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一拳搗在鍵盤上,他心里忽然難過得要命。
秦誠死都不肯去的軍校,卻是他拼了命都抓不住的唯一生路。
程佑坐在床上抱著電腦,以前的混混兄弟給他發消息說聯系到了一個做槍支生意的黑市商人,或許能幫忙拿到黑市網絡權限碼。
程佑怔怔地看著那幾行字。
兄弟們還不知道他變成了一個o,大家都以為程哥是不是想做什么違禁品的大買賣。
程佑眼睛又有點酸,分化之後的絕望和委屈讓淚腺變得脆弱不堪,稍不注意就會掉下淚來。
敲門聲響起,是秦家的管家。
管家笑容溫和地給程佑拿來了早餐,微笑著說:「程少爺,希望您今天有個好心情。九點左右先生會帶您去相關部門申請結婚。」
手續早就提前辦好,秦邯帶程佑去簽個字帶回一堆沒什么用的紙質文件,婚姻關系就算是成立了。
秦延昨晚離開後就沒有回家,秦籍也不見了蹤影。
程佑只在剛走上樓梯時,看著秦誠在樓上露出半個腦袋,眼中是野狼看著獵物時的光芒。綠油油的十分人。
秦邯手掌搭在程佑肩上,問:「怎么了?」
程佑搖搖頭,沒敢說秦誠方才的眼神真的有點嚇到他了。他小聲說:「爸,我……我回房間寫作業了。」說著就要跑,被秦邯一把拽回來按在了懷里。
濕熱的氣流鑽進耳朵里,男人低沉的聲音貼著耳廓響起:「人都嫁給我了,你還想回哪個房間寫作業,嗯?」
程佑腿軟得差點站不住,聲音發顫,語無倫次:「我們……爸……我們……我以為……我們只是……我以為……」
「以為什么?」秦邯的聲音里仿佛有了一點笑意,「小佑,爸爸不喜歡做沒有回報的慈善事業,你懂嗎?」
程佑很想假裝不懂,可秦邯身上的味道卻讓他很想靠上去。想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安心地承受秦邯給予他的一切。僅存的理智讓程佑艱難地擠出最後一句抗拒的話:「爸爸,我真的……我真的要去寫作業了。」
「不用寫了,」秦邯像抱個小孩子一樣把程佑抱了起來,「今晚小佑什么都不許做,要專心報答爸爸,聽明白了嗎?」
程佑被抱進了秦邯的卧室。這里到處都是秦邯信息素的味道,鐵銹、煙草和烈酒。
秦邯把養子放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他平時睡慣了木板床,這張床墊是為了程佑新換的。
程佑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手足無措地僵在秦邯身下。
「小佑,很害怕嗎?」秦邯輕輕替養子理順額前亂發,像個溫柔的父親,又像個體貼的情人。
程佑誠實地點點頭。他很害怕。
這和失去理智的發情期不一樣,他此刻正無比清醒地感受著情欲在身體中慢慢升起,忐忑與恐懼都是最好的催情葯。
「別怕,小佑,」秦邯緩緩解開程佑襯衣的一粒扣子,「還像那天一樣,把身體交給爸爸,別怕,你會覺得很舒服。」
扣子被一粒一粒地解開,粉嫩的乳尖在微涼的空氣中站立起來,可憐兮兮地瑟瑟發抖。
程佑是真的慌了,無措地抓住秦邯一根手指:「爸爸!我……我不行……不行的……」
「小佑,」秦邯耐心安撫他初經人事的小妻子,「你必須要學會接受這一切,」他俯下身把程佑整個壓進了柔軟的床墊里,含住那兩瓣柔軟的唇輕輕舔咬,「這樣好點了嗎?」
程佑緊張地咽著口水:「好……好點了……」那個吻奇異地安撫了他,忐忑的情緒漸漸被某種奇異的安寧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