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一劍斬殺一名元國騎兵後,微微喘息著環顧四周。
面對驍勇的鐵龍騎,這支元軍騎兵毫無抵抗之力,被沖殺兩輪之後,便喪失軍心,毫無戰斗意志可言,隨後鐵龍騎將士三人配合盡情殺敵,反觀元軍招架不住後,便開始逃竄。
窮寇莫追,鐵龍騎這點人只負責殺,自然無法剿滅逃走的元軍,他們只需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消滅最多的敵人就行。
蕭銳環顧四周時,這場戰斗基本結束。
迅命令李元芳和典韋打掃戰場,救治受傷的戰友,所有人忙碌起來,准備以最快的時間離開這里。
就在這時,張良擒來幾個人,蕭銳定眼一瞧,穿的是齊國的軍袍,並不是元人。
「敢問這位將軍尊姓大名?」幸存的青年校尉抱拳問道,到現在他還滿腦袋疑惑,眼前這支騎兵雖然掛著雪狼旗,身披雪狼披風,但裝備和氣勢,完全不是雪狼騎兵能擁有的,更何況,這一言不合就開干,殺了元軍,這和陛下的旨意背道而馳啊!
突然,這名校尉閃過一個念頭,莫非這支軍隊根本不是雪狼騎兵,甚至不是大齊的騎兵,那會是哪里?
夏國!
這兩個字突然跳進了青年腦海中,隨即揮之不去。
蕭銳看著青年校尉的臉色變幻莫測,便知他猜到了什么,蕭銳諷刺道:「自古與虎謀皮便忠義難兩全,痴心妄想和元軍合作謀大業,你們齊皇的手段和本領也這這樣了。」
此話一出,立即讓青年校尉相信了自己的判斷,他臉上充滿了震驚,隨即又有欽佩,這是對強者的欽佩。
蕭銳指著不遠處的村庄,說道:「瞧瞧你的同胞,戰戰兢兢的藏在家中,生怕元軍燒殺搶掠,齊國的北部因為元軍肆虐的死者有多少?被搶走的婦孺孩童又有多少?一個國家為了利益能枉顧恥辱和血性,說真的,本宮真是瞧不上你們齊國!」
青年校尉被諷刺的臉上無光,但是卻不敢反駁一句,不是怕死,而是真的沒臉沒皮。是的,對高高在上的齊皇而言,忍耐是為了更好的開疆拓土,一旦滅掉夏國,那霸業就成了,所以區區恥辱算什么?卧薪嘗膽三萬越甲可吞吳嘛。
可惜他忘了,對百姓而言,這是在踐踏他們的尊嚴,把他們的血性定在恥辱架上。
突然,慚愧的青年校尉猛然反應過來,震驚得看著蕭銳,問道:「本宮?閣下是…」
「本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夏太子蕭銳是也。」蕭銳傲氣道。
「嘶…」
幾名齊軍倒吸一口冷氣,眼中是駭然。
大夏的太子殺到了他們齊國領土,而且如入無人之境!這…這…
震驚、震撼、欽佩、慚愧…無數情緒在他們心中交匯,頓感五味雜陳,一個個垂著頭,如喪考妣。
另一邊,典韋和李元芳、養由基檢查完了戰場。沒死透的元軍補刀,受傷的鐵龍騎將士救治,輔兵也補充糧草,整個過程快而又井然有序。
該繼續出了。
齊國的青年校尉也意識到自己要死了,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必然要被滅口的,所以他由衷說道:「聽聞過太子殿下的名聲,如今一看,百聞不如一見!殿下的勇氣,讓小人深感佩服,可惜生在不同的國家,互為敵人。若能為同胞,跟隨殿下征戰,就算死了也死得其所。」
說完,他看向蕭銳身後的鐵龍騎,他們冷漠的臉上是熾熱的目光,那是信仰和敬佩。
蕭銳沒有說話,騎馬轉身就走。
張良揮揮手後,李元芳了結了這幾人,給他們一個痛快。身為將士,馬革裹屍,這是宿命。
……
營口駐兵遇刺的事情被八百里加急送回了齊國皇都兵部。
兵部尚書看過營口城知府送來的公文,文中竟然還說是地獄陰兵所為,真是笑話!哪里有什么地獄,人間就是最大的地獄!
不過死了一萬多人,此事他也不敢不說,直接稟告了尚書令。
尚書令聽說過了,命兵部派人去營口調查,一萬多人被神秘軍隊襲擊,莫非是元國的軍隊?難不成還是夏國的兵馬,他們渡海來戰?
而後,尚書令又將此事稟告了齊皇,而結果也是齊皇命尚書省盡快查明情況。
誰知,沒過兩三日,那些被鐵龍騎殺得四處逃竄的元兵被駐扎在錦州的軍隊現,得知情況後,立即八百里加急,將此事又稟告了兵部。
兵部尚書得知此事後,大驚!
死了一萬多齊軍沒關系,但死了一萬多的元軍可麻煩了,而且還不是死在夏國手中,是死在齊國騎兵雪狼騎兵手中!咦等等,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