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曲第16部分閱讀(2 / 2)

滄瀾曲 未知 5882 字 2021-02-23

天一笑道:「不要試了,我已經試過幾十年了,結果卻是徒勞無功,來,伸手出來握住底端的這兩個字,看看你是否有緣了」

靖雨仇依言握住,過了半餉卻沒發現什么反應。

天一一拍腦殼道:「忘了說了,每個測試是否是魔典傳人的都要從這里輸入真氣,如若有所反應,那自然就是傳人了」

靖雨仇運起內力,讓真氣輸入,他一邊問道:「上一個魔典的傳人是誰」

天一忽地面色一暗,閉口不語。

靖雨仇立知自己一定是問錯了,正象再說什么,異變突生

好象是有種莫名的聲音在耳鼓處響起,而且愈來愈高,到最後竟是震得耳鼓生疼,即使靖雨仇運功抵御,亦抵擋不了,而看向天一,他卻個沒事人般,好似並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似的。

音響增大的極致,象是有千百面大鼓在耳邊同時作響,靖雨仇緊閉雙目抵御著,這時腦中忽然覺得傳來「轟」的一聲爆響,然後耳邊的聲響全無,只余下「呼呼」的急速風聲。睜開雙目後的情景嚇了他一大跳,自己竟已經到了十丈外的高空,從空中俯視著屋子。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靖雨仇發夢亦想不到會有這樣的體驗。

自高空望下,只見天一和尚一臉愕然的注視著木然的「自己」,而「自己」

的意識卻在高空中向下看著「自己」的肉體。

說不出為什么會感覺得到,反正只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感覺。

靖雨仇看到「自己」的手中的魔典突然發出了亮光,極致的亮光,他知道那時爆炸的前兆,但義姐解忻怡還正躺在「自己」肉體的身旁。

「不」靖雨仇仿佛聽到了「自己」心中的狂喊,下一刻,他發現意識又重新回歸到肉體了,而手中傳來的灼熱感亦提醒著他,此時自己的身體感覺得到極大的痛苦,一種類似走火入魔的疼痛。

此時靖雨仇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在手中魔典爆開的同時,靖雨仇已經著地滾去,將一旁的解忻怡整個嬌軀緊緊的護在身下。

同「浪刀斬」的刀芒有些相似的火紅色炎光四散爆開,不過威力和亮度卻是強勁得不可同日而語,一時間,天地內仿佛都充滿了熱火,靖雨仇只知道緊緊的護住身下的可人,身體上的感覺全然顧不得了。

威力亦同時向外部顯現。

天一早就感覺有些不太對,但卻不敢貿然出手,等到看到魔典爆開的同時,再反應亦有些晚了,天一能做到的只有鼓起全身的真氣,竭力護住身體,同時急速向後飄飛。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沒能夠完全避開,炸裂來的炎光向最鋒利的刀鋒般不但將他的衣物全部震裂,而且口中更是噴出大口的鮮血才化去了突如其來的巨大沖擊。

破敗的幾間屋子經不住如此強列的沖擊,在火紅色的光華下被炸得四處散開,不復存在。 陣陣熱浪撲面而來,空中還不時的落下掀飛的稻草。

天一心下黯然,在這種匪夷所思的強烈爆炸下,相信靖雨仇和解忻怡應該已經消失了,這時候他實在是後悔自己不應該把魔典拿出來的。

煙霧散盡,天一驚奇的發現靖雨仇懷中緊抱著解忻怡躺在片碎石瓦礫旁。

天一又驚又喜,立刻搶上,分別拍擊二人的檀中岤。解忻怡應指「嚶叮」一聲,蘇醒過來,而靖雨仇卻有如泥塑般動也不動。

天一大驚,難道自己的手法有誤他立刻探察靖雨仇的呼吸,發現鼻端依然溫熱。天一心中略略一寬,輕輕把起靖雨仇的經脈。這是他生平從所未見的脈象,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脈搏,而靖雨仇卻仍在呼吸著,這種怪現象令天一大惑不解。

解忻怡清醒過來,一見到靖雨仇這副景象,立刻從懷中掏出剩余的金針,分別此入靖雨仇的各個竅岤。天一沒想到這個嬌俏的少婦居然有如此神術,大感佩服之余也慶幸靖雨仇終於有救了。

