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掛了黎沁的電話,又給莫翊打了個電話,才起身,「我等會就飛回去。」
向晴重新取出了個干凈的紅酒杯,「哦?這么著急呢。」
霍東聽她調侃的語氣,不想再多解釋,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沉著聲問,「我的錢包。」
向晴赤著腳走過去他跟前,手指在他胸前輕點劃圈,「霍先生今晚是滿足了,可我還沒有呢,錢包我先扣著了。」
意有所指。
霍東不回話,繞過她走向房門,開了門直接離開。
向晴倒在柔軟的床上,脫了裙底濕透了的蕾絲內褲,閉著眼開始自慰,「討厭,都濕透了……」
腦子里揮之不去的全都是霍東的大雞巴和有力的噴射,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野蠻猙獰的東西,被它抽插,會有多暢快。
那邊,霍東回到房間訂了最快的航班,拾行李准備離開。項目組全體是明天再走,他也不過是提早了一晚而已。
打開行李往里扔衣服,不經意挪了挪一套沒有拿出來穿的西服的位置,卻發現下面放著盒東西。
拿起來看,是一盒全新未開封的避孕套。
霍東皺眉,抬手揉了揉額頭。
黎沁放進去的。
*
霍東下了飛機趕到醫院的時候,莫翊已經幫忙打點好了一切。
黎沁坐在病床邊,黎雲兆躺在床上,看來已經入睡了。
霍東推門進來,黎沁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聲說了句,「你來了。」
莫翊到了門外,霍東又出了門。
「怎么回事?」
莫翊摸了摸口袋想拿煙,又想起醫院不能抽煙,「黎老晚上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沒看清樓梯上的水,滑了一跤,所幸沒有傷到脊椎,後背腫了一塊,腳踝和小腿有些輕微骨折。話說回來,黎老身子夠硬朗的啊,換別的老爺子這么一摔估計保命都懸。」
霍東倚著牆,「樓梯上的水怎么回事。」
「消毒液,我還以為是保姆的鍋,結果嫂子跟我說那是她覺得人阿姨沒擦干凈,自己又倒了消毒水正准備去拿抹布擦,沒想到老爺子就出來了。」
霍東點頭,「辛苦你了。」
莫翊擺擺手,「小事兒,不過嫂子可是真愛干凈啊,剛剛拿了化驗單和繳單,又進廁所洗了十分鍾的手才進的病房。」
霍東揉了揉鼻梁,「行了,你回去休息吧,下次請你吃飯。」
「嗨不用!」
接下來幾天,黎沁幾乎都守在病房里,霍東看得出她難過,卻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每天上下班的時候准時送她去醫院,讓助手打點好送去醫院的伙食。
幸虧黎雲兆的傷都是小傷,不到一個星期就痊愈出院了,甚至還神采奕奕地參加了畢業學生的謝師宴。
事務所那邊項目一階段結束,生活似乎又平靜了一段時間,直到霍東再次到向晴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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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星期,向晴沒有主動聯系霍東,一是那晚他走得急,家里可能出了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