道:「先我是君,後才是父。」
孟夫子聞之,神色動容。
「太子之選,非得用這種方式?」片刻後,孟夫子出聲詢問。
夏皇起身,站在大殿門前,眺望蒼穹。
「值得。」夏皇吐露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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