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棒!啊……嗯啊……」
「這樣爽不爽?嗯?」肉棒秉著三淺一深的頻率狠狠撞擊著花心,噴濺出更多的蜜水泛濫在穴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沒兩人的尾巴毛和恥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復復的抽插動作讓穴肉紅腫不堪,房內充斥著肉體擊打碰撞的聲響,淫液在交融,乳肉也沒被放過地滿是一道道紅痕。
夭夭終於受不住了,小腹不斷地痙攣著,她一個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鳳珩的尾椎骨被這股熱流刷洗得如同一道電流擊過,酥麻間射意襲來,他貼緊了夭夭的嬌軀,聽著她聲聲嬌喘呻吟,感受著穴肉蠕動著擠壓著他的肉棒,猛地對准子宮射出了濃稠白濁……
夭夭則被這液燙了個正著,癱下身子時竟發現尚未疲軟的性器再次昂揚起頭。
又是一輪新的戰斗。
*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發生了洪澇。
幸而有預知過所以有了應對措施。而鳳珩,還是北望那個能夠預言未來的國師,也多虧了鳳珩,洪澇對南城的損害才縮小到了最低。
可正因為預言的再次應驗,明元帝就開始慌了。
鳳珩的能力令明元帝倍感惶恐,留也許是福澤,但更多的,是禍害。
想到這,明元帝渾濁的雙目閃過了一道狠戾的光。
……
鳳珩突然發起了高熱。
夭夭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邊,為他熬葯,以嘴渡葯,更換冷巾,可這熱卻始終退不下去。
蘿卜看著心急如焚的夭夭,她也難受得很,只能窩在小廚房幫她看著火候,以葯水燒干。
沒想到的是,蘿卜端著剛熬好的葯過去,夭夭已經被抓走了。
放下葯,蘿卜扯過一個宮婢,凶巴巴地問她:「你們夫人呢?為何只有國師一人!」
宮婢被蘿卜通紅的眼眸嚇得渾身發抖,但還是結結巴巴地回答:「夫人…夫人被說是妖……來了好多人…把把把她抓走了,他們…說…說要燒死…夫人……」
蘿卜聽到這,卻松了口氣,夭夭既然能順從地被帶走,那肯定是有把握能夠逃脫的。
到底是了解夭夭的蘿卜,她想得沒錯,為了鳳珩能夠不被人打擾地快些好起來,夭夭不多做掙扎就跟著走了。
即使不用她施媚術逃脫,鳳珩也會來救她的。她就是相信。
狐狸x國師【二十烏鴉嘴】
這幾日,北望忽然一改前些時候的晴天,下起了滂沱大雨,燒妖儀式只能後推。
夭夭被關在地牢里等天晴,別的不說,她特別想念鳳珩,也特別想念他做的玫瑰酥。
夭夭耳尖微動,卻是頭也不想回。
又有人過來看她了。
已經是第三日,這位陳道士天天都會在這時候來地牢討伐她。
妖性本惡,為非作歹,奸詐狡猾……夭夭張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終於聽煩了,回頭的第一句話,便是:「你若是有能耐,就讓我現原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