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暗中對宴會負責人招手。
那人知道剛才那個不知好歹的記者已經惹惱了秦將軍,忙湊過來小聲說:「將軍,那個是天河晚報的記者,他剛才問的問題不在上報審核里,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
「不用,」秦邯說,「我就是想給我夫人換杯果汁,他今天喝太多酒了。」
程佑太緊張了。他一緊張就想大口喝冰水,偏偏服務生一直在給他續酒,於是他就一直喝一直喝。
還好程佑雖然酒量不算好,但酒品不差,喝得暈暈乎乎時還在努力地分辨記者提問,然後努力回憶管家讓他背的稿子里有沒有標准答案。
秦邯被小妻子努力保持冷靜的醉態逗樂了。那小家伙醉得搖頭晃腦,腰背卻挺得筆直,一臉嚴肅地聽記者問話。記者嘰里呱啦說了半天,程佑皺眉回答一聲:「嗯。」
秦邯怕這小孩兒被下套,於是在眾目睽睽下毫不避諱地捏捏程佑的小臉,對記者們說:「大家都問完了嗎?」
陳議長立馬接話:「秦將軍,咱是不是可以開席了?」
開席之後,記者就被請到了單獨的招待間。宴會廳里只剩下了z區的軍政要員和他們的夫人。
醉醺醺的程佑覺得褲子里很難受。被淫水濕透的內褲黏在臀縫里,讓他很想伸手把那片布料揪出來。
手臂剛繞到身後,就被一個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程佑委屈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醉醺醺的聲音又軟又可憐:「不……不舒服……」
秦邯好笑地把程佑整個拳頭包攏在自己手心里,低頭輕輕親了一口。
溫熱的唇落在因為充滿酒而格外敏感的手背上,程佑輕輕顫了一下,柔軟的唇微微張開,像是要說話。
秦邯捏住他的下唇捻了兩下,在程佑耳邊低聲問:「小佑是不是發騷了?」
程佑眼睛濕漉漉的,下意識地含住了秦邯的手指,委屈地輕輕「嗯」了一聲。
秦邯和桌上的軍官們打了個招呼,帶程佑去休息室。
這間休息室是秦邯專屬的地方,與宴會廳相連,中間隔著整面的單面玻璃牆。有時候秦邯會和幾個老友坐在牆後看宴會上那些青年軍官的表現。而今天,這間休息室里只有他和他的小妻子。
他漂亮的小妻子打著酒嗝,趴在他懷里有氣無力地撕扯著自己的褲子。
玻璃前不久前剛換過,用的是最新材料,如果不去觸碰的話,幾乎看不出那里有一面牆。
程佑在秦邯懷里翻來覆去的折騰,終於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連著內褲一起。
雙腿間已經濕得不成樣子,那根細聲磨著會陰處的嫩肉,也沾滿了粘稠透明的淫漿。程佑又細又白的手指勾起那條深紫色的細聲,呻吟著想把跳蛋拽出來。
秦邯五指抓住一團綿軟有彈性的白肉,漫不經心地揉捏著,看程佑自己在那里艱苦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