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曲第18部分閱讀(2 / 2)

滄瀾曲 未知 5905 字 2021-02-23

在女人面前表演活春宮,靖雨仇可是沒有絲毫的顧忌,拎起解忻怡的一條粉腿,r棒見縫就鑽,一下子把窄小的蜜岤撐得緊緊的。藉著潭水的潤滑,前端的竃頭很順利的重重戳在蜜岤深處的花心上。解忻怡渾身顫抖,玉臂一環,忘情的摟住了靖雨仇的脖子。

清涼的潭水彷佛也被g情的動作升高了溫度,暗流一下下的涌動,讓人知道水面下正在進行著極為激烈的動作。

扶住解忻怡嬌柔無力的柳腰,靖雨仇賣力的抽動著r棒,一股股渾濁的汁液從水下不斷涌出。忽然脊背上微有所感,不用回頭,靖雨仇就知道這一定是蘇寫意的目光在注視著這邊。心念一動,把解忻怡的整個嬌軀抱離水面,兩人的交合處也徹底的暴露出來,粗大的r棒不住的劃開嬌嫩的花瓣,營造了一種極為靡迷的氣氛。

解忻怡這時候已經差不多頭昏眼花了,無邊的快感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涌來,即使是靖雨仇把她抱離水面,美好的肉體完全暴露出來,她都沒有絲毫的察覺,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緊緊貼著情郎的身體,賣力的摩擦著,彷佛要把自己的肉體溶入到靖雨仇的體內。

兩人徹底合為一體的機會很快來了,解忻怡螓首猛抬,兩條修長的大腿死命的夾住靖雨仇的腰,而緊窄的蜜岤也貪婪的吞吃著r棒摩里射出的大量陽精,高嘲後的喘息聲不住的響起。

解忻怡無力的癱軟在情郎懷里,完全忘記了本來的目的只是到水潭內洗澡。

靖雨仇依舊精神奕奕,一邊細心的為高嘲過後玉人兒清洗嬌軀,一邊留心水潭邊的動靜。

蘇寫意依舊坐在水潭邊,依舊是那副纖足踢水玩樂,玉面笑意盈盈的俏樣,顯然適才靖雨仇刻意表演的春宮沒有對她造成絲毫的影響。靖雨仇心內一寒,他幾乎要懷疑蘇寫意到底是不是人了,看了如此充滿g情的肉戲,卻依舊毫無丁點的反應,這妖女實在可怕。

洗凈解忻怡的玉體,靖雨仇輕快的抱著她走出水潭。為義姐穿好衣物,靖雨仇故意放慢為自己穿衣的動作,藉此看看蘇寫意在這個極近的距離看到自己精壯男體的反應。

蘇寫意跨到離他身前只差一步的地方,雙目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的男體,手指還戳了戳他的胸膛,發出嘖嘖贊嘆道:「看不出,你的身體還挺不錯的么」

距離雖然如此之近,靖雨仇卻沒有從蘇寫意臉上看到有一丁點臉紅的跡象,甚至連心跳加快的聲音也沒聽到半點,換言之,她對自己的半裸身體是全無感覺。而相反的,蘇寫意玉體上發出的少女體香卻薰的靖雨仇昏昏欲醉。

令人苦惱

靖雨仇快手快腳的穿好衣物,把解忻怡扶起來,並不等蘇寫意也穿好鞋襪,徑自出發。

蘇寫意俏臉上露出笑容,卻並沒有手忙腳亂的穿鞋著襪,就這么赤裸著雪白的纖足,彷佛足不點地般跟在兩人的身後。

雖然雪白的足尖只是略略的點地而行,但令人奇怪的是,灰塵半點也沒有沾上那雪白的裸足。

靖雨仇看了看她那一塵不染的小腳,忽然問道:「金佛陀多長時間後能追上來」

蘇寫意狡猾的一笑道:「你不關心人家赤腳走路是否難受么」

答非所問而且靖雨仇彷佛被她牽著鼻子走。

靖雨仇笑了一笑,不再說話,專心趕路,而懷內的解忻怡亦因耗盡了氣力而顯得昏昏欲睡,不再有讓蘇寫意挑起話頭的機會。

蘇寫意多次有意逗他說話,卻是自討沒趣,氣得恨恨的猛跺纖足,激起團團的灰塵,但雪白的赤足卻依舊雪白潔凈,不染一塵。

這樣一副刁蠻調皮的少女模樣無疑是分外惹人憐愛,不過靖雨仇知道那只是她的假面目,但真正的性格卻是連他也看不透的。看著蘇寫意,靖雨仇不期然想起了雪青檀,兩女同樣的美麗,一沉靜一活潑,但卻是同樣的深不可測。

