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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相差不遠了吧?

張紀諾閉起雙眼,忍不住想象昏黃的燈光灑在易未名淺色的發上,白麝香的氣味混雜著花香、以及紅酒的醇香沁入皮膚。

而……易未名那雙迷人的棕紅色眼眸正在注視著自己,從額頭開始描繪著自己的輪廓,或是,以不帶情色意味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身體。

臆想終究只是臆想,張紀諾連睜開眼睛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欠缺。

要是,今晚他能夠解決這一切,明日窗外的薔薇是不是會開得更盛?

張紀諾睜開眼,突然發力帶著比他高上一個頭的易未名轉了一圈,手臂勾著驚魂未定的易家家主,趕在他憤怒爆發吐出咒罵之前,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那些並不動聽的句子。

易未名往後半彎著腰,被張紀諾壓制在窗子上,一時也掙脫不掉。他正在疑惑一向溫順的張紀諾是不是不慎吃錯了什么葯,濕滑的舌頭卻靈蛇一樣鑽進了他的口腔。

張紀諾不是第一次主動吻他,但這樣濃烈的、似乎馬上就要舒展開身體進入前戲的吻,卻是他第一次嘗到的。

易未名正想翻身把張紀諾壓到身下,唇上卻馬上被咬了一口。

「你的傷還沒好,不要動。」張紀諾把易未名壓回原處,雙手流連在他的身上,點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叢

新奇的體驗為這樣漆黑的夜加了分,易未名干脆摟住了張紀諾的腰,身體微偏,坐到旁邊鋪了兔皮毛氈的飄窗窗台上,眯著眼仰起頭享受對方難得的主動。

雖然對方的這份情欲來得莫名其妙,但易未名還是果斷選擇照單全。雖然青菜豆腐偶有燒肉的餐單是很健康,但一整份烤全羊突然放到眼前,又豈有松嘴不吃的道理。

張紀諾膝蓋支在易未名的大腿隔壁,下體似是愉悅又似是難耐地往前頂去,被欲火燒灼的私處被易未名的掌心熨帖著,隔住睡褲跟內褲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

「啊……」張紀諾昂起頭溢出一聲喘息,在易未名吻上他的頸脖時,伸手急切地摸索易未名的胸膛,把他扣得整整齊齊的扣子胡亂扒開,然後又蹭著易未名的手掌,脫掉了褲子。

褲子才剛剛滑到腳踝,內褲又被主人急切地褪了下來。泛著粉色的光潔肌膚裸露在星光底下,易未名恨不得今晚的月亮再光一點,但又不想被月色平白偷窺了本應獨屬於自己的美景。

他惆悵地吮上張紀諾挺立的乳尖,握著他的堅挺,拇指輕輕摸索著冒著濕意的頂端。

從耳根開始,張紀諾的臉部、脖子甚至胸膛都泛起了代表情欲的色,他突然半趴在易未名身上,翹起了臀部,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一根圓柱體取出體外,扔到地上。

易未名緊盯著張紀諾的動作,只覺得困住內褲里的欲望頃刻間膨脹到了極點,既痛得要命,又為他帶來了甘美的顫栗。

還沾著曖昧液體的柱體也是易未名的珍藏之一,只是與其他花俏誇張的藏品不同,這一件藏品素雅的體側只刻上了易未名的簽名。

於是在易未名看來,簡直就好像塞入了這東西的男人,無時無刻都被自己侵犯著一樣。

肆虐欲一旦騰升,就再也按止不下去。

易未名的眼睛越發赤紅,握著張紀諾要害的手也開始攏,捏住了頂端研磨細小的出口。

張紀諾被他的動作折磨得腰部弓起,腿根的肌肉更是不能控制地痙攣。他只得坐在易未名腿上,扒開了易未名的褲子,用早就下了功夫的半開洞口挑逗早就堅硬起來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