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竊玉偷香【H】【夜半遛鳥】【騎乘病嬌美叔】(2 / 2)

蘇舒白輕松摸到了位於中央位置的卧艙,這是整艘船為數不多的還亮燈的船艙。他輕輕地伏在房頂,聽見里面隱忍的微弱的呻吟。房間里應當只有玉水青一人,但是在他房間周圍卻有四五個打著瞌睡的門人——這時候的玉水青,確實隨時要人照顧。

蘇舒白耐心的在一扇開著的窗邊等待,瞅准一個空隙,無聲地翻了進去。落地時他輕輕一頓,看到玉水青閉著眼睛坐在正對他的一張椅子上。

玉水青睜開眼睛,視線在他裸露的雙腿上停了一下,一雙明亮的鳳眼溫和地看著他:「君子深夜來訪,想是有些特別的事罷。」

蘇舒白笑笑,攏了攏方才被風吹得有些散亂的黑發,抬腿走到了椅子前:「夜半入室,自然是要竊玉偷香。」可是說真的,蘇舒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光著身子偷偷摸摸地來與他相會,明明穿戴整齊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也是可以的。

蘇舒白站在玉水青面前,胸腹正對著玉水青的臉頰。玉水青一手掩唇輕輕地咳嗽兩聲,伸出另一只蒼白修長的手探進了裹得緊實的斗篷中,意料之中地觸到了想象之中的赤裸的溫熱的肌膚。

蘇舒白不自覺地顫了一下,這只手太過冰涼,覆上他腰的時候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他隔著斗篷按住了這只手,抓著它帶到了自己的左胸上推揉,輕輕地道:「你太涼了……這里熱,就讓它暖暖你的手罷。」

玉水青手上加力,揉搓著手中薄薄的一層柔韌的乳肉,這肌肉並不太厚,卻結實而富有彈性,包裹著胸腔里勃勃跳動的年輕的心臟。他喟嘆一聲,按著蘇舒白的腰將他帶到懷里親吻,寬大的斗篷蓋住了整個椅子。那只帶著些微胸膛的溫度的手移到了斗篷下的挺翹緊實的臀上揉捏,瘦削的長指在臀縫中摸索,淺淺地戳刺著濕潤的穴口。

蘇舒白倒在玉水青身上,覺得正在與自己接吻的薄唇也是溫涼的,比看起來柔軟許多,還帶著些血液腥甜的氣息。他吻著他的動作激烈卻又溫柔,就像給他的印象。他心中泛起一陣甜蜜又酸楚的奇怪感覺,喘息著離開他,掀開斗篷跨坐在他身上環著他的肩膀,雙腿大張著穿過了扶手,腳尖堪堪搭在了地上。

玉水青伸手撫弄他腿間已經硬挺的陽物,一手繼續在他後庭處揉摸,試探著插進了一個指節。蘇舒白立刻哆嗦著夾緊了那根手指,仍然有些冰涼的觸感讓他的感覺格外清晰。這人可能是流了太多的血,涼得仿佛都捂不熱似的。

玉水青感覺到這人後穴里的溫暖柔軟,動著手指淺淺地在後穴抽插。他感到些微的水流浸潤了自己的手指,抬了抬眉有些驚訝,剛想說話,卻突然劇烈地咳了起來。

蘇舒白看著從他口中溢出的鮮血一陣心慌,趕忙拽著身上的斗篷給他擦拭,卻被他擋了下來。他伸手摸到桌上的濕布巾,邊咳邊斷斷續續地道:「無妨……」

蘇舒白嘆了口氣,伸手解開玉水青的腰帶,掏出那根已經勃發的性器,將他的與自己的握在一起擼動:「你之前說,用流珠里的仙泉能治你的傷?」

「古籍里所載……的確如此。」

蘇舒白喘息著摸上自己胸前的乳尖,為兩人自瀆的手上已經沾滿了兩人的淫液:「那你所說的同修,又是怎樣一回事?」

玉水青撩開他額前的黑發,捏弄著他的耳垂,輕聲道:「與本門的功法而言,最基本的是兩方交合,一方行功。」

蘇舒白看著手里那根尺寸十分可觀,頂端微微彎曲的陽物,手指描繪著莖身的青筋,輕聲道:「交合……用上面這張嘴可以么?」

玉水青一頓:「你若不願……」

蘇舒白彎著蘊著水的杏眼,笑了:「怎會不願?只是沒辦法,上面下面,都想要……」他抬起腰,用後穴慢慢地吞進那根東西,穴內早已春水四溢,柔軟地吞咽著箍緊了捅進來的性具。玉水青喘一聲摟緊了他,只覺一股暖流從下腹處擴散到四肢百骸,與之前歡愛的感覺迥然不同卻強烈數倍,連帶著渾身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他低頭去吮蘇舒白胸膛上又嫩又韌的硬挺乳尖,雙手掰開兩瓣臀肉,不住地拍打揉捏。

蘇舒白按著玉水青的頭,有些痴迷地伸手撫摸他俊美的面容,騎在他身上前後擺著腰,口中發出輕聲的呻吟。他感覺玉水青吮吸乳頭的力道明顯加大了,甚至開始啃咬,給他些微的疼痛和刺癢的快感。後穴里的滿足感和胸前的觸感沖擊著他,他加大了腰間的動作,嘴里開始輕輕地叫著:

「嗯……玉宗主……用力……再用力些……」

玉水青聞言更加用力地吸吮乳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打在臀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感覺全身的力氣在慢慢恢復,渾身的血脈都熱了起來,啞聲道:「舒白……你真的讓我暖起來了。」

蘇舒白仿佛被燙到一樣瑟縮了一下,隨即更加激烈地擺著腰吞吐著穴里的性器,有些失控地找著玉水青的嘴唇使勁親吻。玉水青由著他親,感覺到口腔中也彌漫起熱意,那股暖洋洋的細流仿佛通過食管擴散到了五臟六腑,讓他全身都燥熱起來。

他試探著動了動麻木的腰,竟然有了反應,他立刻抓著兩瓣翹臀向兩邊分開,挺著腰凶狠地將粗大的肉具向上頂弄。蘇舒白被他一下子擦過敏感點,腰立刻軟了下來,失聲道:「你——啊……!」

玉水青大力挺著腰,每一下都肏進最深處,弄得蘇舒白大汗淋漓。他肩上的披風早就被玉水青扯開,前後兩處都如水淹了般,兩人結合處一片黏膩,深紅色的陽具在肉粉色的後穴中進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安靜的夜色中分外分明。

蘇舒白被他頂得渾身癱軟,勉強抱著他的肩膀上下起伏。他模糊地沒想到流珠的功效這么神奇,剛剛還坐在椅子里不能動的人,現在這勢頭就要把自己肏得走不動路了。

蘇舒白不記得自己泄了幾回,只知道自己從椅子上被抱到桌子上,從桌子上又到了床上。玉水青仿似永遠不知疲倦,非要把他肏得暈過去不可。蘇舒白朦朦朧朧地想著,感覺這不是自己吸他的陽精,而是他要吸走自己的精魂呵。

直到最後,他仿佛聽到了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的一聲嘆息——

舒白啊,我早晚會死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