把洗澡和歡愛的時間加算在內,總共是已經過了接近兩個時辰了,洱海已經越來越近了,現在幾乎可以聞得到風中傳來的湖水氣息。

盡管無法證實,但已經徹底拋開水經集的羈絆,靖雨仇擁有了一種莫可名狀的靈覺,他清楚的知道金佛陀正從後面約三里遠的地方在快速的接近中,雖然現在無論是單打獨斗,還是玩弄陰謀詭計,自己都絲毫不畏懼金佛陀,甚至還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不過解忻怡是同自己一起走的,畢竟要顧及到義姐的安全,是為第一要務。

再向前行進半里,感覺到後面的追蹤者距離更接近了,要不是手中抱著個人,靖雨仇還真想和他一比輕功的高下。

轉過彎路,洱海赫然出現在不遠處,不過令人撓頭的是,連綿的營帳正扎在湖畔,而流民大營的營盤卻是在洱海的另一側,這邊的營帳不知是屬於那一支,如若是敵人的話,那就相當讓人頭疼了。

忽然一眼瞥到蘇寫意一臉的笑容,靖雨仇忽地問道:「這里駐扎的軍隊,你一定認識吧」

蘇寫意笑意盈盈,「你有手有腳,有嘴有舌,不會自己去問么」

靖雨仇故意湊近她的俏臉,恬道:「我還有一樣可以令你很快樂的東西呢」

蘇寫意輕輕淺笑,忽然向旁飄退,道:「你自求多福吧金佛陀他老人家來哩」她修長高挑的身影很快間消失在重重營帳之中。靖雨仇回頭望去,金佛陀已經離這里不足一里。

靖雨仇暗嘆,臨走前也要擺自己一道,讓自己獨個應付這怒氣沖沖的家伙,不過話說回來,即使她不走,也不會幫上什么忙的。

懷中的解忻怡玉體搖晃幾下,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仍然依在靖雨仇懷里,臉兒一紅,低聲道:「放我下來吧」

靖雨仇不語,像上次一樣,取出布帶把解忻怡在背上縛實,這個動作讓解忻怡立刻明白兩人又面臨了與在將軍渡同樣的處境。

靖雨仇看看愈來愈接近的金佛陀,臉上掛著調皮的笑容,忽然問道:「忻姐對蘇寫意這小妮子怎么看」 解忻怡大感不解,「嗯她很可愛的啊很像是個鄰家小妹」

「鄰家小妹」靖雨仇苦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要求神拜佛表示感謝了」

「不懂」解忻怡搖頭,四處巡視一下,並未見到蘇寫意的蹤影,「寫意哪里去了」

靖雨仇忽地低頭想了一下,接著向四周望了一望,臉上露出詭笑,「現在我就把這個縮頭小烏龜給姐姐攆出來」手腕翻起,已經在手上點燃了火種,就在近處的營帳,靖雨仇毫不客氣的直接放起火來。此時金佛陀距離兩人已經不足百步,靖雨仇甚至可以看清他臉上的怒氣,可以想見,金佛陀此來的目的一定是要把自己撕成碎片,不過他所沒有想到的,靖雨仇正有一記陰險的招數在等待著他。

火苗迅速竄升,眨眼間營帳陷入火焰之中。

金佛陀雖然遠遠已經望見情況不對,但當他加快速度,也只能捕捉到靖雨仇最後留下的輕蔑話語,「金禿驢有本事就追過來吧大爺已經到家了,再也不懼你這個懶驢了」

熊熊火焰阻斷了追擊的道路,不過金佛陀並不在意這些,自己身上的避火衣十分靈驗,這點火苗並不放在他的心上,值得注意的反而這連綿的營帳究竟是屬於何方勢力。金佛陀老j巨滑,並不會因為靖雨仇簡單的一句話便會輕易上當。

