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他箍緊了宿窈的嬌軀,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液便在有泄了洪水的蜜穴中射進了花心!
……
再次守夜的淺露趴在熊的肩上睡得香甜,小嘴微張,呼吸清淺。
耳力極佳的熊將屋內的動靜聽得一干二凈。
若是放在前段時候,熊定是作充耳不聞般的氣定神閑,然而此刻的熊卻是面紅耳赤。
他努力不讓自己起伏的胸膛影響到淺露的睡意,只是腦海中的旖旎心思卻如何都揮散不去。
大概……淺露比他想象中還要更美一些才是。
他空出另一只手撓了撓頭,情不自禁地笑了一聲,心道,如果淺露能叫他一聲「熊哥哥」就好了。
淺露本來睡眠便淺,熊笑時肩膀動了一動,她揉著眼抬頭看熊,「幾時了?」
熊沒反應過來,夜里的眸光比月色還亮,他問淺露:「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熊哥哥?」
淺露睡得迷迷糊糊地還沒徹底清醒,她笑得傻呵呵的,「熊哥哥。」
熊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摸上胸口,應了聲:「誒,我在呢。」
*
天氣愈發寒冷,淺露替宿窈拾出了好幾件裘衣披風,問她:「小姐要穿哪一件?」
宿窈托腮想著事兒,她隨手一指,「粉的。」
淺露:「……小姐,這是藍的。」
「那就藍的。」
「誒好嘞。」淺露將其他的進衣櫃,手上拿著淺藍色披風給宿窈穿上,毛茸茸的很暖和,「小姐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讓爹爹同意我和冬青的婚事。」
房梁上的熊和系著帶的淺露身體皆是一僵。
淺露:「小姐這天去找相爺是為了說這件事兒?」
「嗯。」宿窈無心繼續,她瞥了眼窗外的陽光,看上去還不算太冷,「出去吧,趁現在沒風。」
「好。」淺露後行於宿窈兩步,出門前朝頭頂瞧了瞧,才關上門。
熊第一時間便去找了冬青。
……
冬青手中筆尖微頓,化開一滴墨汁在宣紙上也視而不見:「她真是這么說的?」
語氣再平靜也壓不住其中的激動。
熊垂首,「是。」
喜悅之後冬青的笑意卻慢慢褪下來,他喃喃道:「若是年年知曉了我的身份,還會……」
熊斗膽正視冬青,「閣主,屬下想,夫人不會對此介懷的。」
冬青一聽,倒是不惆悵了,他淺笑道:「這段時日你和淺露走得挺近?」
熊眉梢一跳,猛地單膝跪下:「閣主恕罪!」
「嘖,」冬青還在笑,「我又沒怪你,這樣挺好,你也能一心一意給我顧著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