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乘人之危(上)【H】【QJ美♂麗的老怪物,咬(1)】(1 / 2)

蘇舒白被他甩得一愣,垂著兩只手呆在原地,看他一張暈紅的俊臉上滿是不堪和屈辱的神色,一雙通紅的眼眸里滿是怒火,汗水滑過眉骨滴在他長長的睫毛上,眨眼間便如淚珠一般串串由臉頰滾落。

蘇舒白早料到姬楚之不情願同他一起,可沒想到他竟然抵觸至此。他垂在身側的兩手握了握,終是抬著頭看著他低聲道:「姬公子,我無意冒犯,只是你……」他想到方才那宋人傑所說「性無能」「男寵」等事,咬了咬牙,仍是繼續道:「你形勢十分凶險,如若……如若不同我行事——」

姬楚之倚著牆壁劇烈地喘息,陌生的欲火燒得他神智昏沉,下身漲得像是要撐破了,面前這人散發著致命的誘人的清甜氣息,讓他直想立刻撲過去將他撕吃入腹。他苦苦抵抗著席卷全身的獸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你……休想……!」他身上破爛的外袍已經被汗水浸透,前襟更是被額上滴下的汗珠洇濕了一大片,黑色長發一綹綹黏在潮紅的面頰上,白皙修長的五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茅草,顯是十分痛苦,可腿間那根卻筆直地緊貼在小腹上,頂端汩汩冒著粘液,混著汗水打濕了淺色稀疏的體毛。他兩條筆直的長腿上滿是紅紅紫紫的傷痕,不斷踢蹬曲張卻牽動著傷口,汗水從那許多創口滑下,疼得他腳背都綳了起來,卻仍然強自支撐,咬著嘴唇沒泄出一聲呻吟。

柳墨一把捉過他的手腕拿住了脈門,引得一雙帶火的眼眸怒瞪了過來。柳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之後松開他手腕,轉頭對蘇舒白道:「他已油盡燈枯,你快些罷。」

蘇舒白聞言臉色一變,看著姬楚之無力垂下的手腕,滑落的袖口掩住了凸出的腕骨,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那只細骨伶仃的腕子上青筋暴露,瘦得皮包骨頭。他自己渾身也被淫欲煎熬,腿間和後穴早就濡濕,只是他早已熟知這種滋味,見姬楚之不願便猶自強行壓制,見此情形卻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他抖著手扯開了姬楚之破爛的腰帶和衣襟,只見本應肌肉緊實的胸膛上如今肋骨支棱泛著青白,一邊的乳尖已被燙得焦黑,胸腹間盡是大大小小的鞭痕燙痕割痕,就連陽具上也有些細小的傷口。姬楚之已然說不出話來,只能劇烈地喘著用一雙燒著烈火的眼睛仇恨地瞪視著他,蘇舒白知道他不願雌伏也不願遭人折辱,按著他的腿根強行將他兩條腿打開,抬著頭直視著他眼睛:「姬公子,我知道你絕對不願,可事態緊急,舒白只有得罪了!」說罷便低頭埋進他腿間,小心地避開莖身上的傷口,將飽滿的性器頂端裹了進去,一手抽了自己腰帶散了衣襟。

姬楚之失聲地「啊」了一聲,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疼痛、悲傷、羞恥、屈辱一齊沖進他的腦海,他拼著最後一絲理智張嘴就欲咬舌自盡,卻被柳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頷,將蘇舒白剛從身上解下的綢帶團成一團塞進他嘴里。蘇舒白活動唇舌將他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些,默運心法將真氣灌進口腔,舌尖舔上馬眼,手上撫上了底下綴著的飽滿囊袋。

姬楚之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嚨里嗯嗯嗚嗚地,腰往前一挺,竟然就這樣被蘇舒白刺激得泄了。蘇舒白只覺手上的兩顆沉重的卵丸不住收縮,含著的那東西勃勃跳動,嘴里立刻就被射進了滿滿一腔濁液。那東西射的又急又多,前前後後竟然持續了十數息,數十股都打在了他上顎和喉嚨間,他猝不及防,被他射了些在喉嚨里,嗚嗚嗯嗯地吐出姬楚之的陽具趴在地上不斷嘔吐嗆咳,後來的幾股精水都射在了他頭發上面上,跟鼻涕眼淚一起白的淡的糊了滿臉。他正將真氣聚集在口中,整個口腔都變成了敏感帶,這一次持續的強烈刺激險些讓他暈厥,性器也抖了抖,幾乎就要被插嘴插得泄了。

柳墨取出帕子,蹲下身扶著蘇舒白為他擦拭臉上的污跡,轉頭看向旁邊的姬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