身穿避火衣,金佛陀並不理會愈燒愈望的火焰,徑直從燃燒的營帳中穿了過去。

「嗤嗤」迎面風聲響起,兩桿長槍當面刺來,讓金佛陀為之一驚,不過兩槍雖然來勢凶猛,但落在金佛陀眼中,立知這兩人只是營中略具勇力的普通士兵,並不是什么高手。

情況不明,金佛陀不想貿然下出重手,略微的輕輕抬掌,兩柄看似凶猛的長槍立刻應手而飛,兩人也虎口裂開,連連後退。

金佛陀這一下旨在示威,並未下出重手,滿以為可以收到效果,只是他立刻發現自己實在是錯得離譜。

寒光閃起,兩柄長槍退後的同時,至少有不下於七八柄的長槍再次從各個角度刺來,而且絲毫沒有透露出要活口的跡象,看槍尖所取的部位,分明是致人於死地的意思。

金佛陀心中大怒,如果輕易被這些小嘍羅難倒的話,金佛陀在江湖上也就是白混了,鼻中冷哼一聲,猛烈的真氣迸發出去,將刺到的幾把長槍在瞬間全部震為兩截,真氣同時順著長槍而上,同時將幾個襲擊的士兵也擊成了重傷。

雖然金佛陀看起來威風八面,但心中卻暗暗叫糟,這些士兵雖然被自己重創,但卻依舊顯得凶悍無比,看樣子,很像七大義軍中的刀疤軍。刀疤軍的實力在這幾支義軍中只能算是中上,主要的原因是刀疤軍的人數並不是很多,而它能夠在七大義軍中爭得一席之地,完全是因為它恐怖的戰力,刀疤軍的長槍兵與獸人武裝的鐵甲騎,以及四大豪門中李家的紅衣團,號稱是天下三個最強的兵種。獸人武裝的鐵甲騎的厲害之出在於裝備,鐵甲騎都是身披重甲,即便是普通的兵器,也難以傷到他們分毫,唯一的弱點就是行動稍顯緩慢;而紅衣團的厲害之出在於本身的實力,其中的士兵,幾乎個個都可以算做江湖上的好手,雖然不是頂級,但這種戰力也就顯得相當恐怖了,李家能夠在四大豪門中穩居第一,進而令大武王朝也對李家懼怕非常,紅衣團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而長槍兵能夠位列三大之中,憑借的則是其泯不畏死的作風,據傳說長槍兵人人身上有刀疤,全部是死里還生的亡命之徒,這支軍隊的戰力,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雖然知道這些,但金佛陀卻並不懼怕,他只是不想惹上麻煩而已,剛想喊話申明誤會,眼前的形勢突然又發生了變化。

四周的長槍兵突然全部撤下,可是所感受到的壓力卻有增無減,四周的營帳內仍然井然有序,顯然大多數士兵並未受到此處打斗的吸引。金佛陀暗叫不妙,不知道是基於什么原因,當他一踏入這座看似松散的營帳,就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如果說沒有預謀,打死他也不相信。

果然,念頭方起,長槍的破空聲又一次響起,不過聲音卻顯得有些異樣。金佛陀抬頭看去,這次刺到的再也不是先前的丈二長槍了,在長度上足足短了一截有余,大約只有七八尺的長度,而金佛陀的臉色卻變得異常難看。

刀疤軍的長槍兵,其中的實力是以手中的兵器:長槍的長度來表示功力和職位的高低。槍每短一分,同時也代表著功力高了一籌,據說刀疤軍和長槍兵的最高頭領薛刃手中的兵器,則是對短得不能再短的陰陽匕槍。 直到此刻,金佛陀才感覺到有些不妙,他貿然踏入營帳,士兵們做出攻擊的反應是非常正常的,不過如此有組織和層次的進攻,那就不能用刀疤軍士兵的反應訓練有素來解釋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個針對於他的陷阱,而策劃者估計並非是靖雨仇這小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前幾天一直在追蹤著的蘇寫意。這小妮子看似天真可愛,卻擁有令他難以理解的奇特之處,武功的高低深淺也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或許他因為蘇寫意表現出的精妙的反追蹤術而起意追上來的決定是錯誤的,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想這些是毫無意義的,金佛陀深吸口氣,大袖鼓起,應風盪開,將再次攻上來的兵器一齊掃開,同時身形急退,准備溜之大吉。

