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控制不住掉眼淚?」
許唯一臉色嚴謹:「除此之外還有什么?」
「嚶嚶嚶……」
「還有什么症狀?」
「嚶嚶嚶……就是忍不住嚶嚶嚶……」
許唯一放下本子和筆,起身走到窗戶,面對黑夜里的光,陷入沉思。
「嚶嚶嚶……許唯一嚶……你快嚶給解決嚶……」
獾哥盯著倒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魏章,處於好奇心碰了碰魏章頭頂上圓溜溜的耳朵。
那耳朵顫了顫,獾哥十分驚奇。
「豹子!」
魏章一愣,帶著淚痕的臉抬起:「啥玩意兒?」
獾哥已經跳到魏章背後,踩住他的尾巴:「你是豹子?!」
魏章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嗷的一聲,臉色通紅:「許唯一,你快點把我變回去嚶嚶嚶……」
許唯一聽而不聞,默默的思考到底步驟哪里錯了。
獾哥低頭瞅了瞅豹子尾巴,抬頭看了看圓溜溜的耳朵,一個沒忍住,張開大口,啃住魏章大半頭。
一獾一豹面面相覷。
獾哥有點不太好意思,畢竟是要罩著的小弟。
這樣忍不住要吃掉人家,好像不太道義。
雖然這樣想,但是獾哥牙口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含糊不清又奶聲奶氣:「獾哥不次你,獾哥嘗嘗味道。」
魏章:qaq!
在這么一出混亂的背景下,阿亞仍舊不為所動的打坐冥思。王盛則是淡定的刷著全息終端。
隨著叮咚的一聲響,王盛抬頭說:「我買了三張票,狂歡馬戲團的。明天一起去。」
魏章梨花帶雨的笑,數了數人數:「好像差一個人啊。」
王盛:「沒有啊。」
「許唯一不去嗎?」
「去。」
「阿亞還是你不去?」
「都去。」
「那我沒有票?!」
魏章很傷心,十分傷心。
王盛很慈祥:「說什么呢?怎么會忘記帶你?」
魏章破涕為笑:「我就知道隊長不會忘記我」
「馬戲團允許帶寵物,門票。」
魏章哇哇大哭,從小雨變成大雨。
王盛盡興後才說道:「哦,忘了。是四張。」
魏章:「……你就是想看我哭吧。」
「嘻嘻。」
魏智障平時神經粗糙至極,能讓他哭不容易。
也不知道許唯一到底給他注射了什么鬼玩意兒,變得那么多愁善感。
獾哥跳到魏章頭頂,蹲在上面說道:「你們也要去?」
「狂歡馬戲團很久才會來一次首星,行蹤不定。基本上每次到達一個地方只會有兩天時間通知售票,一旦售完,進去後五天內不開門。五天後就離開,很難買到票。」
即使他們剛得到消息也來不及趕過去。
「我記得十五年前,狂歡馬戲團的星艦在首星星航軌道停過一次。那次我就去看了,入場票很難買。要不是我找許唯一給設了個搶票小程序,估計都搶不到。」
獾哥點點頭,半晌後詢問:「有錄像嗎?」
「沒有。狂歡馬戲團不允許錄像。」
「那么多人,沒人偷偷錄到?」
「會被發現。」王盛說道:「我很久之前去的那一次,看到有個人在自己的眼睛里安裝攝像頭,被發現了。當場挖出眼睛,然後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