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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域區范圍的偏僻地界嗎?

張紀諾望著恭敬地行過禮以後,又無聲無息地消失的管家,忍不住想或許這易家大宅里就住著一個幽靈。

易未名帶著他左拐右拐,居然帶著他走出主宅,直奔宅外的另一棟建築。

就張紀諾看來,眼前的三層建築,簡直就像是個體育館。

樓上兩層張紀諾不清楚,而一層居然是個射擊場。

張紀諾面前是十幾個一字排開的槍靶,靠牆的一邊有一個玻璃櫃,陳列著各類槍支。

這些設備卻讓他頭皮發麻。他當然知道易家地底下做的什么生意,也知道有錢又缺乏安全感的人物總是有著自己培訓幾批類似死士的保鏢的習慣,易家這種有了上百年沉淀的大家族更不會有例外。

可是遠處角落那一堆的子彈殼畢竟還是太壯觀了點。

「跟你打個賭好不好。」易未名替張紀諾穿上護具,雙手抱胸端詳了一陣,從旁邊的陳列櫃里找出

了一支小口徑的手槍塞到張紀諾手中。

「……好。」張紀諾低頭看著手中黑色的手槍,輕輕點頭。他清楚,根本就沒有他選擇的余地。

「如果,你能夠在一輪六發子彈以內擊中十環的話,我就放你走。」易未名的聲音很輕,要是換到吵雜一點的環境去大概就聽不到了。

「……無條件?」張紀諾不安地握緊了手中的槍。金屬特有的冰冷侵入指尖,把熱量都帶走。張紀諾有段時間很喜歡集子彈頭,但他又沒有槍械持有准許,他所在的職位更不可能讓他接觸帶有子彈的槍。

他本以為要是能讓他拿起槍,一定會興奮得腎上腺激素狂涌才是,想不到居然也會有這樣的時刻,讓本應喜歡的東西變得如此沉重。

「哈,這是當然。」易未名低頭,淺色的睫毛遮住了棕紅的眼睛,只余下嘴角清淺的笑意。

「……好。」張紀諾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再次點頭,咬牙應下了這盤賭局。

他運氣一直不好不壞,而且說是賭,那也不盡然。潘方遠早年曾經教過他射擊的技巧,對於如何使用槍支,張紀諾心中也有著個大概。

向站在他身旁的易未名示意過以後,張紀諾帶起耳罩,舉起了手中的槍。

第一槍。

「miss.」耳罩被扒開,溫熱的鼻息擦過冰涼的耳垂。耳膜被巨響震得發脹,易未名這個單詞偏偏說

得又輕又緩,讓張紀諾頭皮發麻。

張紀諾往旁邊播放著實時影像的電視屏幕瞄了一眼,標靶上干干凈凈的,一個洞都沒有。

他泄氣過,又猛地提氣。

因為他清楚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

「腿張開點。」易未名抱著手站在一旁,沉聲提點。

張紀諾皺眉往他那邊瞥了一眼。輕浮的語氣讓他想起當日被劈開雙腿的難堪,舉著槍的雙手忍不住輕輕發抖。

他大概不能忘記,背後那個男人進入過他的身體,在他體內釋放過灼熱的液體,還在里面塞了一整晚奇怪的東西。

在這種情緒不穩的情況下,張紀諾閉起眼睛,又猛地睜開,浮躁地拉開保險杠,開出了第二槍。

他甚至不敢看結果。很明顯這一槍是亂放的,偏差沒有十米也有八米,後座力不但讓他的手發酸,還迫使他站立不穩地往後倒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