兩人忙絡了大半天的工夫,靖雨仇的身體微微顫動,終於有了醒轉的跡象。

天一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靖雨仇慢慢的睜開雙眼,蘇醒過來。

天一忽然暗道不好,一把推開了解忻怡,蓋因為他突然從靖雨仇的眼中見到了前所未有的邪惡的凶光。

伴隨著靖雨仇的睜眼,刺在他竅岤的金針全部反激而出,被推開的解忻怡適時躲過了這一難,但後面的天一一聲悶哼,顯然是身上中招。

靖雨仇緩緩的站起,雙目中射出了比原來銳利百倍的目光,盯得天一心生寒意。 天一知道此時的靖雨仇已非是彼靖雨仇,他應該是暫時被某種東西控制住了心神,而他的目光簡直令自己有些恐懼。要知道,天一游走天下,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而且他本身又武功高絕,從沒有想過會有如此懼怕一個人的目光的時候。

靖雨仇一眨不眨的盯著天一,忽地抬手出掌。

沒見他如何運氣,撲面而來的掌力有如排山倒海,雄渾得使人難以想象。

天一舉掌相迎,兩人掌力相撞,天一只覺得靖雨仇此時的真氣神秘莫測,亦正亦邪,完全無法琢磨。靖雨仇絲毫不給天一喘息的機會,雙掌往來,全部向天一招呼過來,而且每一掌快得竟好似不需要緩氣。天一步步退後,始終無法完全抵擋住這沉雄的掌力。

知道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天一伸指一彈,趁靖雨仇微微閃避的工夫,深深的吸了口氣,身上骨胳「啪啪」的一陣作響,眼見普通功夫無法壓制住靖雨仇,天一和尚當機立斷動用了佛門絕學普天同慶借助全身骨胳的伸縮,渾身所有的真氣全集中在掌上,施展開來,幾乎可以說是無堅不摧

隨後兩掌對下,靖雨仇在這佛門絕學面前,立刻吃了大虧,接連被震退了幾步。盡管是意識並不清醒,但靖雨仇仍然感覺到了局勢的不利,手腕忽地一翻,一柄劍竟似在手中長出來般出現在手中。

天一大奇,凝神望去,才發現靖雨仇的右腕多了個環狀的物品,伸展開來就是把鋒利無匹的寶劍。

靖雨仇縱身而上,輕靈的身法完全不若平時,此時的他,好象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

盡管看得出這是把寶劍,但天一還是低估了此劍的厲害,當天一如雷的重拳擊上劍脊,卻發現不但無法動搖此劍分毫,拳上的真氣還有一部分反而為劍所吸走。

「這是什么劍」天一腦中忽然閃過個訊息,他終於知道這時什么了,正是每代的魔典傳人所佩帶的天魔烽。

有了這把傳說中的魔劍在手,靖雨仇的攻勢更加凌厲,天一被迫得不住後退,既不能傷及靖雨仇的性命,又要招架他的天魔烽,天一此仗打得可是有苦難言,有力難施。

此時的形勢就連一邊的解忻怡都看出不對了,眼見形勢不對,要么天一被靖雨仇重創,要么他被迫舍命相斗,這都是她所不願看到了,解忻怡沉思片刻,瞅准個機會,忽地撲上。

天一再退一步,卻發現已經是無可再退了,否則,氣機牽引下,再加上對方持的是天魔烽,那么就不用再接著打下去了,他正准備硬碰硬的施以反擊,忽見解忻怡一下子撲進圈子,直撞進靖雨仇的懷里。天一大叫不好,此時的靖雨仇是意識全無,可以說是見人殺人,見神殺神,他立刻飛馳而上,意欲在靖雨仇錯下殺手前能夠把解忻怡搶救出來。

「啊」手尚未伸到,兩人間出現的意外變化頓時把自稱是三不戒的老和尚驚住了。

解忻怡奮不顧身的撞入靖雨仇的懷中,未等他有所表示,玉臂已經纏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個火熱甜蜜的香吻。 靖雨仇出乎意料的安靜了下來,原本爆戾的目光逐漸回復了平日里的清明。

看呆了眼的天一松了口氣,有這樣的變化發生,證明靖雨仇的自我意識逐漸又掌握了控制權,這時才算是一丁點的問題都沒有了。

天一揉揉腰骨,大嘆精彩,很久沒有如此激烈的打斗了。

親吻了良久,解忻怡才滿臉紅暈的收回了小香舌。靖雨仇適才雖然完全失去了自我,但意識並未消失,只是一直以一個高空的角度向下看著,知道解忻怡與他口舌接觸,他才有重新控制了自我。

