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66(1 / 2)

戰戀雪 鳳舞 2184 字 2021-02-23

我家在西北一個貧窮的小縣城,結婚十年了,老公憨厚老實,但沒啥本事。

一句話,沒正式工作,掙不來錢。這年頭,老實是傻的另一代名詞。這不,沒辦法,孩子上學要錢,啥啥都要錢,在親戚的帶領下,到北京來打工。

我跟老公一起來了,嗨,老公是家里的老小,感覺我就是老媽子,他離不開我啊!另外,他的性要求太旺,離了女人活不了!再則就是老擔心我和別的男人有關系,呵呵。

親戚帶我們一起坐火車到了北京,嚯,人真多啊,哪兒哪兒都是人!車,那么多,那個堵啊,坐著公交車晃盪晃盪,老半天;路的兩邊房子真高;街道那個寬啊;我們三花了好半天時間,小白說,到啦!小白就是我那表姐,她在這干了好幾年了!

這醫院真大,好多新建的房子,真漂亮!窗戶真多,在老家哪見過這好的房子!但小白帶我們轉來轉去,穿過這些新的漂亮的房子,到了一片老舊的紅牆樓房,我心想,也還行,雖然不是新房子,舊是舊了點,還不錯。進了門,小白不是往上走,而是白我們帶到了地下二層。一陣陣寒氣,霉味,濕氣迎面撲來,樓道黑乎乎的,一扇扇舊木門挨得很近,都緊閉著。

小白把我倆帶到她的房間,讓我們暫時安頓下來,說:先跟經理報個道,快點給你們安排活干,再找間房間,你們先住我這間吧,我跟別人先擠兩天。很快,我就上崗了,病人是一個老干部,腰椎鍵盤突出,准備做手術。小白很熱心,給我一一講了該怎么怎么做,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備。術後,當我看到一個光光的人被放到病床上時,我還是有點那個。但看那些女護士,一個個都無所顧忌。心想,人家黃花大閨女都不害羞,我一婦女有啥顧忌的。

倒小便,引流液,看輸液,我是盡心盡責。過了3天,老廖,那個病人,看起來好多了。尿管、引流管都拔了,但腰部還是不太敢動。所以,什么都要我來做。小便,我得扶著小便器,把他的老干部,放到小便器口里,尿完了再把老鳥提出來。大便,得把他的屁股托起來,大便器墊到下面,完了再給他擦屁眼。剛開始,老想吐,戴口罩都不行。

老廖開始雞雞沒太多反應,軟軟的,後來,慢慢的,我觸到他的雞雞,也開始變硬了。老廖是老干部,一人住單間病房。晚上,我就搭了個簡易床在他的病床旁睡覺,護工都這樣,方便照顧病人嘛。

老公在別的樓層護理病人,沒事也常來看我,老廖還和他聊兩句。下午,我把老廖的事都做完了,就在病房的衛生間洗澡。這時有人敲門,我想誰啊,這時候敲門!就沒理他,是我。我一聽,是老公,就把門打開了。那猴子,一進來,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他的雞巴早硬了。也沒啥多余的,直接就插進我的逼,剛才我洗的時候,幸好搓了搓逼,還真有點癢。插進來還是很順利的,我們一起淋著嘩嘩的熱水,我把腿抬起來,踩在小便盆上,老公抱著我的屁股,雞巴抽插著,屁股一拱一拱。過了一會,我覺得有點累,就示意他換個姿勢。我轉過身,手扶著牆上的開關,撅起屁股,老公一下就插進我的逼,這時候,我的逼更濕了,而且,這個姿勢,老公也特別熟練了。水還在流,老公的雞巴撞著我的屁股,叭叭作響。我示意他小聲的,老廖的病床就靠著衛生間的牆。但老公正沉浸在操逼的快感中,根本就沒聽到似的。一如既往地使勁操,像不把我的逼操爛不罷休。終於,射了,老公的雞巴一陣一陣的攣縮,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了我的逼里。

老公完事了,把雞巴讓淋浴沖了沖,用手握著雞巴洗了洗。順便沖了一下身子,就走了。

我接著又洗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出來了。因為馬上天就黑了,我就沒穿胸罩。

我的奶子,雖然喂過兩孩子,但我結婚早,生孩子也早,所以,到現在,我的奶子還很堅挺,奶子也很大。我一邊用干毛巾搓著頭發,一邊對老廖說:我把頭發弄干就給你擦臉。天已經有點熱了,我就穿了一間長袖。端著臉盆,准備給老廖擦臉。擦著擦著,我感覺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奶子。我彎腰下去,給他擦臉,奶子就暴露在他眼前了。我說,別人看見了。我看了一下窗戶,窗簾還沒拉呢。

之前,我聽小白說過,好多女護工和病人發生關系的事。好些女護工,一個人在外,時間長了,生理上的需求也需要解決。怎么辦呢有的跟男護工搭伴,互相幫助,但男的得經常給女的買些東西,關系松散。高興在一起,有新的也不干涉。當然,也有和病人發生關系的,只要病人順眼,給她一些錢,也有願意的。

老廖摸了我的奶子,說:還挺結實的;又摸了摸我的屁股,不錯,西北的豐乳肥臀,手感不錯。剛才爽了吧,是我告訴你老公,你在洗澡的。你老公的雞巴大不大,有我的大么我無語:都老夫老妻的了,有啥爽不爽的,例行公事罷了。給老廖擦完臉,他就看他的新聞聯播,我趁機到外面透透氣。我找到小白,和她閑聊。她最近好像不太高興,可能是和那個男經理鬧了點別扭。最近我才知道,她和那經理好了好幾年了。難怪她在這兒干這么多年!她老公每月收到她寄回來的錢,對這些毫不知情。

小白告訴我,原來新近來了個女護工,臉蛋長得還行,又比她歲數小。為了得到經理的照顧,和他好上了。因而,疏遠了小白,小白近來的工作也得不到先前的照顧。有那個經理的照顧,小白一直干著輕松、干凈、病情輕的本人的工作。

所以,這幾天的熬夜,讓她有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