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求醫求仙(上)【H】【失禁】【終於被肏開】(1 / 2)

翌日,眾人聚在前廳,商議找尋毒葯來源之事。

蘇舒白歪在湘妃榻上,他剛與蘇柳兩人親熱一番,體力有些不支。他趴在柳墨腿上,迷迷糊糊聽得蘇海行道:

「昨日玉圭同我提及,東海玄水宗對東洋毒葯頗有研究,恰巧我與那玄水宗主也算舊識,打算即刻出發前去查看。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蘇舒白來了些精神,摟著柳墨不假思索地道:「蘇大俠,你怎么什么人都認識。」

幾人面色怪異地看向他,柳墨忍著笑拍了他一下:「說什么呢,江湖人都知道,表兄知交遍天下。」

蘇海行睨了他倆一眼。

蘇舒白很是好奇,他身體殘存的記憶中並沒有過這個所謂的宗派。

柳墨思索片刻,問道:「表哥說的可是號稱『入世仙山』的玄水宗?玄水門人向來行事低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也有些年頭了。」

蘇海行點頭:「正是。我與現任宗主玉水青有一面之緣,他早年練功走火入魔,以致身有宿疾,玄水宗雖然沒有刻意避世,但也不喜參與江湖紛爭。當年玄水宗祖師機緣巧合,搭救了一名東瀛毒師,從他手中傳承了一套制毒之法,如果毒葯來自東洋,想必他們會有些研究。」

「玉水青年紀比我稍長幾歲,但武功造詣遠高於我,在我見他時已是當時無匹。他為人坦盪,我相信他的人品,只是擔心路上會有變故。舒白身份敏感,身旁不能離人,我們最好一同前去。我已經修書同玉宗主說明,此處離東海路途很短,四天車程便可到了。」

白玉圭點點頭:「一切交由蘇兄安排便是。」

蘇海行道:「那便如此,我已經叫人准備了行李,待馬車備好就可出發。」

蘇舒白想了想,從柳墨身上爬起來,向蘇海行認真地道:「蘇大俠,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希望馬車的墊子軟一點,厚一點。上次我都要被顛得散架了。」

…………………………

兩頂不起眼的布篷馬車在官道上輕快前行,前面的車夫面目平凡,身材高大健壯,後面的身材稍瘦,面色蠟黃。車隊歇息時,那名高大的車夫跳下車來打開車門,放下馬鞭,輕巧地鑽進了馬車。

與寒酸的外表恰恰相反,馬車里空間很大,布置舒適,腳下鋪著蓬松的皮毛,三面的座板柔軟厚實,堆疊著層層的柔滑的錦緞靠墊。一個眉目清秀的青年被剛剛闖進馬車的車夫緊緊箍在懷里,外衫被扯脫了大半,露出大片白皙泛著粉紅的胸膛和被粗大性器侵犯著的下身。那車夫一下下向上頂弄,紫黑色的陽具每次都深深楔進粉嫩的小穴。他手伸進青年衣襟里捏弄柔韌的乳尖,吮吸舔弄著青年的耳廓,調笑道:「如何,馬車里的布置,公子還滿意?」

那錦衣公子扭著腰正被他頂得舒爽,聽到這一句,酥軟著聲音哼哼道:「馬車尚好,只是車夫的技術欠奉……」

他刻意收緊了後庭,那車夫眉一挑,只覺得自己的陽物被穴里的媚肉像小嘴一樣裹緊了一跳一跳地吸吮。他摟住青年的腰猛地站了起來,青年啊地一聲險些向前撲倒,被身後一雙手緊緊環住。他早就被干得渾身發軟,兩條長腿不住顫抖,雙手無處抓扶,車夫一手撈著他纖瘦的腰肢,用力支撐著他,一手摸上他的胸膛,大力揉弄著他薄薄的乳肉。

那車夫下身大開大合地劇烈進出,兩顆飽滿的卵囊啪啪地打在身下人軟潤挺翹的臀上,被撐圓了的穴口泛著白沫,每一下都帶起黏膩的水聲。兩人交媾帶出的淫液精水太過豐沛,甚至順著那人大開的挺直的大腿流了下來。他用帶著一層薄繭的大手抹了一把青年濕成一片的柔嫩腿根,把一手的精液腸液盡數抹在青年的右胸上,惡劣地掐拽著早就紅腫的乳頭:「流這么多水,真是天生就是給人干的!」

蘇舒白只覺得要被易了容的蘇海行肏得失禁了,又被他羞辱的言語一激,快感從尾椎一波一波竄上來,他大聲地呻吟著,前面漲的發疼,正想抬手套弄,卻被蘇海行鉗著雙手手腕背到身後,被他拉著挺起胸膛。

蘇海行抓著他的雙臂,挺著腰不斷撞向他體內的那一點,蘇舒白被頂得雙腳不斷往前滑,被他半頂半拖著,額頭蹭上了車壁。

蘇海行將他壓在軟墊上,手臂用力環著他,將他的手臂箍在腰側,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後背,粗大的性器頂端只按著穴里那要緊的一點來回研磨。蘇舒白被他插得爽的腳尖都綳了起來,乳尖蹭著柔軟的緞面,被玩弄得充血腫脹的兩點格外敏感,激痛帶著連著後穴里過了電一樣的快感直沖腦髓。他口中尖聲叫著,身體像魚一樣彈動起來,竟然被生生插得泄了。

蘇海行只覺他後庭絞緊,一波一波地收縮推擠,竟像是要生生把人吸干一般。他咬著牙按著蘇舒白極快地插了數十下,也抵在那一點射了出來。蘇舒白身體又是一顫,那種微涼的感覺竟然讓他覺得無比滿足。

蘇海行喘著氣,從他身體里慢慢退出來。他抬手從多寶格里取了帕子給懷里人拭了汗,仔細將外袍幫他系好。

蘇海行抱著他,手上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那人的大腿:「舒白,你還是有些太拘束了。」

蘇舒白睜開眼睛,看他滿臉遺憾,忍不住笑了笑:「蘇大俠對小人不滿意?那小人下回再努力些罷。」他伸手想去夠掉落在地上的褻褲,卻被蘇海行抬手擋住了。

那人抓住他的手,平凡的臉上一雙黝黑的眸子閃閃發亮,啞聲笑道:「下面就不必穿了。」

蘇舒白斜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我要下車如廁。」這人平日里看著一本正經,怎么一到了這檔子事兒就跟個淫魔似的。

這時馬車門被打開,後面車上的車夫鑽進來,看見蘇舒白一雙還帶著霧氣的眸子瞪著蘇海行,曖昧地笑道:「舒白要如廁?柳墨哥哥帶你去罷。」說著看了一眼他光著的兩條長腿,意味深長地道:「褲子不穿也罷。」

………………

柳墨走到林中,將人放下來。蘇舒白紅著臉,站在那里無論如何也厚不下臉皮在他面前撩開衣擺。他光著腿,下面只套了一雙靴子,絲綢貼在腿上,柔軟的觸感格外清晰。腿間的東西也被布料覆蓋,敏感的頂端蹭著微涼的料子,竟然有微微抬頭的跡象。

柳墨在旁邊看著他,見他半天不動作,開口笑道:「怎么,舒白莫非是身有隱疾,是讓我幫忙?」

蘇舒白呸了一聲,轉頭罵道:「你才有病!小爺好得很!」他心一橫,撩開衣服,露出粉嫩精致的下身,嘴里咕噥道:「你們一個個的,無恥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