「走到哪里去」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大獸人軍師,今天就把禿頭留在這里吧」

伴隨著這話而來的,是道澎湃凜冽的氣勁,氣勁的中心,竟是對短得不能再短的似槍似匕的兵器。

「薛刃」金佛陀腦中閃過這個名字。看他的出手,顯然是籌劃已久,謀定後動的樣子,說不定他剛從獸人武裝出來就被盯上了,然後由蘇寫意把他引至此地,以逸待勞。如果能夠成功的除去他這個獸人武裝中的重要人物,相信對於己方的打擊將非常巨大。

來不及退後了,金佛陀的臉色在真氣的催使下變得血紅,令靖雨仇驚訝和贊嘆的拳法於焉再現。 氣勁被拳風刮開,現出了刀疤軍頭目薛刃的真面目。

三十幾歲的年紀,清瘦精干宛如長槍一般的身材和面容,嘴上兩瞥小胡,以及斜眼角處的疤痕,整個人顯得彪悍異常,不過他的年紀很有可能是做不得數的,似這類的煉氣之士,根本就看不出其真實的年紀。

盯著金佛陀打來的不住旋轉的拳頭,薛刃冷笑道:「發三兒的落日也不過如此看來我實在是高估他了」話雖這樣說,薛刃卻半點也不敢大意,蓋因為他口中的發三兒並不是個普通人。

發三兒是塞外人氏,並不是屬於大武王朝,發三兒是他的小名,他從塞外入中原後偷師學藝,再加上過人的悟性和毅力,終成為一代宗師,因仰慕中原文化,他改名為陸文夫,位列天下四大宗師之一,縱橫塞外,數十年未嘗一敗,而落日正是他的拿手拳法,據說由陸文夫手中親自使出,拳風之灼熱可以使太陽為之失落,因此落日而得名。

薛刃口中雖然如此說,全身卻提起真氣,畢竟陸文夫的落日拳號稱可以奪天地之造化,雖然金佛陀頂多只是得其精髓的十之二三,但落日拳的盛名之下,卻也不容小視。

陰陽匕槍左右分開,分成了兩道不同的力場,其中所產生的氣旋足以抵擋一般的重拳。不過落日拳的確有其霸道之處,雖受到陰陽匕槍力場的阻斷削弱,但金佛陀的拳勁依舊破開陰陽匕槍直擊薛刃的前胸。

「來得好」薛刃眼中閃過光芒,那是對這無敵霸道拳法的尊敬。這一招金佛陀使來顯得有些半生不熟,只要能夠擋過他這一擊,金佛陀駕馭不住的拳勁必將回擊他自身,不過這如此霸道的一拳並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陰陽匕槍收回,兩道陰陽的力場和二為一,薛刃毫不畏懼金佛陀的拳勁,以硬碰硬,彷佛要和落日拳一比高下。

金佛陀全力出擊,拳頭眨眼間擊中陰陽匕槍,兩股真氣正式相撞。

薛刃面色忽地一變,悶雷般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向後急退數步,而金佛陀只是身體略微晃動了一下,可見兩人真氣相較,金佛陀實是勝過一籌。不過令他驚訝的是,雖然落日拳中最厲害的灼火勁沒有發揮出來,可是這霸道無比的一拳竟還是被功力遜色於自己的薛刃硬生生的擋住,雖然金佛陀顯得更勝一籌,但同時薛刃並沒有受到什么傷,可見兩人的功力縱然有差距,也只是相差毫厘。

薛刃臉上露出笑容,盡管這笑容顯得比哭還難看,「落日拳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在我的手底下你是討不到什么便宜的」

金佛陀心中詫異,受於功力所限,他所使出的落日拳,最大的弱點就是如若對方功力強過自己,那落日拳勁就將反激自身,但如果對方功力遜於自己,那落日拳的霸道性也就顯露無遺,那就是拳下立斃當場,連緩口氣的機會也沒有。可薛刃雖然受了這一擊,非但不當場斃命,反而顯得個沒時人般,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關節。

金佛陀忽地臉上露出慘笑,「原來是邪宗的」

薛刃神色一動,縱身撲上,率先發起了搶攻。

金佛陀知道他是不欲自己說出他的出身來,落日拳已經不能使用了,以他的功力和對方武功的性質,即使他使得出來也是毫無用處。今次的行動實在是栽到家了金佛陀見招拆招,招架著薛刃的攻勢,同時暗中留心退路。

四周雖然不見半個人影,但金佛陀知道營帳後隱藏著為數不少的長槍兵,雖然並不被自己放在限內,但卻