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147(1 / 2)

戰戀雪 鳳舞 4267 字 2021-02-23

待到廣州的冬天到來,我已經基本適應了這份工作。

那是廣州最舒服的時節,再也不會坐在房間里,吹著電風扇還冒汗了,也不

會睡到半夜被熱醒,白天又暈暈沉沉了。

不過,廣州的冬天,前後也不過兩三個月,實在是有點短。

工作順了,我也不再經常煩心了,平常也不覺得那么熱了,睡覺也睡的飽了,

整個生活,都顯的那么美好。

呂毅的事,我找個機會,也跟他說了一下。

果然,他說他那天夜上,出門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間,胸那么大還不穿胸衣,

他看了當然就有些撓心。然後就找了個由頭,進她房間里找她說話。他自覺也沒

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點色。

他是東北人,比我大幾歲,比老文小幾歲,倒是和穆姐年紀差不多。本來東

北男的就長的不會差。人高馬大的,身上又壯實,一脫衣服,肉都是一塊塊的。

我叫他去找個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個搭伙的也好。穆姐畢竟是同

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響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說了之後,就再沒聽穆姐說過這種話了。

話說,我那段時間,正為和小箏啪啪的事煩惱。我便隨口問呂毅,16的算

不算長

沒想,呂毅說16當然不算長的。我就問他的有多長,他說他18。我不信,

說他吹牛。他當場就急了,要脫了給我看。我又不是基佬,當然不會看,馬上又

哄他說: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天氣涼了之後,馬上也就要到春節了。

小箏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臘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我們公司要放

假早幾天,但我想著,還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給家里人打了電話,說是怕她一個

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實,我無非想的,就是有機會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幾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場。

他們說起來,也是一個地方的,但還是要隔著十多里地。再說,他們還沒結

婚,回了老家後,是一定沒機會搞了。農村和這邊,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環境。

什么事情,時間一長,也就麻木了,習慣了。老文會直接跟我說,他要在回

老家之前,把癮過足。所以這幾天,如果回去時,發現他們事沒辦完,就只委屈

我和小箏一下,在外面多逛會。

我說:你也不怕,你們辦事的時候,被我倆聽見。

他說:這有什么,那幢樓里,這種聲音還少了么。現在這環境就這樣,講究

不了那么多。

然後他又跟我說故事,說他以前在工廠上班,一個宿舍,隔個床都能辦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開,都是憋急了,沒辦法的事。

我說:你是不是也干過這種事。

他說:那時候都那樣,又不是哪一個兩個。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廠門的,

怕遇上打劫的。那里比這都亂,這里多少還有個巡防的。你要是不這么搞,那就

別想過性生活了。有時候,這床還沒搞完,那床又開始了,聲音搞的太大,還有

睡覺的人罵。

我說:幸好我不是在那種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箏一定打死都不

會願意。

他說:也有那種不好意思的,不過,慢慢時間長了,習慣了,也就沒什么不

好意思了。

這樣說開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辦完事,也就不急著開溜了。等我把小箏也

送回去了,然後一起閑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說起來,穆姐來了也快半年了,我們四人極少有機會,能都在一起。再之前,

老文還想打小箏的主意,都是趁著我不在,才往這邊跑。我要在,他倒不願意來

了,可能也是做賊心虛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點。有時還買點小吃啤酒之類,一起吃吃喝

喝,很是開心。

一般都是老文說的最多,他話多,說什么也有趣。可能才過足了癮,他興致

也特別的高。有時候,也會拿我和小箏開開玩笑,或是開點黃腔。有時說的過了

點,穆姐也要罵他。說他不要臉,我和小箏可臉皮薄。我和小箏一邊說沒什么,

一邊心里想:這算什么,你們說的那些更過份的,我們又不是沒聽過。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們是半夜的車,不過,至少得早兩小時就得往火車站趕。

小箏還專門請了半天的假,想著一起送他們上車。

5點多,小箏回來,我們買了些酒菜,就在房間里吃。分別前吃的飯,多少

還是有點別樣的情緒。老文和小箏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著喝了一

點。

老文說,明年回來,平常也應該這樣,一起聊聊天,喝點小酒什么的。我和

小箏都說好,穆姐是個極節省的人,這樣總是要多花點錢。不過,她雖然沒應和,

但也沒說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開始說起,我和小箏的事,弄的我倆都有點難為情。他

還說,小箏有空,要多跟著穆姐學學,穆姐也要多教教,這樣,以後辦事就順了。

聽了這話,兩個女人都罵他,小箏問他怎么個學法,穆姐也罵他,怎么個教

法。他只好認錯求饒。

看那兩個女的惹不起,他又轉過來教育我。說這種事,得把興致弄起來,沒

興致的時候,怎么都不對;只要興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說起,他們辦事時弄的那些花樣,便趕緊剎他的車。

