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如圭似璧(下)【H】【兄弟年下】【3P】【NTR】(1 / 2)

蘇舒白抱著昏睡的白玉圭,怔怔地看著床頂。已是黃昏時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層層床幃,薄薄地鋪了兩人一身,一束暖黃日光照在沉睡的人的側臉上,愈發顯得他輪廓清俊溫柔。蘇舒白低頭,不禁伸手想要撫摸他靜謐安寧的面容,卻怕驚醒了他,只得把手放在他柔順的發上。

他看著滿手溫涼柔軟的青絲,想起之前聽人言說,頭發滑軟的多半性情柔軟,善良溫和。白玉圭待自己自是極好的,好到讓他愧疚不安。弟弟白玉璧喜怒無常,而哥哥白玉圭對自己幾乎百依百順,從未拒絕過任何要求,萬事都布置得滴水不漏,就連……就連這次,也什么都沒說便遂了他的意。他看著白玉圭渾身青紫,顯是自己方才手下失了分寸。白玉圭本就皮膚細膩易留傷痕,又被他施虐,此時便有些形狀凄慘。他不忍再看,披了件外衣輕手輕腳地下床,想翻找些傷葯給他塗抹。

蘇舒白其實不明白為什么他兄弟二人會如此死心塌地——蘇海行待他是本性使然,柳墨是前緣難忘,可他與白氏兄弟之前素不相識,兩人都是江湖上鳳毛麟角的精彩人物,又有何理由為他這個毫不相干的人勞走奔波?他想著之前蘇海行與兄弟二人的對話,心中漫無邊際地想,就算他們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自己也絕難放手。

他在白玉圭的衣櫃中找到了慣用的祛瘀葯膏,挑開床幔看著安然入睡的白玉圭。這人實在太好太好,他不奢求獨占,只希望他待自己能夠一直這般,哪怕偶爾受些冷落、哪怕真的比不上他的弟弟在他心中分量,只是就這樣,就好了。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兩人弄了小半日,太陽都要落山了,也不知道白玉璧現在如何,刑訊是否順利。……方才意亂情迷,甚么雙修練功的勞什子早被他拋在腦後了。

身側忽地伸進了一支折扇,輕輕地將帷幔挑得更開。蘇舒白只看到白皙修長的一只手,骨節凸出有力,手掌和手指也比常人長些,腕骨嶙峋,白色的袖口綉著銀紋。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手的主人,忽然心里發慌,不敢回頭,只得直直地僵在原地。

白玉璧挑著眉看了一眼床上,嘖了一聲,一手圈住渾身發硬的人的腰貼在他後背,趴在他耳邊輕輕問道:「你強暴了我哥?還把他搞成這副樣子?」

蘇舒白稍稍掙扎了一下,低垂著頭不敢答話。

白玉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順著他光裸的腰間撫摸,一把將他的外衣扯下來半拖半抱地將他拽出了門,欺身將他緊緊壓在門板上。蘇舒白不敢反抗,側著臉乖乖趴在門上,一邊的乳尖被按在門框上,蹭得有些疼痛。

白玉璧一把扯下他的褻褲,將一條腿擠進他兩腿之間,用力掐了他大腿一把,咬著他的耳朵:「手舉上去,腿岔開,哥哥要在這肏你。不許出聲,吵醒了我哥……」他冷笑一聲,「我們就插爛你後面的洞。」

蘇舒白打了個寒噤,有些困難地張開雙腿,褻褲掉在腳腕上阻礙了他的行動。白玉璧等的不耐煩,直接抓著他的臀夾著自己已經勃起的性器在臀縫里抽動,等到那東西完全勃起,便掰開他的兩瓣挺翹的臀肉直直地肏了進去。

蘇舒白小聲嗚咽了一下,雖然他後庭慣於承歡,可是在幾乎毫無前戲的情況下被整根肏進來,穴口仍然被撐得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生生從兩邊劈開了。他自從認識諸人之後何曾嘗過這等苦楚,心中委屈,可又知道自己理虧,只得默默地蹙著眉承受。

這廂白玉璧也被夾得生疼,重重地在他臀上打了他一巴掌,低喝道:「賤貨!想夾死老子么!」

蘇舒白臀上火燒火燎似的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被他生生忍了回去。他努力放松後穴,甬道中也開始慢慢分泌淫水。白玉璧插了幾下漸漸順利,便抓著他的臀加力動作起來。蘇舒白被他頂著,疼痛漸漸減緩,後面的淫液漸漸多了,下身也挺了起來。

白玉璧一手掐著他乳尖,一手向前握住了他的陽物。他啃咬著蘇舒白有些汗濕的脖頸,在他耳邊嘲笑道:「就你這個騷樣子,還想著去肏別人?我看你是屁眼被插的太少,就應該讓我們幾個天天肏得你下不了床!」說罷狠狠地擰了一把他挺硬的乳粒。

尖銳的疼痛混雜著快感從胸口傳來,蘇舒白幾乎要尖叫出聲。淚水終於從他大睜的杏眼里滾落,他緊緊閉著眼睛側著臉趴在門上,一言不發地忍受著白玉璧的侵犯。

……這是他應得的。

白玉璧看他這副委屈樣子,嗤笑一聲,抓住他的頭發迫他抬起下巴,惡意地道:「喲,怎么,不樂意了?你後面的洞里流了這么多水,這不是正被我肏得爽嗎?」

他看著蘇舒白有些可憐的樣子,心中嗜虐欲更盛:「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兄弟為什么爭著上你?我覺得還是讓你心愛的玉圭哥哥自己跟你說罷,你說好不好?」

蘇舒白渾身都抖了起來,哀求他道:「不要……玉璧哥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這個?」白玉璧頂了一下他內里的那一點,接著整根抽了出來,從他身上退開了。蘇舒白扶著門滑坐在地上,看到了地上的一雙錦靴。

白玉圭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門口。

蘇舒白不敢抬頭,只聽得那人輕聲道:「舒白,這不怪你。」他倚在門框上,轉頭有些責怪地看向白玉璧:「玉璧,你喜愛他,就不要嚇唬他。」

白玉璧哼了一聲:「就你慣著他。」

白玉圭嘆了口氣,走過去扶起蘇舒白:「其實也沒什么,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蘇舒白攥緊了他的衣袖,抬起滿是濕痕的臉頰看他:「玉圭哥哥,不要……」

白玉圭無奈地笑了:「你要是說不要,我就真不能告訴你了。」他頓了頓,「你莫要擔心,就算告訴了你其中的緣由,我們也總不會離開你的。」

蘇舒白渾身赤裸地坐在床邊垂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白玉圭伸手摸摸他的嘴唇:「方才你動了情卻沒得精水,就給兩位哥哥一人吹一管罷。你想知道的事情,現在就告訴你。」

蘇舒白點點頭,在床邊跪下來。兄弟倆並排坐在床上,蘇舒白翹起屁股張嘴去含白玉璧的陽物,一只手靈巧地摸進白玉圭的褻褲揉弄。白玉圭舒服地嘆了一聲,開口道:「流珠已流傳數百年,為了保證流珠功效的穩定,便需要有一些固定的精氣來源,這些人被稱之為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