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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紀諾卻低頭斂目,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在這個位子上坐久了,他早已習慣。

「謝謝,告辭了。」易未名偏頭,望到了張紀諾的頭頂,摟著腰的手悄悄下移了一點,捉住了張紀諾的手,拉著他就往休息室走。

作為供應商,他有這么狂傲的資本。

張紀諾順從地輕靠在易未名身上,果不其然看到追著他過來的人因為失去目標而撤走。

他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卻還是被火眼金睛的易大人發現了。

「我不喜歡你這份工作。」在關上休息室的門的同時,易未名甩了張紀諾的手這樣說。

易未名似乎有點生氣,聲音低沉暗啞。

張紀諾以為他在意自己底下管著一群出賣身體的男孩的事,正想反駁:『現在我也是賣的了』,卻在看到易未名攤開的掌心中那枚迷你對講機時噤了聲。

開關……似乎還開著。

「你有出息啊,哼。這個型號,還是從我這邊買過去的。你看你,手無縛雞之力,偵察反偵察的技巧你也沒有,又沒有槍,空有一點肌肉又有什么用處!」易未名陰深深的目光看得張紀諾汗流浹背。

張紀諾忍不住縮起了肩膀。

易未名一手抓起張紀諾的衣領,惡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脖子。張紀諾以為那位大人是想咬破他的脖子吸干他的血液,但事實似乎又不是這樣。

張紀諾閉上眼睛,放松身體任由易未名肆虐。然而撕咬的力度漸小,在不知不覺中變味升溫。當易未名的吻移動到張紀諾下巴的時候,被死死摟緊的人腰部已經有點發軟。

張紀諾順從地扶著易未名的肩膀,隨著被推倒的力度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早在移動過程中,那枚被無視的小小對講機已經被他們二人踩成了碎渣。張紀諾有點擔心這個小東西在被踩爛的那一刻會不會發出讓人發憷的哀嚎,讓對面的潘方遠耳朵刺痛。

外套在推揉中褪了一半,襯衣的紐扣被野蠻的力度扯得只剩一粒,伶伶仃仃地掛在衣擺處,領帶和皮帶早已被抽掉隨意甩在地上,領夾與皮帶扣安靜地躺倒,反射著冷冰冰的光。

易未名的吻最終還是落到了張紀諾的唇上。不復剛才的急切,溫吞的、濕潤的嘴唇輕輕含住張紀諾的,吮吸的力度溫柔得讓張紀諾莫名地心安。

也許互相吸入對方的氣息也是儀式中的一環,張紀諾聞著易未名身上的熏香,又想起那滿園嬌艷的薔薇。

「嘖,你好歹給點反應,只有我在動很累。」易未名把臉埋進張紀諾的肩窩,小聲抱怨道。

「我應該……怎么動?」張紀諾的表情有些僵硬。他與男人的第一次經驗是在完全被動中獲得的,第二次就讓他『給點反應』,這個要求未太苛刻了些。

他要怎么做?像狂野的阿清一樣主動脫光,翹著臀坐到金主身上挑逗點火?像純情的小利一樣揪著對方的衣角,用迷離的淚眼逼得金主化身野獸?還是要像ansel一樣挑起對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讓金主從他的腳尖開始親吻?

張紀諾覺得他似乎需要開拓一條新的路線,為自己量身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