他只好改口說,等有機會,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箏跟他碰酒,小箏的興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

陪著他喝。他嘴里還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個。

穆姐罵他道:跟個小貓沒聞過魚腥似的,一喝點馬尿就露了本性了。來來來,

你們把他按住,我看還是把他閹了,才安心。

小箏笑著說:真閹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婦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個種,一樣能生。

這樣笑笑鬧鬧,一直到了9點的樣子,便要去火車站了。

我和小箏說要送他們到站,他們不讓,而且態度很堅決。說平常都是我們讓

房間給他們,這會難得有空,你們不如辦點正事。

於是,我們便只好說,送他們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樓,老文想起,他的煙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樓上去拿。

正等著,小箏也想起,她買了個小禮物,說要送給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

也上了樓。

待他們都下來了,我和小箏把他們送到公交站。等公交車來了,看著他們上

車走了,我倆才往回走。

回到房間,剛剛還那么熱鬧,這會便顯得有點冷清了。

我們都沉默了一會,然後開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顯得比平時更

熱情。當我把她的上身脫光時,看她不單臉上紅的,脖子和胸口,都帶著些紅暈,

很是好看。摸上去,有種熱燙的感覺。

退下內褲,她那里濕的很厲害。我看著,便忍不住親上去,吸她的小唇。她

並不抗拒這個,但也沒表現出偏愛。

無論是我親他的胸,還是她的下體,她都喜歡抱著我的頭,然後在我的頭發

上亂搓。

弄了一會,我問她今天怎么濕的這么厲害。她說,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說的,要把興致弄高,但一時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說起來,我那會挺傻的,小箏都知道,上網查20塊30塊的怎么弄。可我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想過,她喜歡什么,怎么弄她才覺得更舒服之類。不是不願

意,就是想不到。年輕的時候就是那樣,有點不開竅。還是老文挺醒了,我才開

始想到這一面。

我問小箏,她喜歡什么,覺得怎么弄最舒服。她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只說

除了插久了會痛,別的都還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箏幫我擼或口的時候,有時弄累了,發現我還沒射,便會用

穆姐來刺激我,讓我好快點射出來。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刺激

小箏呢

於是,我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跟她提老文,然後觀察她的反應。當然,

我沒敢上來就說的很什么,怕她會反感。

沒想到,說著說著,小箏跟我說起,剛剛回房間拿東西的事。

她說:老文看到她,就說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說他漂亮的姑娘

見過不少,便象小箏這種氣質的,文靜又秀氣的還沒見過。然後,問小箏能不能

親他一下,就當是送別。

他以前也經常說些好聽的話,哄她開心,或是說點帶顏色的笑話,撩撥她。

但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突然就心軟起來,真信了他的

鬼話,然後就親了一下他的臉。

頓了一頓,她的神情明顯有點難為情,猶豫著,但還是接著說道:才親完,

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臉上亂親,還想親我的嘴,我沒讓。

然後轉臉看了看我,輕聲問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會生

氣吧

我說沒事的,雖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們送走了,我自已也覺得有點

不舍,感覺房間都冷清了。

她說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點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

我本想還不敢和你說,可想想:就算說了你生氣,也比騙你好。我是覺得,

要是那樣,就挺沒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著她的臉,讓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的眼睛,然後說:你仔細看

看,我現在是生氣了的樣子嗎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瞞我,我也不會騙你。

她看了我一會,然後貼上來,抱著我的腦袋說: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我們經常一邊做,一邊說著穆姐,那樣她都沒介意

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她用手幫我擼,後來又是幫我口交之類,可我還從來沒見

過她高潮不說,還經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當然,經過這些時間,她不再象剛開始那樣,插一次後,肚子會漲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點,她還是會覺得痛,只是拔了之後,就沒事了。

抱了一會,她放開後,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淚。

她平常也是這樣,很容易就掉眼淚。有時候,不過是說幾句情話,她也會掉

眼淚。弄的我很是愧疚,因為我心底很清楚,我對她的喜愛,遠不及她對我的。

十二

很奇怪的,當時我已經把她脫光了,我自已也是光著的,而且我們也好久沒

有做過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開了頭之後,中間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呂毅和穆姐的事,說呂毅看到穆姐沒穿胸衣的樣子,就忍不住

敲她的門。然後又說到,呂毅說自已的東西,有18厘米。

小箏驚的張大了口,問我說:真有那么長的話,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著說:你這種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樣的,還是能抗的住的。

小箏聽了,又對我有點欠意的說道:對不起啊,這么多回,都沒能讓你痛

快過一回。我其實也挺羨慕穆姐那樣的,也覺得挺過癮的,可就是沒弄幾下,就

開始難受,而且越來越難受,實在忍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