經過適才的一番大戰,僅存的歇腳之地亦不見了,不過三人均不以為意,隨便找了幾塊路邊大石權當座位。

天一聽完了靖雨仇詳細的解說從觸摸魔典的一刻起都所有觀感,沉吟良久,才慢慢道:「靖小子所遇到的這種情形,老禿是從來沒有聽聞過了,不過據我對魔門和魔典的了解而做出的推斷,你剛才的行為,是每代的魔典傳人所必須經歷的,只有如此,才可以強化對肉體的掌控,進而可以最大限度的使用,這與佛家上的」肉體乃是意識的容載「,在本質上有異曲同工之處。

天一看看靖雨仇手腕上多出來的腕環,贊道:「天魔烽真是件極其巧妙的兵刃,居然可以做成如此模樣,真的是巧奪天工啊」

靖雨仇拍拍腰間的虹刀道:「正好可以來一個」刀劍雙行「」

「不過」靖雨仇躊躇道:「魔典居然是如此模樣,但它不會只是其中藏著把天魔烽這么簡單吧」

天一的臉上露出嬉笑,「這個就要靠你自己來摸索了,我只能告訴你的是,魔由心生」

「魔由心生」靖雨仇低聲念著,忽地他若有所悟,拱手道:「對謝老禿前輩教誨」

「好好好」天一的大笑聲極為暢快,仰天叫道:「小若啊,你要我做的事情終於完成了從此世間再無牽掛了」他轉向靖雨仇道:「靖小子,前途艱難險阻重重,你一切好自為之老禿去也」大笑聲中,可笑亦可敬的天一和尚飄然去遠。

靖雨仇心下黯然,雖然今日相識今日分別,但自己卻象與他認識了好久似的,只是從今以後,兩人天各一方,不知何時會有再次相見的機會,或許是象他所說的,一切相逢,自是有緣。他曾經說過,自己很象是年輕時候的他,還期望自己不要再犯同他一樣的錯誤,雖然不知道錯誤是什么,但靖雨仇堅信有一天,會在自己身上達成天一未競的理想。

第一部 第二十七章 魔力初合

目送著天一和尚高瘦的身影逐漸消失,靖雨仇知道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份絕世武功和寶刀,而且還繼承了天一和尚的一份希冀,此時此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內開始起了絕大的變化,雖然具體的情況還不是很明了,不過,如果能再經過潛心苦修的話,相信武道上的進境定會是一日千里。

茫茫夜色中,靖雨仇燃起篝火,溫暖驅散了一片寒意。

天魔鋒重又縮成了環狀,靜靜的掛在手腕處,看起來如此不起眼類似飾物的東西,任誰也不會想到是柄凶利絕倫的神兵。

靖雨仇輕輕撫摸腕上的天魔鋒,觸手處是冰涼的感覺,一種奇妙的感覺自指尖處傳來,心頭仿佛陷入一片空明之中。

四周一片寂靜,只聽到枯枝在火苗中燃燒的劈啪聲。

懷里美麗的義姐扭動了一下,像是感到了寒冷。隨著火苗的燃燒愈旺,而四周的溫度也逐漸升高,淡淡的女兒體香也開始彌漫。

經過今天的一番浴血苦戰,直到這刻,靖雨仇算是完全輕松下來了,尤其懷內溫軟芳香的火熱女體。更是刺激著他身體的某個部分,靖雨仇的魔手不經任何招呼,直接滑到了美麗義姐的衣襟里,放肆的在里面活動著。

解忻怡呻吟了一聲,肉體變得火熱,不知道是因為靖雨仇魔手的作崇,還是由於火苗的燃燒而引起的。

身下的女體在手中翻騰,靖雨仇腦中的脈絡忽地變得非常清晰,身體內的每一條經脈和真氣的運行,似乎都如同親眼看到般清楚,真氣仿佛變得有形有質,在經脈間快速的往復循環著,同時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在心中升起。

「莫非是又一次領悟後的突破」靖雨仇對於這種奇怪的現象感到不解,但想來總是好事情,所以就並不放在心上,但他所沒有注意到的,一股風暴般的魔力,正逐漸在他的體內形成。

靖雨仇是個膽大包天,不會墨守成規遵守世間禮法的人,雖然是身處在野外,可能隨時會有人經過,不過既然欲火已經點燃,惟有就地與體下的美女歡好以解決。

輕輕的俯身在解忻怡耳邊,肆咬著她晶瑩的小耳朵。靖雨仇知道這是美麗的義姐的身上的一處敏感地帶,雖然在這中幕天席地的情況下,解忻怡一定會羞於與他交歡的,不過在他這種老手的挑逗下,這美麗的義姐很快就會變得全無抵抗力的。

