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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羿勻就打算回去了,她在十熠的工作不可謂不忙,能抽出時間來上海這幾天已經是極限。

只是江的眼睛里仍舊含著一股難以消散的陰郁。

這幾天相處雖然也是快樂的,可羿勻還是能感受到他的心事重重,她並沒有想太多,只當他是陷在戲里沒出來。

主動伸手抱了抱江後,羿勻又墊腳親了親他的唇角,囑咐道:「好好吃飯,我可不想要一個病懨懨的江啊,聽到沒有。」

江微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好,你到家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羿勻答應的好好地,可下了飛機後她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她馬上回家,那語氣太多嚴肅,羿勻心里一咯噔,想都沒有就飛速的打車回家,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可真的到家了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不過是一場相親等著她罷了。

客廳里除了她的父母之外,還有小姨和一個陌生男人,羿勻的臉色當時就拉了下來,按照她的脾氣本是應該掉頭就走了,可當著別人的面兒,總不能跟自己的父母杠上,她極其無奈的對三個長輩問了好。

羿母就是拿捏住自己女兒的脾氣,瞧著唬人,其實最心軟,「怎么回來這么慢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小鄭,就是你小姨同事家的兒子,也是英國留學回來那個,還記得吧?」

對面那小鄭倒也是一表人才的模樣,雖然五官普通,但勝在書卷氣十足,瞧著就是個十分有內涵的人,他主動伸出手來,十分客氣禮貌的問了好。

羿勻讓她媽氣得腦殼疼,跟小鄭打完招呼後就拖著箱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羿母不依不饒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被羿勻爸爸拉住,他沖羿母使了使眼色,低聲道:「孩子好像剛出差回來,你別逼的太緊。」

可就算是躲在房間里也不能躲的太久,羿勻正想借著工作的借口離開,就接到了江的電話。

羿勻這才想起來要給他打電話報平安的事兒。

正說著話,羿母推門就進來了,嘴里還說道:「你窩在這兒干嘛,人小鄭等好久了!你就算不喜歡也要出來了解了解啊。」

電話那頭兒的江聽個正著,他停頓了一下,語氣沉沉的問:「羿老師,你在干嘛。」

羿勻讓這兩頭逼的頭都大了,她同江說了一句稍等後就把手機聽筒按住,深深地喘了口氣,對羿母說:「媽,我真的求您了,您知道我在機場接到你說有大事兒的時候有多著急嗎,我生怕是您和我爸出什么事兒,結果你悄默聲的給我來這套,您征求過我的意見嗎。」

羿母一愣,沒成想女兒能說出這些話來,「我...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

羿勻就知道她會說這句話,心里既無奈又生氣,把包往肩上一背,頭也不回地說:「我公司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等到她出了門,才發現江把電話掛斷了,她再打回去,已經是關機狀態。

這都什么破事兒!

之後,兩個人大約有近一個月沒有聯系。

首要原因是雙方都真的非常忙。

其次,誰還不要個臉面呢?羿勻向來是打死不認錯的那種人,小時候被羿母罰到大太陽底下站著,她愣是把自己站到中暑昏迷都沒認一句錯,執拗的要命。江呢,就是賭一口氣,他賭他的羿老師能不能主動一次,能不能跟他服個軟,能不能把他公之於眾。

這一個月,那個去羿勻家做客的小鄭倒是也私底下約過羿勻幾次,人家和自己素不相識,又是知書達理的,羿勻總不好給人家罵回去,只能次次都婉拒,那鄭先生倒也有些意思,被拒絕了也都沒發出一點兒脾氣,仍舊是禮貌有加,倒是鬧得羿勻怪不好意思的。

讓羿勻沒想到的是,竟然能因為公事碰上鄭先生。

有一個項目是拍攝有關深圳博物館的紀錄片,羿勻負責和博物館交洽,而鄭先生是深圳博物館的研究員,由他負責的「深圳考古發現與研究」在近日獲得了巨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