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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姿勢這種情狀,分明是被捉了個現行、他屏住呼吸,准備迎接接下來的懲罰。然而易未名卻替他把卡在半路的東西小心取了出來,隨手扔到床下,一邊嘆氣一邊摟住張紀諾往床上一滾。

「不喜歡的話就直說啊。」易未名漫不經心地逗弄張紀諾的乳尖,聽到他呼吸變得急促後,壞心眼地用牙齒撕扯張紀諾的耳垂,然後又在他耳根吮出一個紅色的痕跡。「我會為你准備其它款式的。」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就這樣,不要搞太多的……情趣?」張紀諾腦袋胡成一團漿糊,連斟酌字句都用了比平常多兩倍的時間。

「你是這樣想的嗎。」易未名松開了在張紀諾胸前撩撥的手,無打采地把頭埋進張紀諾的肩窩。靜止不動似乎不再需要答案、還進入了睡眠狀態的易未名,讓被從後被摟住的張紀諾忍不住懷疑,其實這位大人只是想要個恆溫抱枕吧?

這個時候,易未名放開了張紀諾,下了床。還沒等張紀諾胡思亂想出個結果,其中一條腿就被抬高,某個隱蔽的地方再次暴露在易未名眼前。穴口被指尖輕輕按壓,大概是有點發紅了,被按住的地方正在火辣辣地痛。

什么濕滑的東西被推進體內,張紀諾頭皮一麻,完全搞不懂這位大人喜歡把東西塞進他後面的心理。難道看著死物塞進來會比自己提槍進入更能獲得強烈的快感嗎?

這樣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包養一個男寵,找個身體契合愛使用道具的床伴就能完美地解決問題了。既浪資源又浪錢,自己還淪為了易未名玩心之下的炮灰。真是怎么想怎么不劃算。

張紀諾因為自己判斷錯誤而沮喪,原本沒什么起伏的心情也因此而叛逆了起來。

易未名按住忍不住掙扎的張紀諾,柔聲安慰:「別緊張,只是栓劑。」在感受到張紀諾逐漸放松以後,把栓劑完全推進,接著自嘲一笑,放開了手。「對著你我簡直溫柔得不像自己了。」

接著,易未名理了理皺起來的絲質睡衣,甩手離開。

那晚張紀諾一個人睡,占了一整張的大床,居然,也有了點孤枕難眠的感嘆。

張紀諾一睜眼,就看到床頭立著一個黑色的人影。

他一個激靈慌慌忙忙揚開被子爬起來,眯起眼睛強迫自己聚焦視線,卻愕然地發現黑色的人影正是穿著黑色西服神出鬼沒的管家先生,臉上是一貫淡定的微笑,也不知道他已經站在床頭看了多久自己的丑態。

「啊……」張紀諾放下心來,卻發現緊縮過頭的心臟此刻有點酸痛。他本來是想跟管家先生打個招呼,可是卻發現他忘了管家先生的名字,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叫易籠。」冠上家姓的管家笑容一如往常,似乎並不在意此生只能被困於這個家族的牢籠中。「易家的安全系統沒這么脆弱,請不必擔心。」

張紀諾望著對方的完美笑容,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主卧要是這么容易突破,易家早就換過幾個家主了。

「請問易……管家有事嗎?」張紀諾下意識地往被子里面藏,因為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一晚他是裸著睡的。往被子里縮到半途,他忽然察覺到胸膛的觸感跟被子的質地有點偏差,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身上已經套了一套與易未名同款式的藍色睡衣。

張紀諾詫異地望了管家一眼,在接到對方稍微有些困惑的信號後安了心。

他想正常的男人應該都不太喜歡赤條條地暴露在人前,尤其還是像他這樣的坑坑窪窪的身體。

真不知道易未名怎么噎得下口,還專門挑彈痕、刀疤一類的地方種下吻痕。

「老爺今天有事外出,讓我來陪您。」易籠遞上一套衣服,然後把張紀諾衣服內裝著的小物品放在鋪上了紅色天鵝絨的金屬托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