果然,雖然是默許了他魔手在衣下的活動,但當靖雨仇要進一步交歡時,即使是在正常情況下歡愛亦顯的嬌羞無比的解忻怡在這種環境更是無法接受的,她劇烈的喘息著,全力的想避開靖雨仇那令她顫栗的進攻。

早已預料到的情況,靖雨仇只是用身體壓住她,不理會她半推半就的掙扎,只是專心的舔弄著她晶瑩的小耳朵,從耳根到耳梢,不輕不重的舔弄著,溫暖的鼻息還不停的吹進她的耳孔中。

這里的確是解忻怡的敏感地帶,沒兩三下,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是泛出溫暖濕熱的蜜汁了。

靖雨仇與她多次歡愛,對於她的身體敏感程度自然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知道不能再挑逗下去了,再下去的話,嬌柔的義姐很有可能被刺激的昏過去。靖雨仇褪下麗人的衣裳,直接的壓了上去。

感覺到靖雨仇精壯的男體壓上身來,解忻怡完全投降了,屈服在這「可惡」義弟的身下。

靖雨仇稍稍調整好位置,讓陽物對正已經春情泛濫,濕成一片的蜜岤,略微的一用力,在解忻怡的一聲嬌呼中,兩人合為了一體。

一如以往的緊窄,舒爽溫熱的感覺傳來,但沒等靖雨仇有進一步的動作,緊接著體內涌起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那是種很難說清的感覺,就好象體內多出了另一個人的感覺,同時經脈的某處突然涌起的一股強大真氣,帶著極端邪惡的感覺,沖擊著靖雨仇的神經和經脈,同一時間,腕間的「天魔鋒」也相應和般發出了淡淡的毫光,幾乎是細不可見,如若不是仔細觀察,還真的極難發現。

強大絕倫的真氣洶涌,在靖雨仇的經脈內沖轉著,幾乎大到了他難以想象的地步,自從靖雨仇領悟了新的功夫,以及經過解忻怡的金針妙手,功力比以前已經是大大長進了,但同這股突如其來的真氣相比,那還是小巫見大巫。真氣在體內流轉的愈來愈快,靖雨仇幾次勉強運作自己體內的真氣想將之硬壓下去,但也許是由於這股真氣的作用,自己先前的真氣完全被壓制得無影無蹤,起不到半點的作用。

冷汗從額上冒出,但此時身體卻已經無法移動分毫,甚至想張口出聲亦有所不能,不過靖雨仇心中清楚,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正是同腕上的「天魔鋒」息息相關。

這的確是種很奇怪的情形,靖雨仇與解忻怡融為一體後,就沒有做其他的後續動作,精壯的男體映襯著雪白滑膩的動人女體,雖然盡顯旖旎風光,但任誰也不會想到靖雨仇的體內正經歷著驚心動魄的巨變。

「雨仇」雖然羞澀得不敢睜開眼,敏感的解忻依舊感覺出了壓在身體上的男體的變化,再也顧不上害羞,解忻立刻翻身而起,細察靖雨仇的狀況。

此時的靖雨仇,面容幾乎已經陷入僵硬,解忻不顧羞澀,快速的查看靖雨仇的全身。終於,在靖雨仇全身的幾處重要岤道上,她發現肌膚上隱隱的透出黑色,但細細的摸他的脈搏,卻又不是中毒的症狀。

莫可抗拒的感覺逐步侵蝕著靖雨仇的意識,雖然此時身體完全無法行動,但靖雨仇心中清楚得很,這種感覺極有可能是每代魔典的傳人都必須經歷的事情,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體內涌動的力量應該是來自天魔烽的力量,這魔典果然和水經集一樣,具有奪天地造化的神效,如果能夠完全吸收來自天魔烽的真氣,不知道自己會強橫到什么程度不過雖然如此說,但此時的情形,就象是有兩方在爭奪來自天魔烽的控制權。真氣傳過來的時候,同時也將另一種意識傳送過來,現在就等同於邪惡的意識在同靖雨仇爭奪身體的主控權,如果靖雨仇能夠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